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舟皺了眉頭,他這咄咄逼人的态度,是以前婚介公司的人咬過?還是被婚介公司騙過?
聯想到秦阿姨最開始咨詢她的疑問,再看看安靜牽着蕭嘉樹手的蕭洛白,徐宜舟似乎在一瞬間明白了什麼。蕭嘉樹這是将他“婚姻”的失敗歸到了婚介中心頭上了?雖然很難想像他這樣的人也會乖乖聽從婚介公司的相親安排,但這世上無奇不有,不是嗎?
“我不知道别人怎樣,我可保證我從來沒有信口開河過,也從來沒為了那點抽成隐瞞我所知道的事實,更沒誇大任何人的優點。”徐宜舟說着,頓了頓,才又接道,“事實上,不管是相親還是自由戀愛,你都不能否論其中存在的風險。有些東西,即使事前調查得再充分,到最後還是可能得到與想像背離的結果,你不能将你遇到的個案用到所有人身上。”
“推卸責任的借口!”蕭嘉樹看着眼前的小包子臉一鼓一鼓地說話,像趴在玻璃上的貓努力伸爪子撓着玻璃,忽然想聽她再多說幾句,“你說得如此信誓旦旦,那怎麼我們初見時你連相親對象都會弄錯?你這麼不專業不專心的态度,叫人如何相信?”
聽到這裡,秦阿姨已經是滿臉驚訝,原來這兩個人是認識的,而自己的兒子居然相過親?她完全誤解了蕭嘉樹的話,并且關注的重點顯然已經偏離。
“那是因為我頂班的關系,我向你道歉。但你一定要把自己婚姻的失敗歸到别人頭上,誰也幫不了你。”徐宜舟想起初見時的烏龍,不知怎地臉一燙,就不想再和他争辯下去了。
“什麼我的婚姻……”蕭嘉樹一頭霧水。
就連秦阿姨和一直沒開口的蕭父,都同時愣了。
“兒子,你什麼時候……”秦阿姨轉頭看向蕭嘉樹,問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徐宜舟道了個歉轉身離去。
舞會一個環節結束,沈朝雯在招手要她過去幫忙。
“……瞞着我們結婚?”秦阿姨在她走後,才将這句話說完整來。
蕭嘉樹忽然用手握成拳頭捂在嘴前,咳了起來。他已經猜到了徐宜舟的想法了。
“怎麼了?”沉默的蕭父見狀問他,話說完才發現蕭嘉樹不是在咳,而是在掩示自己藏不住的笑。
秦阿姨也看出他的笑來了,因為蕭嘉樹的手放了下來,反正藏不住,他索性也不再遮掩自己的笑。
剛才還跟人家姑娘義正言辭地辯論着,這轉眼就傻笑起來?秦阿姨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見過自家兒子如此情緒化過。
“蕭洛白,過來,幫舅舅一個忙。”蕭嘉樹側身蹲到了蕭洛白面前,溫聲說道,“你想邀請那個姐姐參加你的生日舞會嗎?”
“你是說舟舟姐姐嗎?”蕭洛白甜甜笑着,她還記得家裡有大白的舟舟姐,會像大人一樣和她說話,“我想!我可以邀請她嗎?舅舅也想嗎?”
蕭嘉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揉揉她的頭,道:“那你現在去邀請吧。”
“好耶!”蕭洛白聞言歡呼了一聲,小小的身子轉身像兔子一樣飛撲而去,很快就追到徐宜舟腳邊,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徐宜舟垂在身側的手。
徐宜舟腳步一滞,看到蕭洛白很驚訝,她馬上停下步伐蹲在蕭洛白眼前。
蕭嘉樹站在原地望着她們,他先是看到徐宜舟的臉上有些遲疑地看了看蕭洛白,又望了望他這裡,然後搖搖頭,似乎在拒絕蕭洛白。蕭洛白扁了扁嘴,無辜又可憐地搖着她的手,滿眼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祈求,徐宜舟無奈地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他們,然後才下定決心重重點下了頭。
她同意了。
蕭洛白這場本來讓他很頭疼的生日舞會,忽然就變得有趣并值得期待起來。
舞會散場,蕭嘉樹一家人也早已離去,徐宜舟拖着疲憊的步伐回家。吃飯洗漱,開機碼字,這是最近她每天晚上固定不變的生活步驟,像被調試好的程度,一絲不苟地嚴密執行着。
《成神》和《為王》兩個坑的初期數據很漂亮,現在已經到了要秋河網榜單的時間,她更是不能放松,雖然靠着原北和蕭水載川的人氣替她拉來了很多讀者,但徐宜舟還是很在乎網站原生的讀者。
安靜認真地碼字才碼到一半,徐宜舟的微信忽然瘋狂地響起來。
打開一看,是周靈夕和孫瀚清兩個,在同一時間拼命給她發微信,微信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周靈夕的哭泣和道歉,孫瀚清的霸道要求挽回。
徐宜舟看着嫌煩,便懶得逐條閱讀,全都給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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