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霎時有些奇異的寂靜。
聶臻隻見小貓的眼圈越來越紅,幾乎下一秒就要孩子氣地仰頭大哭的樣子,忙啞聲哄道:“貓兒乖,讓本王來,别哭。”
他說完便用另一隻攬住人的手把人微微扣緊,抱高了一些,然後抽出被坐着的手,甚至那隻手離開前還安撫地摸了摸挺翹的兩團,低聲哄:“沒事了。”
小落墨臉上一片绯紅,見聶臻幫忙了才松了一口氣,伸手揪住對方玄色的朝服,有些瑟縮地往男人懷裡窩了窩,尾巴也被他坐到了下面。
聶臻無奈又心疼地把人扣緊,擡手覆上他的脊背一路撫下去,帶着安慰的意味,低斥道:“傻貓。”
小落墨本來正磨蹭着男人的頸窩,聞言一時間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
“怎麼了?”聶臻見他不動了,伸手摸了摸臉,又去摸他的手腕,發現皮膚微涼,便抱着人走到屏風後拿了一件自己常穿的外衣,細心地給人披上,又抱了回去。
如今每日房中有冰塊降溫,裸着确實容易着涼。若出了門曬到了,體質弱的便易中暑。小貓到底和人不一樣,聶臻對它的照顧并不敢馬虎。
小落墨隻任由男人給他穿衣服束腰帶,又細細地給他挽好過長的袖子。
剛剛聶臻那麼叫他的時候……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整理完衣物,聶臻便出去吩咐仆從準備晚膳和浴湯,接着抱着人坐在桌邊給小落墨喂水。
喝了一杯水,小落墨舒了口氣,擡頭對着聶臻揚出一個小小的笑容,露出的兩個酒窩和小虎牙顯得稚氣未脫,被聶臻捏住臉頰揉了揉。
他剛剛變成人很慌張,害怕聶臻不要他,就有些怕生的樣子,這會兒感覺安全了便放松了下來,習慣性窩在聶臻懷裡靠着堅實的胸膛休憩,雙手甚至依賴地抱着男人的一隻手。
“聶臻,我叫小落墨,就是打翻硯台的意思。”小貓語氣很正式地自我介紹,“我是一隻好貓。”
之前都隻能在晚上和聶臻說話,現在能說了當然要重新來過。
聶臻握着小落墨的手摸了摸白軟的手心,癢得小貓握住了他的手指。“本王知道,貓兒先前可還蓋了章。”
“對哦。”小落墨也想起來那幅畫,但很快他的關注點就變了,“為什麼圓嗔大師的話你聽得懂呀?我就聽不懂。而且你不怕我是妖怪,還給我舍利子。”
小貓說着就摸向了脖子,卻什麼都沒摸到,一時間慌亂地看向聶臻。
“無礙。”聶臻哄了一句,伸手在懷裡摸出一個小金球和一個小玉葫蘆,又把随身攜帶的象征親王身份的睿王玉佩解了下來,将小金球和玉葫蘆串到玉佩上,一齊系到小貓腰間。“方才便斷了,貓兒且先帶着,明日讓繡娘給你做個喜歡的錦囊放着。”
這舍利子是極為重要之物,還是用錦囊裝起來更穩妥些,免得小貓弄丢了。
小落墨摸着玉佩上雕的神秘黑色動物,好奇道:“這是什麼?為什麼給我呀?”
“饕餮,”聶臻淡淡道,“有求佑福與拔除不祥之意。此玉乃本王身份令牌,見玉即見人,貓兒日後若有事而本王不在你身邊,便拿出玉佩,暗閣的影衛皆聽命于你。記住了。”
小落墨摸了摸玉佩精美的紋路,認真點頭,又執着地把之前的問題問了一遍。
他作為貓好奇心重,一旦問了便一定要知道答案。
“圓嗔大師所言為回耳語,回耳乃大慶的極少見的一類人,他們的語言與大慶不同。本王幼年時曾跟一位回耳族人學習過。”聶臻詳細地給小貓解釋完了又說,“貓兒是本王的貓,不護你護誰?”
“那聶臻以後都會養我嘛?”小落墨也不懂豢養的意思,隻一心想着當他的貓。
“嗯。”聶臻抱緊他,無聲無息地舒了口氣,“養你。”
兩人原先便是最親近的關系,如今小落墨變了人,除了一開始有些怕生,說開後就徹底放松了下來。相處模式還是之前一人一貓那樣形影不離,聶臻甚至走路都得親自抱着小貓。
這樣抱小孩的樣子事實上容易惹人非議,畢竟小落墨除了相貌稚嫩像個少年,身段柔韌修長看着已經是成年了,甚至舉手投足間皆不知不覺帶了一種的吸引人的味道。
他分明極為誘人,氣質卻幹淨得完全相反,對比太過鮮明反而令人矚目。
聶臻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沒有抱他出去玩,隻哄着明日做了衣裳束了發再帶出去,再說,那條皮毛漂亮的尾巴……也是個問題。
小落墨見聶臻出了卧房去找管家,才想到找系統。變人前他還在問系統問題,但一化形系統就不見蹤影了。
他在意識空間裡搜了一遍,然後在最角落裡找到了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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