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覺到身下一個溫熱、光滑的東西碰了自己一下,像一道閃電掠過全身,讓他覺着酥麻,他惺忪着擡頭看去,“厚禮蟹。”,他吓得一激靈跳了起來。
“餘爾!”,眼前這人正是無數日夜闖進他夢中的女孩,他心中的白月光,高中同學餘爾。
“餘爾,難道你也穿越了?”,顧南嶽試探的問眼前的女孩。
餘爾沒有回答,隻是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顧南嶽的大頭在酒精的麻痹下,已經在和小頭争奪控制權中落了下風。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顧南嶽大聲背誦核心主義價值觀,漸漸他的大頭又重新占領了控制權的高地。
顧南嶽跑去茅房解了個手,再回來時已清醒不少,他重新審視着眼前這位自己想夜思日……,不是,日思夜想的女孩。
“不對勁。”,這女人不是餘爾,雖然她和餘爾幾乎一模一樣,但那種完美的感覺太熟悉了。
這種完美隻存在于自己的夢境中,是經過時光浪花不斷淘洗後,隻剩下熠熠生輝的鎏金歲月,是回憶裡最美好的青春,但青春從來不隻是熱烈的喜歡,還有難解的習題、繁重的功課以及苦悶的單相思,即使它早已被遺忘。
“你不是餘爾。”,随着顧南嶽的話音落下,眼前的女孩化為一縷青煙消散,草席上隻剩下幾瓣如懷春少女羞紅臉頰的桃花。
失落與孤獨頓時爬滿顧南嶽心頭,歎了口氣,傷感的自顧自道:“餘爾,我并非非你不娶,你隻是我被孤獨圍繞時想到的第一個人而已。”
顧南嶽怅然若失的回過神,目光越過船夫,落在船夫的妻子身上,她頭上的桃花簪在燭光下,如一柄劍映照在牆上,刺穿船夫的影子。
“是桃花妖。”,顧南嶽湊到船夫耳邊,輕聲對趴桌上酣睡的船夫說:“李叔,您妻子是桃花妖變的。”
“我要睡覺了。”,船夫不滿的嘟囔着推開顧南嶽。
“李叔,你跟我來。”,顧南嶽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架着船夫往外走。
“我不去。”,船夫想要掙脫顧南嶽,但奈何被顧南嶽死死抓住了手腕,被迫和他一起走到村口那棵桃樹下。
顧南嶽指着桃樹說:“你的妻子就是這棵桃樹成精變的。”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要請你離開了。”,船夫不耐煩的掙開顧南嶽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顧南嶽追問:“那你說她是哪裡人?姓甚名誰?父母安在?”
“終究還是要走了麼。”,船夫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一聲長歎,“如果說這話的是别人,我真的會要了他的命的。”
他釋然的回過頭,輕輕說了句,“好長的一場夢啊,那就醒來吧。”
一陣疾風吹落桃花雨,桃花如風中散落的沙,縷縷細絲抽走船夫的年華,将他的黑發染上白霜,他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
顧南嶽仿佛被按下暫停鍵,他驚詫的目睹着眼前鬥轉星移,滄海桑田,直到桃李村變成荒村,那個老卒出現在村口。
他早該想到,桃李村不應該隻有一戶。
老卒就是船夫李誅寇,十五歲那年受征召去了塞外,在孤寒寂苦的塞外戍邊幾十載,等回來時已是雙鬓斑白的八旬老翁。
他站在破敗的家門前,生鏽的鎖扣耷拉在斜倚的木門上,緩緩推開木門,腐朽的木頭在石槽裡咿呀的轉動,聲音驚起荒草裡的野雞。
曾經布滿少年腳印的庭院裡,足迹被半人高的飛蓬草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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