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搬到渝城後,一直和宋珏珩住在宋啟遠的家裡,兩人曾無意中被媒體拍到過,宋父當時正值事業關鍵期,他選擇了緘默,也順勢将這對母子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讓他們母子獨自面對鏡頭前質問的話筒和鏡頭後無情的嘲諷。
最終還是宋啟遠看不下去,挺身而出認下了這樁‘冤案’,而這也導緻這兩兄弟産生了隔閡!
宋博的母親生宋博時因為羊水栓塞去世,那時宋氏雲控還在剛起步階段,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宋啟遠都力不從心、分身乏術。
尤其在宋博的教育問題上更是挪不出時間來,而薛璎母子的到來,可以說在這方面是幫襯了他不少的。
宋父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這一點,是闆上釘釘的事實,但他把承諾和責任感都給了另一個家庭,他是衆人眼中的好父親、好丈夫,并沒有像其他豪門那樣,為了一個兒子讓原配妻子蒙羞,宋薇雯亦曾是渝城第一名媛,一時風光無限。
而宋珏珩作為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一直在宋啟遠的庇護下長大,偶爾宋父也會過來摸着他的頭像尋常父親一樣,問他最近學習怎麼樣,将來打算做什麼?
秦芝之遇見宋珏珩的契機是一次聚會,他永遠是人群中最奪目璀璨的那一顆星辰,吸引着她一步步淪陷,懷着滿心滿眼都盛不下的一腔愛意,與他走進婚姻的殿堂。那時她天真的以為幸福近在咫尺,卻不想這隻是後面的艱難路途的開始。
枕邊人斯文儒雅外表下的偏執與冷漠,愈是湊近就愈感冰寒。他從小到大一直渴望着的父親的認可,這能讓他毅然決然而不顧身邊的一切。
哪怕有一絲機會暴露在陽光下,于宋珏珩而言,都是一件值得拼盡全力的事情!
***
浮光潋滟,淌不過流年,她想既然并不是所有的傷痛都能被時間治愈,那如何過好今後的生活才是人生的重中之重了。
秦芝之領着小男孩去一邊的單車旁,準備先帶人去他們事先預定好的場地。
前些天,她早早的找人包下了離這裡的體藝館,按照慣例,公司的所有高管都必須帶着一個孩子,與其共度一天的時光。
自然,這些人裡并不包括Mr.宋,以往杜維大多也隻是在開幕式時走個過場緻辭,完事後更是沉浸在某個新歡的溫柔鄉裡,連人影都看不到!
為了增加活動的趣味性,高管們必須親自騎單車帶着孩子們前往體藝館,那邊已經事先安排好了媒體和主持,還有渝城官方媒體的現場直播,隻等着他們過去,就可以開場。
“秦姐姐,你說我爸爸,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接我呀~我都等了他好久、好久。”
軟糯的童聲傳至耳側,秦芝之踩踏闆的動作一頓,小男孩名叫波波,每次見到他,這都是一道自己的必考題。
這裡一雙雙透亮的眼眸并不屬于廣義上的社會邊緣化人群,正因如此許多人都會忽視他們内心那部分不可觸碰的敏感。
當時波波的父親讓他在一處無監控的巷口等着,這一等就再也沒等到人。後來還是路過的好心人發現餓暈的小男孩,這才匆匆送到了醫院,之後又輾轉到了警局,在官方媒體上接連登了一個多月的啟事,都沒有一點回音。
有關部門把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之後,實在沒有辦法,才将人送了過來。
“那我們再等等好不好,或者花時間去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她隻能嘗試着轉移小家夥的注意力,人生那麼長,那麼執着于一個人做什麼呢?多想些快樂的事情,畢竟他還小,前路還很長。
“嗯嗯!”
波波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藏起眼底的一抹失落,開始和秦芝之分享起最近和身邊朋友的事兒。
秦芝之是先于衆人出發的,她手機裡設置了專門的路線導航,這一路還算順利,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按照事先的章程,他們這群人是要在體藝館門前集合後,一起進去的,她提前走的大部分原因在最近自己身上的離異八卦,為了避免同行的尴尬,幹脆早走一會兒,至于他們背後說了什麼,隻要她聽不見,問題都不大!
一路跟拍的攝影師陸續在高管群裡上傳着大家的合影,雖然今天前來的大家或多或少的能和‘職場成功人士’這個詞沾上點邊,可對于應付小孩,那些今年新晉升上來的新同事還真不怎麼滴~
有經驗的老同志自然是遊刃有餘,宗淩飛和杜維搭檔帶着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照片上的兩人頗為诙諧,得心應手的宗淩飛和手忙腳亂的杜維中間擠進了一雙怯生生的小眼睛。
周晞文還是往年的那個老搭檔,她大可以繼續當個甩手掌櫃,靜待今天過去即可。可偏偏今年她一反常态的積極起來,硬是踩着高跟上了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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