别漾答應顔清:“等漾姐帶你找小哥哥玩。”
顔清瞪她一眼:“你收着點吧,小心被栗則凜知道,出現傷亡事件。”随後又問:“酒吧開業的事你告訴他了嗎?”
“沒有啊。”别漾笑得有點壞:“我有點好奇,如果不告訴他,開業那晚他會不會出現。”
然而,沒等到酒吧開業,栗則凜就來探班了。
第25章比誰都認真08聽話,先從我身上起來……
轉眼到了十一月底,滿都海拍攝已過半。
終于迎來了一場雪。
滿都海劇中有一場重頭戲,是陸尋飾滿的滿都古勒去世後,他葬禮上的汗位之争。
電視劇有個套路,就是劇情有反轉時,都習慣用天氣烘托氣氛,例如男女主分手總是在雨天。滿都海這部劇裡,滿都古勒的葬禮在雪天。
孟靜曆來追求完美,為保證拍攝效果,她堅決不用人造雪,自開機後始終關注着天氣,就等下雪拍這場戲。這天,她通知所有劇組演職人員待命,等雪。
天公作美,午後飄起了小雪。
由于這場戲幾乎集中了所有演員,再加上群演,場面很大。即便劇組早有準備,等演員的妝發等都就續,機器調試完畢,已近兩點。
劇中,陸司畫飾演滿都古勒的大夫人,她從嫁給滿都古勒就不受寵,故而與受寵的小夫人滿都海本就敵對。
當時的背景下,滿都古勒去世後,由于他沒有兒子,他生前直轄的一萬戶部衆将由夫人繼承。那麼到底是不受寵的正室大夫人,還是受寵卻為側室的小夫人繼承,是汗位之争的起源。
另外,蒙古曆來有繼承人收取逝者側室的習俗。由于滿都古勒無子嗣,下任大汗可以收繼其妻妾。按照正常程序,應當是先推舉出新的大汗,然後新汗收繼前任大汗的妻子部衆。
兩位夫人都有自己的勢力,自然要推舉自己人,可滿都海如果繼承了滿都古勒的直轄部衆,實力更為強勁,觊觎汗位的人支持她的居多。
大夫人一生不受寵且無兒無女,這個時候必然要放手一搏。
這場戲,與其說是兩位夫人的汗位之争,更是陸司畫和顔清演技的較量。
陸司畫是老戲骨,顔清和她演對手戲很容易被壓戲。為确保少NG,正式開拍前,孟靜重點給兩人講戲,之後又讓她們帶着情緒對戲。
别漾一直在旁邊看着。
說到大夫人這個角色,總有工作人員私下裡議論,說難怪陸司畫除了那部擔綱領銜的電影《平凡的母親》,從不接任何母親或婆婆的角色,說她明明比男主角陸尋大十幾歲,演夫妻絲毫不違和。
她二十二歲生女,如今四十六歲,由于保養得當,不笑時,眼角連一絲細紋都看不出來。别漾看着和顔清站在一起的陸司畫,不自覺就算出了她的年紀。
孟靜注意到她神色略凝重,問:“你覺得這場戲有問題?”
别漾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說:“暫時沒有。”
和陸司畫演對手戲,顔清是有一定壓力的。盡管她的演技可圈可點,又經過陸尋的指導有了一定的進步,可在大滿貫影後陸司畫面前,還是能看出差距來。
第一次試拍後,不止是孟靜,連别漾都明顯感覺到,顔清作為女主,完全被陸司畫所飾演的大夫人碾壓。
陸司畫早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她安慰顔清,“你前面有哭戲,情緒一時過不來是正常的,再來一遍就好了。”
别漾受到啟發,隐隐意識到問題在哪了,她和孟靜說:“能不能把滿都海的哭戲改一改。”
孟靜認為劇本沒問題,她問:“為什麼改?怎麼改?”
别漾快速梳理了下思路:“大夫人因不受寵,對滿都古勒沒感情,她從丈夫去世那一刻起就在醞釀這場汗位之争,完全是有備而來,再加上陸老師本身的演技能夠駕馭這個角色,大夫人的氣場太強了。這種情況下不适合讓滿都海大悲大哭,否則她很難在短時間内轉換情緒,和大夫人抗衡。”
孟靜向來重視别漾的意見,她又拿起劇本細讀了一遍這場戲。
陸司畫的經紀人鄭一恰好在片場,她是先河的金牌經紀人,手裡有兩大王牌,一個是陸司畫,一個就是夏非。
夏非拍時尚潮流雜志封面時,曾因遲到和别漾産生過小摩擦,她印象深刻。此刻,見一個攝影師要改劇本,還要弱化陸司畫的氣勢,她首先就不同意了:“滿都海受滿都古勒寵愛多年,兩人感情深厚,丈夫去世,她不大悲誰大悲?您說呢孟導。”
從劇情的角度考慮,陸司畫也說:“滿都古勒去世時,滿都海才二十多歲,正是情感傾注最為熱烈的階段,突然失去摯愛,大悲大哭屬于正常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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