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那個什麼怪盜,就能獲得你家人的認可。”甚爾忽然打斷了幸子的話,語氣平淡地說起了一件她都快忘了的事情。
在她微微一愣露出不妙不會吧的神情時,這個淩厲眉眼上挑,露出危險笑容的男人輕笑了一聲,俯身湊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語氣溫柔地問道:“幸子你不讓我去,是想讓哪個小黑臉抓到那個怪盜?”
第19章遊戲開始
因為這次寶石牽扯出來的事情有點多,并不是當天去東京當天回來就能搞定的事情,所以花了兩天遠程把事情安排妥當後,幸子隻能依依不舍地把惠托付給了育嬰師和黑着臉的安妮,在後者不停朝甚爾發射的死亡視線中,和她囑咐了一大串注意事項。
“惠現在已經會翻身了,所以平時他在床上玩的時候要多照看他一下,别讓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臉埋到枕頭裡去。”
“雖然他比較喜歡米糊但不要因為他撒嬌而喂太多,現階段還是要以牛奶為主。”
“院子附近如果出現咒靈就趕緊趕跑,不要讓它們吓到惠。當然,如果是灰塵精靈和龍貓那種就沒關系……”
四個月來頭一次要和寶貝惠惠分開這麼久,幸子特别不舍,臨走前把他抱在懷裡一會摸摸小手一會親親小臉,反複叮囑着安妮一些她們早就知道的知識點,最後越說越偏,導緻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甚爾直接出手,提崽丢崽,幹淨利落,瞬間解決。
視力普通如幸子,隻能看到自己懷裡的惠化作黑影消失,瞬間出現在玄關内安妮手中的畫面。
但經常被這麼對待的惠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笑哇哇地一邊吐泡泡一邊朝滿臉嫌棄的爸爸伸出雙手,一副我還要再玩一次的模樣。
又一次看到這種場景,幸子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力氣,隻是充滿憐愛地看了自家傻兒子一眼,決定以後一定要給他找個性格惡劣能讓他體會當世間險惡的老師,讓他在進社會前明白人性的多樣與醜陋。
也不知道東京和京都兩所咒術高專那個教師水平更好,要不幹脆兩所都投點錢當股東去考察一下?
在幸子快思考到兒子長大後第一次帶好朋友回家玩該怎麼招待他們的時候,不耐煩的甚爾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上下兩個起落就直接竄出了院子,一腳邁入别墅大門口的房車,随手關上車門。
見懷中人反應過來後豎眉瞪眼,剛被他放下還沒坐穩就揪着他衣襟要算賬,甚爾故意搶在她開口前漫不經心地說道:
“再不走,你難道還想留下來陪他一起找那個什麼灰塵精怪?”
“不是灰塵精怪是灰塵精靈!我們上個月不是一起去附近的小黑球之家看了嗎?甚爾你怎麼就忘了?!”
“那種肯定是假的的東西有什麼好記的?如果真的存在,我小時候被關在滿是灰塵的雜物間黑屋地牢的時候,就能有個說話的東西了。”
還瞪眼揚着小下巴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幸子頓住。
這是甚爾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起他的過去,雖然她早已從查到的隻言片語中猜到了那肯定不是一段快樂的時光,但真的聽到他這麼若無其事地說出那些殘酷的事情,她内心還是鈍鈍地痛了一下。
——非禅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
在奉行這樣教育的垃圾禅院家,甚爾小時候所承受的痛苦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她查到的情報上甚至顯示,他小時候,還被丢進過咒靈群……
一想到這些,幸子長長的眼睫就慢慢垂下,藏在小扇子般陰影下的碧綠眼眸小心翼翼地上看,潔白的貝齒咬着淡粉的唇瓣,一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悶悶不樂的模樣。
“我隻是随口一說,你不用露出這樣的表情。”見幸子露出難過的表情,甚爾倒有些後悔和她說了這事,眉頭一皺又在内心把禅院家的老不死罵了三百遍,不情願地開口解釋,“如果你追查的那人真是加茂憲倫,你之後就肯定要和禦三家的人接觸,我隻是先和你說說垃圾堆内部的情況,免得你走進去都不知道要捂鼻子。”
惠出生前他就決定了,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的孩子去那個滿是人渣的垃圾堆。
那種以術式為尊他都看不下去的垃圾三觀,就是惠有家傳術式在那裡被當做少爺供起來養,最後也說不準會被帶歪變成禅院直哉那個蠢樣。
除非他死了而且世上靠譜的咒術師都死光了,他絕對不會讓惠去那樣的地方。
原本,他也不想讓幸子和那樣的神經病人有過多接觸。
但既然殺了她母親的人是疑似加茂憲倫的家夥,以後的接觸肯定少不了,所以還是現在就做些鋪墊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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