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呐!逢年過節你家的郎君都給你送上花團錦簇,二人都親密無間依偎在一起,心連心的互傾愛意,沒有寂寞和孤獨的生活”
塗山玲玲滿臉幸福的表情,開口描繪着婚後相濡以沫的生活,希望龍女可以感受到相敬如賓生活的美好日常。
小龍女坐在水流凝聚成躺椅上,左腳翹起搭在扶手上面,滿臉不耐煩,懷裡蓋着一張天犬毛皮鞣制出的小毛毯:
“我對什麼花團錦簇沒有興趣,反正那些東西等到我死後,我的墳頭上除了綠色野草之外最多就是龍血花”
與悶悶不樂的表情相比,小龍女言辭犀利而強勢,一開口,再度把塗山玲玲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言辭之毒辣銳利令在場所有人的陷入無語之中。
蘇言坐在長椅上,不急不緩地用茶盞喝了一口茶,瞄了眼小龍女,心裡存在萬千疑惑需要她解答,但因為在場熟人太多和摸不清龍女的性子,蘇言就沒有急着開口說出自己心底裡的疑惑。
把塗山玲玲噎住之後,小龍女将自己坐姿變換一下,道:“但為了我日後的清淨生活着想,給你登記一下。”
鑒寶閣鑒賞包間裡一共四個人,三人都是對自己有所求的。
小龍女在心底裡思慮片刻,還是決定回答完她們問題之後,就直接驅散這些擾人清淨的粘豆包,讓自己的耳旁稍微能安靜一下,否則一想到她們可能繼續死纏爛打煩着自己,小龍女就感覺心底裡一陣不耐煩的情緒上湧。
“好好好,立馬給你登記!”塗山玲玲滿臉開心的拿出小冊子,看向龍女。
“我是北海龍族,道号乃是愁雲慘淡萬裡真君,興趣睡覺、愛好看書,讨厭熱鬧和喧嚣,今年一百三十六歲。目标配偶大概是不愛說話的,或者給我一具屍體也行,總之就不要吵到我的。”
小龍女垮着張臉開口,簡單的給塗山玲玲作為自我介紹,并且把自己對配偶的要求說出來,随後完全不再理會徹底傻眼的塗山玲玲看向鲛南霧:
“至于你的事情把你剛才傳音玉佩直接給我,我去轉交給我的父親,不過他現在龍都枯槁了,近幾百年應該不會生出什麼偷吃的念頭的,否則讓我母親知道後果很嚴重。”
小龍女說到母親二字時候,一直垮着的臉頰出現輕微神色變化,顯然小龍女對母親二字存在着過敏的迹象。
“你呢?”
小龍女癱在搖椅上面,側過頭,看向最後一位擾人清夢的麻煩之源。
“我的事情稍微有點私密,還是私底下再說吧!”蘇言見到小龍女如此豪爽做派,稍微有些尴尬的開口道:“就是有一些修行上的問題,想請教一下愁雲慘淡萬裡真君。”
之前囍兒姐曾與自己說過,隻要自己不施展控水之法,那麼身份暴露的可能性接近于無,但為什麼面前小龍女開口就能點破自己的真身?這一點蘇言抓心撓肝也想不明白,而這點對于蘇言而言卻是屬于非常重要的事情。
為此,蘇言不惜冒險與龍女接觸也要詢問出事情的緣由。
“問吧!問完我回家睡覺了。”
小龍女稍微一擡手,一座圓形的水流屏障把二人都籠罩在裡面,小龍女滿臉不開心的嘴角朝下看向蘇言問道。
“您是怎麼知道我的血脈?”蘇言滿臉緊張的看向龍女問道。
“源自于雌性的直覺,你身上所散發出的感覺,與那些亞龍幾乎相似,所以我知道你的身份。”小龍女淡淡道。
她之所以知道蘇言血脈組成,是源自于雌性龍族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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