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芮哈哈大笑:“那就不用說了,都是同道中人呢。”
大庭廣衆之下不方便說的,也未必是見不得人的腌臜内容。
隻不過題材有些敏感,再加上時過境遷,回想起來彼時彼刻确有些幼稚,懂得都懂。
見倆人打謎語,陸遠可是心知肚明,因為自己老婆的男男貼貼文他可是看過的,看完恨不得自戳雙目。
雖然陸遠作為一個男人,絕對抗拒兩個男人愛恨糾葛的故事,不過作為受衆多為女性的文學類别,陸遠倒是能夠理解他的存在。
畢竟不能隻許男頻寫後宮吧。
但是話說回來,呂詩雅的文筆和行文邏輯真的爛,而且對話都是巨白癡的“你愛我我愛你”,還有“好疼太深溫柔些”的動作拓展類文字。
人不可貌相,在此之前陸遠很難相信呂詩雅這種可人心意的靓妹,會寫出這些内容。
李怡雯倒沒有這個體驗,她學習用功刻苦,小初高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本科雙一流,研究生211,畢業回家之後工資2k5,小日子也紅紅火火。
倒不是說沒有工資待遇更好的工作,而是2k5更有性價比,在這個融媒體中心的一方天地裡,沒有遲到和早退,隻有晚來和早走。
而且李怡雯也不缺錢,父母都是嘎嘎耐啃的退休職工。
要不然上次吃飯李怡雯帶那瓶紅酒都是接近3k一瓶的a貨。
也得虧是趙希月吃過見過,要是陸遠去了,隻會當成長城那種品類,囫囵吞棗了。
飯繼續吃着,話也沒停下來。
女人和女人天生就帶着親密屬性,特别是不太熟悉的人,一開始就帶着飽滿的熱情和表達的欲望。
聊着聊着,趙希月作為在座唯一的男性,反倒隐約成了局外人。
陸遠則很享受這種能和姐妹們暢所欲言的感覺,而且絲毫沒有阻塞感。
一方面是因為陸遠也算健談,二來就是他和這三個女人都很熟悉。
呂詩雅就不用說了,他待過門的妻子;李怡雯是她的老相好,宋芮這個小丫頭是他的馬前卒。
之前可能礙于性别差異,聊得有些克制,現在成姐妹了,當然要認真貼貼了。
趙希月無事可做,也插不上話,隻能做好内務工作,勤勤懇懇的為衆人端茶倒水,控制火候,往鍋裡下菜。
趙希月又端起一個瓷盤,看着盤中紅紅的一團,忍不住問:“這是什麼,腦花嗎?”
陸遠點點頭說:“雯姐喜歡吃這個。”
李怡雯愣了一下,眼睛在兩人身上打轉。
其他人并未察覺到什麼異常,反倒饒有興緻聊起了吃過什麼獵奇的食物。
“腦花不算什麼。”宋芮說:“我之前在日料店吃過章魚,那東西軟趴趴的,塞嘴裡我就後悔了,可是一想到他的價格,我就忍着咽下去了,那滋味,到現在我都沒忘。”
陸遠笑了笑說:“那不是花錢買罪受嘛,我就很少吃這種不常見的食物,烤蠶蛹我都下不去嘴,更别提其他的了。”
呂詩雅說:“我也是,很怕那種昆蟲類的,還有那些奇形怪狀的,看着都膈應,哪敢塞嘴裡啊。”
李怡雯說:“其實還好吧,隻要不在意外形,到嘴裡的都是嘎嘣脆,雞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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