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份檔案上的性别是他,而不是她。
這也是喬阮放心大膽把這份資料給庚執看的原因。
最初是學校錄入失誤,她高中時正值中二時期,發現這一點後将錯就錯裝起了男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内竟然都沒人發現,直到學校開家長會,媽媽作為優秀學生父母代表上台講講話,開口閉口就是“我家囡囡”,直接把全班連同學帶老師都給聽麻了。
喬阮至今還記得當時同學和老師們臉上那扭曲的表情,更記得自己馬甲突然被扒時的無敵尴尬。這麼一細想,她突然發現自己這短短二十年裡,親身經曆的社死瞬間還真不少。
在喬阮忙裡偷閑細數自己社死次數的時候,庚執把手上這份檔案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轉頭看向她:“還剩二樓和三樓沒有去過,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一人一層盡快搜查完。”
雖然不一定能找到線索,但來都來了。
想着也花不了幾分鐘,喬阮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為不用再擔心獵殺者的偷襲,他們這次搜查的速度快了許多,不到十分鐘就重新彙合在一起。
庚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樣子是沒找到線索:“你有什麼發現?”
喬阮搖搖頭,示意自己這邊也是一無所獲。
這遊戲的難度似乎太高了些,任務莫名其妙,死亡撲朔迷離,關鍵是還沒有一點兒提示,這要是做成一款恐怖遊戲投放到現實世界,絕對會暴死。
這場遊戲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接近兩個小時,任務進度十分緩慢。
到目前為止,庚執隻找到了三條主要線索:一是找到了死者的屍體和殺死死者的兇器;二是得知兇手在遊戲剛開始時又特意回了趟案發現場毀掉死者的面容;三是高一三班有個同樣叫喬阮的男學生,他檔案中的一寸照也同樣被毀掉了。
喬阮這邊也沒好到哪裡去,雖然她的目标自始至終隻有一個,那就是親手抓到并殺死殺死過自己的BOSS,可目前除了知道他極有可能是班裡從未來過的轉校生,那個曾經被自己捅了一刀的男人外,至今沒有在這今天這場噩夢遊戲裡發現對方的蹤迹。
在這裡光質疑遊戲也于事無補,兩人隻能主動去尋找線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目前還沒有玩家死亡,但遊戲難度一直随着時間流逝而提高,不斷逼着玩家一次次直面危險,死亡也隻是時間問題。
不比喬阮知道這隻是一場終究會醒來的夢,庚執不确定在這場噩夢遊戲中死亡會不會導緻自己在現實中的死亡,不能用生命去賭這薛定谔的概率,就隻能努力尋找線索來破局。
他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地方,左思右想後提議:“我覺得還是再要去高一三班檢查一遍,肯定有我們疏忽的地方。”
喬阮此時也陷入了瓶頸期,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同時提醒道:“那我們要快一點了,現在距離下一個四十五分隻有不到半小時,我們還要留出時間為獵殺獵殺者提前做布置。”
抓緊時間定好等下對付獵殺者的地點和方案,兩人快速跑回高一三班,打開燈又搜查了遍整間教室,依舊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喬阮正要放棄,這時餘光掃到教室正中間座位下的陰影裡似乎有些不對勁,過去查看時發現這竟然是一小攤血液,奇怪的是并沒有在周圍看到導緻這攤血液的源頭。
一旁的庚執看到她這邊似是有發現,也湊了過來,伸手從地上沾了些血撚了撚,又湊到鼻下聞了聞,很确定地道:“不是人血。”
這血暗紅的,微微有凝固的迹象,但還算新鮮。
是從哪兒來的?
喬阮和庚執不約而同地擡頭朝天花闆看去,與此同時,一滴腥臭的猩紅血液正滴在她眼角,隻差一點點就濺到眼睛裡去了。
喬阮睫毛微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向天花闆上那團黑影,目光穿過黑框眼鏡的上方,正與一隻死寂泛白的小眼睛對上。
是那隻被殺死的知更鳥!
散發着清冷白光的燈管旁邊,又一滴血從知更鳥腦袋上那個漆黑的血窟窿中滴下,它僅剩的左眼睛似乎眨了一下,速度快得讓喬阮差點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但她可以肯定對方的眼珠子的确動了。
這是還沒死透嗎?
正對着頭頂上直照下來的白熾燈光,喬阮微眯起眼,手伸進兜裡握緊了刀。
這鳥要是沒死,她不介意給對方再來一下,讓它重溫昨夜的回憶。
“它的屍體竟然在這裡。”庚執出聲打斷了喬阮剛生出的危險想法,扶了下自己因為仰頭而微微下滑的眼鏡,心情頗為複雜。
關鍵線索明明一直在頭頂上,他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還跟沒頭蒼蠅一樣找了那麼多地方,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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