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此茶是我家夫人的心頭好,她愛喝這個,明年都是要人從家鄉裡親運過來的。因為不做商品售賣,味道自然是不一樣的。&rdo;安沐椋有些猜不準裴瑾之在今日裡登門拜訪的原因,想來想去也隻是想到了那塊被自己用下策取來的玉佩,難道裴瑾之今天便是為那玉佩而來的?可是,他派去的人,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兼盜王月半,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留下任何一絲痕迹的拿來那塊玉佩并非難事……但是令他稍稍奇怪的是,裴家在玉佩失蹤後,雖然也有動靜,但是動靜卻并不大……掩住心裡的些許不安,安沐椋有些謹慎的開口,&ldo;裴相此行來,所謂何事呢?&rdo;同朝為相,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僅限于廟堂之上的點頭之交而已……此時裴瑾之突然上門,倒是有些不同尋常了……裴瑾之聞言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ldo;安相這是忘了?前不久托你查的那件事情……&rdo;&ldo;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啊。&rdo;安沐椋瞬間松了一口氣,但是随後他又面露難色,&ldo;裴相,這件事情,時間有些久遠了,當時亦沒有留下什麼太多的記載,我能夠找到的資料,也隻是宗卷裡零碎的幾筆。&rdo;他從書桌面上拿起了一個薄薄的信封,遞到了裴瑾之的手裡,&ldo;就隻有這些了。&rdo;裴瑾之的嘴角裡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查來查去,隻是查到了宗卷這麼一點的消息?這個他自己也可以查,還用得着勞煩他?果然是個老狐狸啊,看起來那麼的忠厚,實質上狡猾着呢……放下了手裡的茶盞,裴瑾之随手把信封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裡,&ldo;安相花了心思和精力,瑾之會記在心裡的。&rdo;安沐椋暗暗的松了一口氣,&ldo;裴相客氣了。想來倒是安某有些愧疚,裴相讓安某能夠目睹家傳玉佩的真容已是難得,奈何安某力量有限,幫不上什麼忙……&rdo;裴瑾之微笑,&ldo;安相客氣了。安相的力量雖然有限,但是瑾之有個不情之請,想來想去,這國都城裡也隻有安相能夠幫得上忙了……&rdo;安沐椋暗暗警惕,&ldo;什,什麼忙?&rdo;裴瑾之笑得無害,&ldo;安相肯定知道瑾之在說些什麼的……試問這國都城裡誰人不知,那東西對我們裴家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安相此次的做法,确實是有些欠妥當了呢……&rdo;安沐椋大驚,&ldo;你,你……你都知道了?&rdo;裴瑾之微微點頭,嘴邊依舊噙着一絲微笑,&ldo;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而已,安相好手段,若不是瑾之今天突然想起,怕是以後想到也無可奈何了……&rdo;&ldo;這……&rdo;&ldo;瑾之明白安相的心情,但是,試問這國都城裡的百姓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又或者是當今聖上知道了這件事情,安相又該如何自處呢?這其中的道理,不用我提醒,安相也定當是明白的很的……&rdo;安沐椋的手抖了抖。他有些驚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看他的神情,也未必是今日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卻藏到今天才選擇說出來了,不動聲色卻又勝券在握,笑意淺淺的卻又城府深沉……是他有錯在先,被抓住了把柄,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他的眼睛眯了眯,語氣凝重起來,&ldo;裴相此行,到底所謂何事?&rdo;裴瑾之忽然輕歎了一口氣,&ldo;當年國都城裡,餘家一案的主審人,可是安相?&rdo;安沐椋睜大眼睛,一絲驚恐從中掠過,&ldo;你……你是,你難道是餘家當年失蹤的幼子?&rdo;裴瑾之搖頭,&ldo;安相多慮了。&rdo;&ldo;那……你為何……&rdo;&ldo;故人所托,隻求一個交代而已。&rdo;安沐椋凝眸許久,最終歎了一口氣。說是當年,其實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年當今聖上的皇叔岐王企圖謀權篡位,後來計劃失敗,被賜了鸩酒一杯。岐王的膝下并無子女,他故去後,聖上念着舊情,留下了她府裡女眷的性命,但是考慮到影響,還是把她們送去了道觀,打算讓她們常伴青燈一生……他當時還是個七品的小官,餘家一家從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牽涉都其中去了。上頭下了命令,要斬草除根,時間太過于倉促,他隻得把命令分給了手下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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