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日倫迷蒙的低語,他的臀部順着本能往上擡,更加刺進孫允晨的喉頭,他反覆着這樣的動作,好似正在做男女敦倫之事,隻是因為醉酒,失了自制能力,他動作越來越粗暴,口中粗聲的呻吟則越來越熱切。口液與愛液混合,苦澀的味道在喉中漸漸擴散,孫允晨被逼出了淚水,卻不肯松口,他繼續用着口舌,口舌已經吞不下趙日倫的兇器,他加上了雙手愛撫,服侍着趙日倫,光是聽到趙日倫粗嗄的呻吟,就讓他也覺得陣陣快感湧上。那柔軟的肉塊已經變成脹硬的兇器,他的嘴幾乎被撐大,口液跟兇器泛流的異味體液流下了唇邊,跟往日不同的,是他一再聽到趙日倫的舒爽呻吟聲,不再像以前一樣靜默,以前趙日倫隻是趴躺在他身上,進入解決後,一切就結束了。他沒有感覺到快感,對趙日倫而言,到他房裡可能也隻是一種責任,他可能也沒有任何的感受。但是今晚的一切将會不一樣,他松開了口,吻向趙日倫的頸項。他輕輕的解下自己的衣物後,才抖着手脫下趙日倫的衣褲,然後一再親吻着趙日倫的身體,趙日倫在他剛才的服侍下已經發了汗,酒液混着男性的汗味,讓他氣息加快,他笨拙的親吻着,嘗受着趙日倫肌膚溫熱的觸感。不必像李宏建的撫摸才能有感覺,光是看姊夫忍着慾求皺緊眉頭,他的下半身已經高高挺起,再加上趙日倫雄性的呻吟聲,他的下半身就開合得想要趙日倫的兇器狂猛的攪拌刺入。他沒試過這樣做,但是李宏建給他看過的書上有,他趴躺在趙日倫身上,手指沾着油膏,潤滑着自己的洞口,一邊摩擦着趙日倫高昂的慾求。他試着坐下,含住趙日倫的陽剛,一開始的進入,令他冷汗直流,但是趙日倫忽然快速的鼓動臀部,一次次的撞擊到内部的敏感處,他吐出一聲比一聲更高昂的尖叫聲。「允晨,喔喔……舒服、好舒服。」趙日倫嗄啞的聲音粗糙的像沙紙磨出,光是聽着趙日倫一句句舒暢的言詞,孫允晨身心軟化如水般秋水依人,他的身軀就像牛油在煎鍋裡融化一樣,快感的淚水自然的逼出眼眶。他拉着趙日倫的手碰着自己的胸前,他的乳尖麻癢疼痛,多麽希望能被趙日倫用嘴吸吮含舔,甚至是用牙齒粗魯的咬齧,在他的身上留下無法抹滅的印記,證明着他們今晚有這麽熱情激切的相愛過。「姊夫,吸、吸我那裡,嗯啊……啊啊啊……」趙日倫就享受刺激般的咬上他小小的紅蕊,他抱住了趙日倫的頭,身軀立刻顫抖,就連雙腿夾緊趙日倫緊實臀部的肌肉也一陣繃緊,前端的蜜液毫不知恥的一滴滴往下落,滴在趙日倫雄健的腹部上,沾染得他腹部一陣濕黏,更遑論他被貫穿的蜜穴抽搐地夾緊那行兇的兇器,好像在說它還想要更多。「允晨、允晨……」「姊夫……」趙日倫狂暴的拉下他的頭,與他四純交接,雙手按住他的臀部,用力的往下按,然後他奮力的往上沖,如此狂暴的愛法,讓孫允晨立刻達到高潮,前端射出濕液,他則全身顫抖,連靈魂似乎也要出竅般的失去知覺。他終於知道與趙日倫接吻,比跟李宏建接吻還要快樂一百倍,就像他所想的,幸福得幾乎要讓他死去。天色亮了,太陽光照進趙日倫的眼皮,趙日倫隻覺得頭暈目眩,他扶着旁邊撐起上半身,他不是睡在自己一向住的房裡,而是睡在陌生的地方。旁邊傳來呼吸均勻的聲響,孫允晨整齊乾淨的和衣睡在他的身邊,他自己的衣衫是亂了,但是也扣了一大半,他輕撫着孫允晨的發絲,不隻是愛是憐,還是難過傷心的感情全都湧了上來。「姊、姊夫……」孫允晨睜開了眼睛,亮麗的陽光照在他膚如白雪的雪膚上,他的肌膚沒有一點點的瑕疵,他的眼睛又圓又亮,帶滿了秋光與憂傷,這讓趙日倫的心一震。在他的心裡,孫允晨一直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縱然他知道他滿十八歲了,也明白他永遠不可能是個小孩子,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發現到孫允晨不但是大了,而且他比如夢還要美麗漂亮,他的肌膚又白又美,好像讓人想要撫摸一次又一次。「允晨,你本來就是長這樣嗎?」孫允晨不懂得露出怔忡的表情,趙日倫也覺得自己問得很蠢,但是不問出來,又如鲠在喉,難以消化。孫允晨爬起身來,他黑色的長發到腰身,幾絲撲到趙日倫的手掌,趙日倫不由自主的輕柔握住,那發絲柔軟、充滿了無以名之的香味,而且在陽光的照耀下,好像閃閃發光的生物般迷惑人心。「我不懂姊夫你在問什麽?」趙日倫皺緊了眉頭,連額頭都皺了起來,這不是孫允晨,孫允晨應該還是個孩子,他抱着他的腰,喂他吃東西不是才一、兩年前的事嗎?「姊夫,你昨夜喝醉了酒,跑來我這裡就睡着了,你不記得了嗎?」他完全都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眼前眉目如畫,膚如凝雪,發似流瀑,眼睛像有千言萬語要傾訴的絕色佳人,怎麽可能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孫允晨,這……這不像孫允晨,倒像從畫裡走出來的清純美豔的仙人,或者該說是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他晃了晃頭,想要晃去眼前孫允晨的影像,孫允晨卻靠向前來關心,「你怎麽晃頭,姊夫,你酒還沒退,很不舒服嗎?」他身上淡淡迷人的體香,鎖骨間亮麗的美豔,唇齒開合間靈巧的小舌,忽然間像是閃電般的打中趙日倫的下半身,這些年來根本不甚注意的下肢竟酥麻起來,而且還下流的想要硬挺,這讓趙日倫大驚失色,他怎麽可能會對孫允晨有非分之想。「姊夫沒事。」他簡短說了這句,就立刻下了床鋪,一面跟孫允晨太過接近,他今天不正常,而且是太不正常。一下床,才發現身上穿的衣物短得不像話,這不是自己的衣服,孫允晨編派着謊言,「姊夫你昨晚醉得吐了,衣服髒了,所以我拿去洗,先讓你穿上我的。」事實是昨夜他們在床上纏綿,弄髒了衣物,他怕趙日倫看出,急忙夜半洗了,又幫趙日倫換穿一件自己的衣物,隻是趙日倫睡死了,他的身軀比自己龐大,他替他換衣,隻能結上幾個結扣就已經耗盡他全身的力氣。然後他才愛憐的吻了好幾次趙日倫的唇,縱然趙日倫昏睡不醒,不似剛才抱他時四唇交合與需索無度,但是他卻覺得幸福讓他的心就像要爆開一樣,他和衣誰在趙日倫的身邊,感受着他溫暖的體溫,今晚的事就是他這一生最感幸福的寶物。「姊夫,我……我做錯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男人在一起,隻要姊夫您的話,我都會聽的,我昨晚反省過了,我不想讓姊夫傷心。」原本聽到孫允晨承認他隻喜歡男子,趙日倫大受打擊,甚至自責不已,覺得都是孫允晨十四歲時,自己侵犯了他的身子,才造成他這樣的錯覺。再加上他每月都到孫允晨屋裡去,縱然他不是真的對孫允晨有興緻,但是孫允晨那楚楚可憐的眼眸好似害怕随時會被驅趕出趙家,這讓他很不忍,兩人維持那樣關系,也隻不過是要讓孫允晨安心留在趙家而已。「你……你是說真的嗎?允晨。」趙日倫大喜之下,聲音都顫抖了,孫允晨立定志向似的堅定點頭,趙日倫一把将他擁進懷裡,像撫摸趙理頭發一樣,不住的撫摸孫允晨的頭發,開心道:「這才是我的乖允晨,姊夫會叫人幫你介紹許多漂亮的姑娘家,一定會有一個讓你喜歡的,就像姊夫愛上你姊姊一樣。」孫允晨耳邊熨帖着趙日倫喜不自勝的心跳聲,他合上了眼睛,嘴唇劃過趙日倫的胸前,縱然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他還記得昨夜趙日倫赤裸的肌膚有多火熱燙人,不過那已經是昨夜的事,也是他這一生最大的秘密,趙日倫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将心思轉回來,低頭道:「不用叫人介紹,姊夫,我想先理清自己的心情再說,現在沒心思去談那些事情。」隻要他不跟男人在一起,快樂健康,趙日倫就别無所求,他點頭一直說好,他自己的衣服還沒乾,穿了孫允晨的衣物,緊繃繃的,實在有些不舒服。「允晨,那我回去了,你有空多回來。」孫允晨吞吞吐吐欲問,卻問不出來,趙日倫問道:「有什麽事嗎?」「那……那個王小姐的事情,姊夫不是要迎娶她,怎麽後來一直沒有消息?」提到這一件事,好脾氣的趙日倫也忍不住氣得發火。「我在你姊姊的墓前遇見了她,以為是你姊的意思,想不到她根本就是心腸惡毒的人,趁着我不在,打理兒又罵他,我見着了,立刻就毀了親,我甯可一輩子不娶,也不讓任何人欺侮理兒這個沒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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