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長劍要刺進占月的身體時,占月的身體陡然渾身豎起冰箭。
“咔嚓”冰箭被長劍一斬,碎了一地的冰渣。
可長劍并沒有穿透冰渣刺到占月。
占月虛弱的看着這一切,擡頭得意的看着劉钊“我騙你沒有?騙了沒有?你這個見識淺薄的臭男人”占月的聲音越發的小,最終暈死過去。
劉钊的眼神裡滿是錯愕,他自認為自己還是見多識廣,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劉钊正錯愕的時候,有人在他耳邊嘀咕了一番。
“哼。”劉钊冷哼了一聲,收斂渾身的殺意,看向占月的身體。
他殺意一收,占月渾身的冰箭便快速消失,仿佛從沒有存在過。
劉钊眸子一眯,五指一緊,長劍再度向占月狠狠刺去。
耷拉着腦袋的占月渾身再度豎起冰箭,可此次的冰箭并沒有停止瘋漲,就在劉钊要殺占月的刹那。
那些冰箭陡然從占月的身體射出,直逼劉钊的面門。
後者神色一凝,揮動長劍敵對。
“将軍?”一旁的獄卒驚詫不已。
饒是劉钊的反應夠快,可尖銳的冰箭還是将他的手背刺傷。
鮮血溢出,劉钊徹底冷了臉。
“去找個太醫來,别讓她死了。”
劉钊的兩劍雖然沒有刺到占月,但是之前獄卒也将占月打的不輕,要是半夜發個熱,熬不過去再正常不過。
可是女帝卻下令不能弄死此人。
若是之前,劉钊隻會将女帝的話當耳旁風。
可現在
京都的夜寂靜下來
國師府的書房亮起光。
天機子落座,半晌未語。
“主子,夜深了。”心腹西北小聲提醒。
“人呢。”天機子問。
西北看向門外,一個人影快步進入跪下。
“主子。”吳掌事匍匐在地,整個人隐隐顫抖。
天機子垂眸看着來人,一言不發。
西北上前,踹了吳掌事一腳責問“你怎麼回事,傻子在你眼皮子底下換人了?”
“回主子,并未換人,是同一人。”吳掌事道。
“并未換人?吳掌事,連你都敢欺瞞主子了?”西北火大,一腳踹過去。
吳掌事隻覺得腰側火辣辣的。
她擡頭看向天機子,神色認真道“主子,是用一人,為何天差地别,奴婢也不知。”
“哼。”天機子嗖的一聲輕笑。
西北跟吳掌事都繃緊了身子。
“都退下。”天機子起身,向内屋而去。
西北看了主子一眼,又見吳掌事自己起了身,這才帶着人離開了屋。
帶上房門,西北追上吳掌事問“腰怎麼樣?”
吳掌事瞪了西北一眼,加快腳步。
西北跟上解釋“我這也是幫你,别不識好歹。”
吳掌事無語。
沒那兩腳,保不齊,她屁事沒有。
“現在的女帝跟之前的癡兒真是同一個人?”西北又問。
吳掌事停下腳步,蹙眉“容貌,身形,膚色,發絲都一模一樣,若這都不是同一個人,又有何人能在幾方勢力之下偷天換日?”
西北點點頭又道“今日,我們去夜探她的底,你道如何?”
吳掌事反問“如何?”
“數十箭矢齊發都不曾近她身,可謂絕世高手,主子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西北神色凝重。
吳掌事臉色也是一變“怎麼可能,她一直活在冷宮,未曾有任何教導”
“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有人偷天換日。”西北一歎。
本以為那癡兒不過是主子手中的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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