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收拾好出來,看到郁南趴在沙發上聽着錄音,一邊聽一邊寫寫畫畫。郁南在家隻穿了毛衣和家居褲,身體曲線畢露,一雙長腿似乎無處安放。宮丞在他身邊坐下,用手捏了捏他的腳踝:“在幹什麼?”郁南說:“老師說話有口音,說得也很快。我每次都會用錄音筆錄下來,回來再仔細地聽一次。今天這節課他提出的一些東西我錄了音也沒聽懂。”宮丞摸他的頭:“讓我聽聽。”郁南就放了一遍。宮丞聽完了,将他抱在腿上,圈在懷中:“老師在說抽象油畫的研究方向,提出抽象派中又有許多不同的流派,如立體主義等,叫你們這周可以選擇一位抽象油畫大師對其代表性作品進行分析學習。”郁南懵懂地點點頭:“這樣。”宮丞問他:“你喜歡哪位大師?”郁南想了想:“太多了。不過我覺得要是分析的話,蒙德裡安比較有代表性。我得查一下資料。”宮丞笑了下:“那還不簡單。市立圖書館我們可以去,找到資料我幫你翻譯會更準确。”“真的?!”郁南很驚喜,眼睛亮閃閃的。他覺得宮丞什麼都懂。面對這種崇拜的眼神,宮丞低下頭在他唇上碰了下。郁南卻抓住他的領口,說話還有淡淡酒香,小聲道:“你可以伸舌頭,這次我不會咬你了。”是你郁南的唇瓣紅潤豐盈,無論親過多少次都食髓知味,更别提探入其中攻略城池一探究竟了。他說完這一句,隻覺得宮丞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一些,下一秒就再次吻了上來,毫不客氣地開始掠奪。第一次與宮丞接吻時,郁南并不知道要張嘴。這許久沒再接過吻,他面對男人的進攻已經有了一種本能。這次不同于他們最後幾次強迫般的接吻,郁南自己就張開了嘴巴,放任對方的舌頭探進來,粗暴中夾雜着溫柔地舔吻他的口腔。郁南頭皮酥麻一片,不自覺軟了腰身,開始回應。兩人的節奏完全由宮丞掌控着。越吻越深入,安靜的房間裡可以聽見極其性感的啧啧水聲。郁南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手卻絲毫沒有放開對方的衣領,反而不由自主地将對方推得靠在了沙發上。宮丞笑了一聲,享受着小家夥的主動。郁南微微起身,重新坐在他身上,似乎想找個合适的姿勢貼得更緊。宮丞收起笑意,眸色顔色加深。這種情況下,他最後吸吮了一下那唇瓣,依依不舍地放開道:“好了。”郁南的嘴唇上水光潋滟,也知道有些過火,松開手小口喘氣。是宮丞的提醒讓他知道,他失态了。身體對這個男人是有記憶的,光是這樣遠遠不夠,它自己就知道怎麼做才能更加滿足,怎麼做才能最快樂。可是他們現在還不是那樣的狀态。郁南稍微平緩過來,問起最想知道的事:“你這麼久以來親過别人嗎?”一年多的空窗期,他好像沒有什麼立場去問。宮丞看着他的眼睛:“你說呢?”郁南說:“我不知道。”過了幾秒他又老實地補充,“我沒想過我們還會有在一起的可能。”說愛就愛,說恨就恨。郁南抽身而出,不管是來還是走都很決絕。他在對自己狠的同時對别人也狠,問出這句話其實在紮宮丞的心。宮丞摸了下他的頭:“認識你以後,就隻親過你。”郁南不知道該不該信,宮丞看出來了,“不信?”他捏捏郁南的臉:“小東西,我都求你了,你也能拍拍屁股就走,要是我還敢騙你,這輩子我還不等着打光棍?”那次在海邊的那棟别墅裡,宮丞卑微的請求因為後來發生的種種誤會,讓郁南那時一個字也沒有信。現在回憶起來,他印象最深的還是當時宮丞的眼神。“見過你,對你一見鐘情之後,旁人都成了空氣,人哪裡能去注意空氣?”宮丞說,“那時我不懂,隻覺得看其他人都不如你有趣。又怕你恃寵生嬌,時不時還要晾一晾你。後來我才明白那是我在害怕,害怕你懂了全部的我,就不再對我感興趣了。”郁南沒想到原來宮丞也會有這樣不自信的時候。他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的年紀,更不知道是因為他令人着迷的性格:“為什麼啊?”難道那時候不是因為這個人隻是單純的渣?宮丞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自負老男人也有要面子的時候。接下來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宮丞所能做的,便是逐漸讓郁南去相信罷了。第二天下午,兩人早早用過晚餐,準備去希黎市立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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