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樂風發了一排檸檬過來。然後郁南說:[其實我真的不太在意錢,我是一個視錢财如糞土的人。]覃樂風:[您的好友拒收了這條消息。]郁南:[好吧,其實照片是留着以後用來氣嚴思尼的。]他把嚴思尼威脅他的事情說了一遍,覃樂風發了一條語音過來,大罵賤人,又問郁南準備怎麼回擊。郁南想了一會兒,也發語音:“沒什麼好回擊的。紋身最主要的用途是遮蓋疤痕,他傷害不了我。”覃樂風:“可是郁寶貝……那是一片玫瑰。”郁南道:“還好吧。我已經想明白了,我還是幸運的,至少那不是一個名字。”講完這句話,有什麼郁結在胸的情緒蓦地纾解開來,一直以來禁锢着他咽喉的桎梏霎時松了開來。沒有人可以威脅他,也再沒有有人可以傷害他。他自己就是一個軍隊。又與好友聊了兩句,郁南将那些東西都整理好鎖進櫃子裡,準備下次去見爺爺的時候還給嚴家。二十歲是個新開始。想到這個郁南心情好了不少,收拾好書包去畫室。等他到了,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收回了伸進門裡的腳。他不想在這裡見到宮丞。那種壓抑又回來了。他不是很懂宮丞到底想幹什麼,也沒有興趣知道,他以為他說得很清楚,卻偏偏事與願違。每次宮丞一出現,他的心口就疼得厲害,不知道是為那段愚蠢的過去而難受,還是為别的什麼。總之,不想再和那個人有交集就是了。郁南在門口探頭探腦了一陣子,又往樓下看,想看看有沒有宮丞的車停在那裡,如果有,他就打算不要進去了。餘深路過發現了他:“郁南,你在幹什麼?今天遲到五分鐘了。”郁南:“……”這個孩子最近已經恢複了一些活力,笑容也多了一些,很快成了畫室的新寵。看着他好起來,有重見陽光的趨勢,餘深哪會不知道他想什麼:“今天那個誰沒來。”師生倆進了小畫室,郁南放下書包扔在地上,坐上了高腳凳準備開始畫畫。昨天因為宮丞在,他的進度被耽誤得很慢,今天得補起來。“你昨天是不是受影響了。”餘深問,“才畫了一半不到。”郁南:“……一點點。”餘深産生了屬于長輩的責任感,道:“那我幹脆告訴你更多,是關于他昨天為什麼來的。你要受影響就一次影響完,以後不要反複受影響。”郁南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他以後不來了吧?”餘深說:“應該不會來了。我們畫室之前是與樹與天承簽的協議,現在宮先生将股份都賣掉了,他和樹與天承沒有了關系,和我們也就沒有了關系。”郁南心中驚訝。昨天其實他聽到他們的談話,心裡就有些懷疑。今天親耳聽見餘深證實,心情很複雜,大概是唏噓。宮丞對于樹與天承的重視程度旁人難以想象,可以說是他構建的個人理想國。既然那麼重要,為什麼要賣掉?僅僅是因為身處更重要的位置,無暇顧及嗎?餘深說:“路易收購了他的股份,以此為代價離開了宮家。宮丞昨天來,是建議我不要和路易合作,怕會影響你的前途。”郁南下意識握緊了筆。餘深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發現他的異狀:“你在意嗎?”郁南搖搖頭:“與我無關。”他真的覺得與他無關。那兩人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自由他們去刻骨銘心,與他一個跳梁小醜沒有任何關系。餘深說:“那就好。資本的操作隻有他們這些商人才知道内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有你們這些小孩才會隻看表面,被虛假的表現感動。”郁南:“我知道。”不可否認的是,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宮丞是為了和路易撇清關系才這麼做。還好,不用餘老師說,他清醒了過來。餘深松口氣:“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下個月國外有個繪畫比賽,我想你報名參加。”郁南被餘深說得更加清醒,很快将剛才的無關信息抛之腦後:“是什麼比賽?”他才“複健”沒多久,很是擔心自己的水平跟不跟得上。“國油畫與丙烯畫夏季國際大獎賽。”餘深說,“你可以關注官博,上面寫得很清楚。”郁南說好。餘深嚴厲道:“不要想着敷衍了事,我是你的推薦人也是你的老師,你得給我拿個獎——哪怕是小獎也好,我才不會沒面子。”自從上次換掉手機以後,郁南的社交軟件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他重新下載了微博,找回賬号登錄,發現有一百多條新的評論與私信,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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