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是想趁冬天趕緊打了一仗,可惜那發生了那樣的事,不過還好處理及時,将士們也正好有精力,這時候直接打過去,也有些勝算。”薊明朗道。
自從在大殿上将夜淩關押下去,那些将軍們就亂了陣腳,他們本以為可以掀起什麼浪花,這下領頭的人也沒了,全部被降職,薊明朗派了新的将軍頂上。
将士們也不再聽信往日将軍的話,隻一心聽皇上的号令。
下午聽到收集來的這些消息,薊明朗很是開心,這讓他對自己的想法更有了信心。
“可是……”夜落遲疑的說:“聽說乾嶽國那邊這時候并沒有放松警惕,我們這樣貿然進攻,或許反而會損害一些兵力。”
“确實如此”,夜冥淵連忙開口道:“更何況發生了這種事,難免人心不齊,今日殿上丞相也看見了,這時候去打仗怕是不妥。”
“你怎麼也贊同他的說法了,當初你可不是這樣同我說的。”薊明朗笑着說。
夜冥淵立馬跪下來,帶着惶恐的語氣,“丞相恕罪!情況不同,小人看法也會随之改變,還請丞相莫要動氣。”
“嗤!不必緊張,你們說的有理,崇越國也經不起再折騰了,容本相再想想罷。”
薊明朗讓兩人離開了,躺在床上想着這個計劃,終究還是沒能施展,不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他是該慶幸的。
因為他不知道,若是真的發起進攻,隻會加速崇越國的滅亡。
夜冥淵回到房間,立馬跟薊芙蕖詳細說了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一切,各種細節和自己的主觀看法。
但顯然薊芙蕖的心思并不在夜淩造反這件事上面。
“什麼?你是說夜淩不是薊明朗親生的,可他生母的确是薊茉莉!”薊芙蕖險些跳起來,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夫人莫急,是這樣沒錯。”
“提到孩子你就不會想到旁的什麼嗎?崇越國怎麼建立的啊,快想!”
夜冥淵腦子裡面搜索了一下,實在想不到什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當然不對啊!當初是靠着薊明朗的威望和太子血脈建國的,如今薊明朗已經失去了民心……”
“明白了!隻要讓百姓們以為夜落不是太子的骨肉,這個皇上做的名不正言不順,一切就解決了,不費一兵一卒!”
夜冥淵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直跟着薊明朗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正事都忘了。
“那就明日入手吧,你讓線人多派些人在街市上僞裝,消息擴散的快一些,我們就可以早日回去,好久沒見孩子們了,都不知道過的怎麼樣呢!”
薊芙蕖說着就靠在夜冥淵肩膀上了,實在是很久沒見到幾個孩子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長高,飯菜合不合胃口,那幾個小東西都被自己養刁了嘴,夜傾羽更是離不開自己。
這麼想着,情緒融入環境,連夜冥淵都被感染了,平日裡他雖然不說出口,可也是想念的緊,特别是今日夜淩的事情一出,讓他格外明白父親的重要。
他也想早日回去,可是不行。
“明日不是好時機,夜淩到現在沒有反抗,怕是留有後手,到時候找機會讓薊明朗出錯,或者可以暗中幫一下夜淩,借刀殺人,随後趁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乾嶽還是最大的赢家,委屈夫人再多待一段時間了。”
明白自己不能打亂計劃,薊芙蕖擡起頭來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辛苦了,部署這麼多,我可以等的,隻要孩子們能好好的,乾嶽國不再被欺負,都值得的。”
這一夜,又是很多人不能平靜的日子。
月亮慢慢挂在天空正中央,夜淩在牢裡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景色,從前老是想往宮裡湊,是想多看看薊明朗。
那時候還不就是小孩子對父親的依賴,自小就被告知他是薊明朗的孩子,又被教導不可以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于是他這麼多年來,硬是連一聲父親都沒好好喊過,也沒聽過薊明朗誇句乖兒子,可惜了。
心中的信念崩塌,轉而代之的是欲望,對權力的渴望,對卑賤的踐踏,原來他知道這件事之後更多的不是難過,是釋然。
當他仇恨的對象已經不能構成理由的時候,就隻剩下欲望的深淵。
想清楚的夜淩并不急着出去,這段時間定然有不少明裡暗裡的人在看他,他要做的隻是等待。
等薊明朗行動,等自己的勢力緩沖,等一個好時機。
畢竟現在被困在這裡,人身自由被限制,先前聯絡的人也斷了,蘭芝國那個皇子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失去了一切外界的消息,還是會讓人煩躁的,好在夜淩自小經曆過很多次,也就習慣了,眼下就找了自己舒服的姿勢躺着,嘴裡還叼着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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