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随着感情的慢慢發展,馮桃和李忠之間強烈的不安全感和難以把握的控制欲、李忠父母強烈的阻止和頻繁的幹涉始終是他們無法回避也解決不了的問題啊。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吵了無數次,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這些嗎?李忠在感情中難舍難分,一方面她的熱情、闖勁讓異地的他十分沒有安全感,她對魚龍混雜的模特行業的欲望和追求讓他覺得難以控制,一方面他又深深喜歡着她的美貌與自信、她的善解人意與似水柔情。馮桃也總在感情中糾纏不清,一方面,她深深依戀着李忠霸道總裁式的控制與關愛,另一方面,馮桃又在愛情的牽絆中迷失自我,難以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追求和事業發展,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
直到現在徹底分手了,她卻沒有為此再流過一滴眼淚了。對于一段注定失敗、難以存續的感情關系,在它存在的時候,她時刻為此憂心忡忡,害怕失去;反而在徹底破滅之後,她才能放下恐懼,坦然面對内心深處的苦與痛。
院子裡一盆盆的花擺地整整齊齊的,多虧了母親平日裡的精心照料,就連土園子一角上父親喝空了的成堆成堆的酒瓶子和酒壇子,母親也收拾地規規整整。那盆鮮豔的萬壽菊早早地開了,金黃金黃的,在炎熱的夏天宣示着即将殺過來的秋天的威力,大四了就要開學了,馮桃首先要面對的,又是一個涼下來的秋天。
身後傳來母親的說話聲:“樂樂,起床啦?我給你熱早飯,吃完飯讓姐姐給你輔導功課,過兩天姐姐就要開學了,快點有什麼不會的趕緊問問。”
“沒事的。回頭有不會的題目讓樂樂跟我視頻,我直播講題也可以的。”馮桃打起精神來朝屋内喊道。
第三十九章開學前夜
開學前的一個晚上,舍長的媽媽一臉嫌棄地翻騰着舍長亂糟糟的行李箱。“東西都帶齊了嗎?”舍長媽媽問。
“嗯。”舍長在一旁木木地應着。
“哎呀,年年呀,誰讓你把内衣内褲亂塞的!要找個幹淨的袋子裝起來呀!”舍長媽媽嫌棄地說。
“哦。”舍長尴尬地後仰在床上,用雙手捂住耳朵。
“這是什麼呀!小啞鈴?你什麼時候帶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舍長的媽媽用尖利的聲音問道。
舍長默不作聲。
“啊?年年?問你話呢?”媽媽又重複了一遍。
“我本來想晚上在房間裡健身用的。”舍長糯糯地說。
“你不好好學習,帶這麼沉的玩意兒來來回回的幹嘛呀!别帶了!”媽媽生氣地說道。
“不行!我得帶着!”舍長說。
“我說不許就不許!整天三心二意的,幹什麼都三分鐘熱度。”媽媽唠唠叨叨地把兩隻啞鈴使勁兒從行李箱裡拔出來,對客廳裡看電視的爸爸喊道:“她爸!給你兩個啞鈴平時練練!”
舍長也不說話,悶不吭聲地坐起來,看着爸爸滿心歡喜地把啞鈴拿過去。
“謝謝閨女!”爸爸憋住笑容對舍長說。
“奧。”舍長喪喪地說。
媽媽也跟着出去了,一會兒從客廳又拿來剝好的滿滿的兩袋核桃仁兒加塞到剛剛放啞鈴的位置上。
“回學校好好學習,考上公務員,你怎麼玩媽媽都不管!”舍長媽媽語重心長地說。
“考上XX,你怎麼玩媽媽都不管”仿佛像一個魔咒,一直捆綁着舍長的渴望獨立的心。
“媽,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能别事事都要管着我,都要控制我嗎?”舍長心煩意亂地說。
“我都是為你好……”舍長媽媽說:“要不然你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工作?”
“我也不知道。”舍長歎了一口氣道。
“那不就是嘛。那有人給你把路都鋪好還不行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舍長媽媽生氣道。
“蘭蘭啊,爸爸在華京還有工作沒有忙完,開學前不能回家送你啦。”電話那頭是父親抱歉的聲音。
“沒事啊,反正你一個假期也沒在家幾天。我都習慣你啦。”頹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跟你文軒哥哥打個招呼,要他去送你吧,你們一路上也好好聊聊。”父親說。
“不用了,你别老把責任往人家身上推。”頹頹幹脆地說。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跟父親說話!”父親有些惱火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不就是鬧個脾氣嘛,你不想見他,我讓集團司機開車送你。”
“不用。我自己坐火車去!請你記住,作為父親的責任,你無可推卸。曾經你這麼輕易地就抛棄媽媽,但我,你甩不掉,欠我們的,你遲早要還。”沒等父親回應,頹頹就狠狠地挂掉了電話,她知道,父親在那頭一定火冒三丈,耳不聽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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