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那的确沒有犯法。白落梅笑得諷刺,殷知卻仍是一臉淡然:“這是妖監會分内的事,白隊長不用感謝我們。有時候要獲取必要線索,拯救更多人的生命,的确需要犧牲一些東西,但妖監會已經拼盡全力。希望,我們能在兇徒下手之前找到羅憶,這才是我們的共同目标,不是嗎?警官。”
“隊長!”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白落梅即将說出口的話,那名警員沖進來便興奮地對白落梅說,“打人的那個男人剛剛跑到警局來自首了!說有人要害他,要警察保護他,一問就全都說了!他見過林秀華!”
這就是妖監會的速度,而其他警察還在走訪鄰居,詢問林秀華的人際關系。白落梅恨恨地咬緊了牙,良久才吐了一口惡氣:“行,我馬上就到,你們先審着。”
殷知沖她微微一笑:“祝我們合作愉快,白隊長。”
第十六章
對付女人還是女人來,不過江逝水這種女人就不行。荀非雨嫌棄地看了眼睡得冒鼻涕泡的江逝水,小跑跟在宗鳴腳邊,想去看看給陸沺開了個瓢的男人長什麼樣。可還沒走到,荀非雨就聽到咳嗽聲,他警惕地擡起頭,這種咳嗽不一樣,别人咳得很空,這人肺部聲音阻滞——荀非雨似乎在哪裡聽過這種聲音。
可當他跑到那人面前,映入眼簾的卻不是荀非雨熟悉的臉。
那男人嘴上長了好幾個瘡,身高不過170,瘦雖瘦,手上還是有層肌肉。仔細一看,紅色潰瘍狀膿瘡已經密密麻麻爬了男人一臉,他不停抓撓着手肘内側的紅斑,表情時而亢奮,時而低落:“林秀華,秀華……我認識她,對,有東西!有東西要殺我啊!昨天晚上有個男的,很恐怖啊警官,他捏爆了一個人的頭!捏——捏爆了……”他擡眼看到陸沺那種面無表情的臉,吓得差點背過氣。
劇烈的咳嗽聲貫穿了荀非雨的耳膜,荀非雨退回宗鳴身後,不安地刨動着爪子。這男人面部的骨形已經扭曲,身上的種種迹象都讓荀非雨覺得萬分熟悉——應該說是這類人,這類人是荀非雨以前讨債的主要對象,吸毒者。手上的紅斑是紮針留下的痕迹,右側裸露的臂膀上還有一張沒有撕下來的“貼紙”,荀非雨覺得惡心不堪,似乎回想起了以前一打一手膿的生活。
王志,44歲,成都青羊區人,Secert酒吧股東,和林秀華是姘居關系。白落梅坐在審訊室内一行一行地讀着王志的資料,陸沺坐在一旁轉着筆,而宗鳴老神在在,抱着狗坐在監控室,跟面面相觑的警員一起旁聽。
四個女孩的照片被白落梅推到王志面前,這女人不顧屋内的禁煙标志,點了一根還故意吹在王志臉上:“認識嗎?”
王志看着演喉頭滾了滾,他眨眨左眼,剛要開口,就聽到陸沺折斷圓珠筆的聲音,吓得登時一怵:“不認識!不認識!白隊長你救救我吧!就是他啊!我昨天打了他一酒瓶他怎麼還活蹦亂跳的啊!”
陸沺對王志龇牙一笑,擡腳把斷掉的圓珠筆碾了個稀碎:“你真不認識?”
“我對老天發誓!”王志當時就想站起來,無奈手被拷在椅子上,差點扯自己一個趔趄,“咳咳——這四個女的,我就隻知道一個啊,最左邊那個不是之前失蹤那個女的嗎?新聞上看過,我是真的沒見過啊!你不信我我天打五雷轟!昨晚……昨晚是真的有鬼,那個,那個,秀華還好嗎?”
“死了。”陸沺踢了一腳筆帽,“被你打了之後我就過去看了,死了。”
“死了……”王志一口氣沒提上來,抽咳之間嘔了一大口血出來,“秀華啊……我不該,我不該丢下她一個人跑掉……”
他和林秀華同居兩年,這女人仗着自己生得好,從不給王志好臉色看。沒想到這兩天突然轉了性,昨晚還買好了下酒菜叫王志到自己家裡喝酒。王志看着林秀華喝得滿臉酡紅,肚裡的淫蟲騰地就爬上了頭。他一把抱起林秀華就往屋内走,兩人好得跟蜜裡調油似的,隻一點兒火星就要馬上燃起來。
可當王志一放下林秀華,擡眼就看到窗戶外邊趴了個大頭鬼影。
他抽抽噎噎地複述着當時的狀況,舌頭都快在嘴裡打成個同心結:“那那那那,那可是五樓啊!我當時就,就吓軟了,褲子都沒穿好,抓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啊我的媽——我那手串兒,哎喲!手串!手串去哪兒了!”
白落梅拿出證物袋裝着的菩提子手串:“這個?”
“對!我信這個!信佛!”王志看到這手串就想去拿回來,“白隊長,你看我也挺配合你工作的,你就把手串還我,有人專門給我開過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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