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那麼差勁的朋友呢,盛夏聳聳肩:不認識,可能看我帥吧。
“瞧不出來啊你還挺臭美。”方淮薅了一把盛夏的毛揪揪,輕扣門扉,“進去吧,我事兒辦完了,等你一起下去。”
全新的教材要等軍訓完整個年級統一領取,輔導員呂璐特意去高年級給盛夏借的舊書,讓他先看着,還把自己的借書卡也給盛夏了,盛夏捧着書,保證道:我一定不亂塗亂畫。
見他這麼乖,呂璐又拉着他聊起了宿舍生活,盛夏一一回答,說都好。見是方淮送盛夏進來的,呂璐還囑咐他有事可以多跟學長交流,盛夏這才知道,方淮是社科院一哥,讀的法學,成績和能力都很出衆。社科和人文都在一棟樓裡,上課也在一起。那天尤遠唬孫小胖,用的校學生會主席的名義,原來就是方淮。
從辦公室出來,方淮分走大部分教材抱着,和盛夏一起下樓。走到拐角,花褲衩風馳電掣地往樓上跑,盛夏一個沒注意撞到他,書掉了,人也差點崴下樓,方淮趕緊把人扶穩,皺着眉說了句:“走路也不看着點。”
“他自己不長眼睛,怪誰?”花褲衩還是這麼惡劣,“喲,又是你倆啊,剛就瞧你們不正常。”
方淮把書撿起來,拍拍灰遞給盛夏:“怎麼不正常了?”
花褲衩嗤笑一聲:“死同性戀,還腳踏兩條船呢,跑一個又來個,連聾子都不放過。”
方淮臉色陰沉地瞪過去,正要發作,身後飛過來一本書,直接砸到花褲衩腦殼上,盛夏一手杵拐一手拿書往人身上錘,臉憋得通紅。花褲衩被這一砸直接激怒了,拳頭要往盛夏臉上掄,方淮半路截胡擋在中間,肩膀上挨了一拳。
盛夏心裡一跳,覺得自己沖動做錯事了,趕緊抓着方淮,花褲衩打中一拳正來勁,還想出第二拳,盛夏急中生智擡起拐杖就往對方腿上戳,對方吃痛,一把推在他身上,盛夏重心不穩,後仰着就要翻下去,方淮抓也來不及抓,急呼:“盛夏!”
匆忙間亂薅也沒薅到欄杆,完犢子,盛夏歎氣,腦殼着地得成傻子,正在這時,後心被人托住,然後整個人都被結實的胳膊環了起來,聞見熟悉的沐浴露香,盛夏松口氣,幹脆整個人癱進懷裡。
尤遠聽見方淮大喊盛夏的名字,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來的,人就這麼直愣愣往後栽吓了他一跳,萬幸是抱住了,他微微喘着氣,質問道:“你們搞什麼?”
花褲衩靠着牆,陰陽怪氣地說:“搞基咯。”
尤遠陰恻恻地瞥他一眼,方淮揉着肩,指着花褲衩警告:“人要是摔了我跟你沒完,閉上你的嘴,再讓我聽見一個字——”
“你想怎樣?打人啊?”花褲衩又開始吊兒郎當,“信不信我一嗓子把老師都叫出來,讓他們看看學生會主席是怎麼欺負同學的。”
盛夏拉拉方淮的袖子,想把他扯過來,方淮站着不動,怒目而視:“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尤遠走過去,一把摟住方淮,強硬地将人拉下樓梯。
花褲衩:“孬種,搞男人還不敢承認,還主席呢,帶領全校當變态嗎?”
尤遠腳步一頓,把盛夏拉到方淮那,交代他:“你倆在這站着。”然後轉身,一個健步沖到花褲衩面前,二話不說揪着衣領就掄了一拳,正正打在顴骨上,花褲衩直接懵了。
尤遠一米八六的個子,站直了比花褲衩高一個頭,他揪着領子用小臂頂着人喉嚨,嚴實地壓在牆上,沉聲道:“你叫吧,把老師招來,我等着。”
花褲衩還想說什麼,尤遠直接吼了一嗓子:“叫!”
花褲衩吓懵了,盛夏也被吓到了,花褲衩雖然矮但一身腱子肉也不是唬人的,這要是打起來尤遠被打傷了怎麼辦,他想去幫又被方淮拽了回來,方淮見怪不怪道:“沒你事,站着看戲,你哥打架還沒輸過。”
盛夏驚恐又疑惑。
方淮意會,告訴他:“從小打到大,放心。”
花褲衩試圖動手,又挨了一拳,然後尤遠丢垃圾一樣把他丢在了樓道裡,拍拍手抱臂睨着他。
花褲衩哆嗦地罵:“你他媽誰啊,那破主席的男朋友?”
“嗯,就是他男朋友。”尤遠揉揉拳頭,“不服憋着,再有下次我讓你爬不起來,聽見沒?”
花褲衩嗫嚅了句髒話,爬起來跑了,尤遠抻了抻衣服下樓梯,在呆滞的盛夏腦門上彈了個腦瓜蹦:“走吧。”
盛夏的教材已經被兩位學長分走了,他空着手杵拐下樓,腦子還蒙着。
什麼呀就男朋友,怎麼尤遠就成方淮男朋友了?尤遠是同性戀?方淮也是同性戀?他倆還搞對象?
盛夏表面呆滞内心地震,怪不高興的,遇到這麼傻逼的花褲衩就不高興,方淮被打了一拳他不高興,尤遠發脾氣他不高興,最不高興的好像都不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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