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校長大人道過晚安以後,羅雯走出校長室,小腦瓜裡思緒亂紛紛的。
老鄧非但沒有指責,反而隐隐有種開導她,幫助她卸下心理壓力的意味。
他的意思是,自己隻需要做自認為正确的事就好,沒必要顧慮太多。
隻是,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保證,自己理解的“正确”沒有偏頗之處。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送羅雯踩上自動石梯,離開滴水嘴石頭怪獸把守的大門以後,這才回到校長室裡,掩上房門。
“感覺她怎麼樣,菲尼亞斯?”
他對牆上那排肖像問。
“實話實說,不怎麼樣。”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歪過頭,從胳膊底下擡起一隻眼睛,挑着他那稀疏的眉毛:
“說勇敢吧,又顯得瞻前顧後。說聰明吧,又有點不管不顧。她簡直和我那個可悲的曾孫女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其餘的肖像誰都沒搭茬。
鄧布利多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于是肖像裡的老校長們又開始集體裝睡覺,辦公室裡歸于寂靜。
……
法國北部,桑加特海灘。
毛絨絨的狼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結薄冰的碎石灘上,任由小石子硌得他們渾身哪兒都疼。
他們臉上濃密的狼毛被水浸泡過,已經不再蓬松,而是黏糊糊的倒伏在臉上。
雖然沿海地區的天氣向來都不會太冷,但現在畢竟是十二月末。
英國狼人社群的成員們剛剛從一場毀滅性的“海難”中逃脫。
說是海難,其實隻是不小心把車開進海裡了而已。
社群之中年齡最大的瓦爾夫正在給首領芬裡爾做胸腔按壓。他每壓一下,芬裡爾嘴裡就冒出來點海水。
“你怎麼不按老大的肚子呢?”吉麗指着芬裡爾灌水灌得溜圓的肚皮問。
“不知道。”瓦爾夫兩手一攤,“羅雯教我的就是按這兒。”
芬裡爾突然咳嗽起來。他把腦袋偏向一邊,用力從鼻子往外擤海水。
“我們在法……咳咳,法國?”他邊咳嗽邊問。
“反正不是愛爾蘭。”瓦爾夫說。
“利……利亞姆呢?”
芬裡爾坐起身來,掃視四周。
這是一處布滿碎礫石的荒涼海灘,附近至少一英裡以内看不見燈光,也沒有碼頭之類的,人工開發過的痕迹。
除去他和瓦爾夫以外,社群還剩下九個成員。
年輕的學生利亞姆不在這裡。
其他人大多精疲力盡的倒在海灘上。從幾十米深的漆黑海底找對方向,再遊上岸,無論對人還是對狼來說都不算是小考驗。
“不知道。”瓦爾夫邊說邊抖落臉上的水珠:“我跟他不算熟悉。”
“他早就受了重傷。”吉麗低沉的說,“我親眼看見他沉在水底,沒能上來。”
芬裡爾很輕的點點頭:“羅斯也沒上來?”
“撈你上來的時候,他已經離水面沒多遠了。”
瓦爾夫在擰狼毛裡的水:“他應該是被水流沖走,容我再去附近找找。”
瓦爾夫帶着他們往遠離海岸線的方向走了一段,把狼人們安置在一大塊岩石背面的避風處,就去尋找可能被沖到海岸别處的同伴羅斯。
冬夜的海風本來就像是魔鬼在咆哮。
而如果人不得不渾身濕漉漉的面對冷風,那感覺就會變成魔鬼在撕咬他。
幸存下來的狼人緊縮成一團,互相取暖。
他們根本沒帶任何取火器具,就算有,也早就被海水泡失效了。
就算沒失效,他們也不見得敢在野外明目張膽的生火。
麻瓜條子的金屬魔杖,威力隻能用恐怖形容。
芬裡爾躺在衆人中間,兩手合十,胡亂念叨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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