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太子疑惑的問道。
啟王憤怒的臉頓時扭曲成暴怒的獅子,一股恨意從兩肋處蹿出:“放眼四國,能夠如此統一商賈們的行動的,除了他陸西厭,還能有誰?”
衆大臣一聽,茅塞頓開,啧噓不止。這的确像陸西厭的行事作風。
沒有權力較量,也沒有政治鬥争,隻要他輕聲一咳,四國就都得跟着傷風感冒。這也是為什麼四國君主都忌憚他的原因。
好在最近這些年他一直遊離在四國之外,從來沒有幫助過哪一方,所以他們在一開始猜測的時候就自動把他排除掉了。可是如今他怎麼突然偏袒大昭了?
啟王也想不明白。本來之前他的雪恥之路勢如破竹,進行的很順利,可是突然半路殺出這麼個攔路虎。偏偏惹又惹不得,殺又殺不了,當真是令他萬分的暴躁。
啟王郁結于胸,發洩不了,因為救兵趕到而帶來的短暫喜悅又立刻被憤怒淹沒,情難自禁遷怒于其他人,大吼一聲:“退朝!”然後長袖一揮,揚長而去。
……
陸玠在得知啟國退兵之後,第一時間立刻傳信給李知荀,李知荀把信件湊近燭火燒掉,終于長舒了一口氣。算算日子,章之傑帶的人馬也應該快趕到了。隻要人手充足,雍城易守難攻,不是這麼容易就被占領的。
禮部已經暗自替他選好了日子,接下來的這幾天,他隻要保證懷城風平浪靜就好了。幸虧有陸玠幫忙,不然他倒真是需要費一番功夫來應對這個局面。隻是不知道陸玠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黎青接到李知荀的密件後,也把心放在了肚子裡,繼續不動聲色的接待門客,走訪好友,閑适的叫那些伸頭縮影觀察風向的人摸不着頭腦。
昭王業已駕崩五六天,太子死活不露面,丞相跟晏清府又都泰然自若,淡定的緊。大家沒個準信兒,心裡都空蕩蕩的不踏實,人人自危。
更何況眼下不比太平盛世,而是邊境受犯的危險時刻,國無君主,萬一到時候戰争全面打開了,難道讓他們一群人一起指揮号令不成?
太子太傅一臉無奈的看着滿屋子的大臣們,你一言他一語吵得他腦袋疼。
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沉不住氣,遇事就慌。
“諸位請安靜!”他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關于各位大人的問題,恕老夫不能回答。新帝登基的事自有人來操心,大家還是先回去吧,耐心的等待消息。”
其中一位大臣見太傅在打着太極忽悠他們,不滿的嗆聲道:“自有人來操心?那太傅到是說說,有誰在操心?我看晏清府和丞相大人都沉得住氣的很嘛,簡直是不管不問。”
太傅聞言銳利的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你怎麼知道丞相和晏清王爺不管不問?他們做什麼難道還要向你彙報嗎?”
那位被斥責的大臣又氣又惱,說不出話來,臉面通紅的默不作聲。
“好了。”太傅站了起來放大了聲音:“諸位都回去吧!相信老夫,不出兩日,禮部絕對會有消息的。”
衆人見太傅如此明顯的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各自告退回了府。
另一邊的明珠宮内,丫鬟太醫們進進出出,一個個形色慌張,眉頭緊鎖。夏王焦急的在床邊踱着步子,不住的詢問太醫們的診斷情況。
東杜眼睛通紅,靠在門外不敢進來,微顫的肩膀和緊握的雙手顯示出她是多麼的害怕與緊張。
公主,你一定要沒事啊!她在心中默默祈禱。
一個時辰後,經過五六個經驗老道的太醫反反複複的診斷和讨論,終于得到了一緻的結果。
太醫院院史張太醫走上前來禀報:“啟禀王上,公主體内中有枸那花花毒,本來是無大礙的,但是好像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使體内血液循環加速,導緻毒火攻心,這才暈厥過去。”
“那為何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這個”張太醫躊躇道:“按理說是該醒了……”
“咳咳,”張太醫話還沒有說完,床畔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夏王一驚,搶步上前扶住拾彩,欣喜問道:“彩兒,感覺好些了嗎?”
拾彩兩眼昏花,頭痛欲裂,不想讓夏王擔心,可是嗓子就像被刀劃過一樣,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
夏王見她表情痛苦,立刻讓出位置請張太醫過來看看。
張太醫替她把了把脈,對夏王說道:“公主毒性剛減緩,身體還很虛弱,需要靜養。可能是方才給她服下的藥丸刺激性過大,對喉嚨有所損傷,所以現在不便說話,多喝些熱水就好了。”
夏王定下心來:“那彩兒你好好休息吧,父王晚些時候再過來看你。”接着他又朝門口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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