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清了清嗓音,對方突然嚴厲喝問:“老實交代,你為何殺害趙琴!”
萱草聽了後身體發抖的連忙否認:“我隻是一個煉氣二層的小修士,殺不了人啊!”,内心卻對執法堂的審訊更加注意,這套先定罪後套話的方法還真是可以,不管對方有沒有殺人,都會緊張起來,着急擺脫嫌疑的情況下,更是會說出一堆的信息來。
“哼,現在有人指認你為兇手,你自己怎麼說?”果然對方接下來直接就是讓萱草自辯。
萱草沉了沉心,外面卻是一副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般哭訴道,“我真的沒殺人,殺不了啊,我一直待在靈藥田種植靈藥,哪有空殺人啊!”
第十一章出關看戲的秦某人(求收藏)
萱草又想起在村裡看到的偷雞婦人被抓時的無人敢奈何她的畫面,于是又粗喘着氣罵道,“這是哪個殺千刀的王八龜兒子在這亂污蔑人,我要和他對峙,什麼我殺的,這怕是人家自己殺的來污蔑我頭上了……”,說完更是拿着袖子低頭嚎啕大哭直呼冤枉。
這弄的那問話人嗓子如同被痰卡住一般,惡心又說不出話來。誰叫那說她殺人的正是自己呢,被人罵了烏龜王八蛋還不能還口。
一旁的趙管事也懂這套審訊,于是連忙出聲喝止道,“住口,怎能在審訊長面前粗言穢語!”
萱草直接裝作不懂,繼續哭訴道,“趙管事,你可别誣賴我,什麼粗言穢語,這不是大家都會說的話嗎?”
這下子輪到趙管事一噎了,你和粗鄙之人能說什麼?
審訊長也知道了,對方完全就是哪個犄角旮旯來的粗野潑婦啊!
不由得又對小劍峰撇撇嘴,果真是窮,不然也不會找來個文盲潑婦當雜役弟子。同時,他内心也鄙夷道,這樣一個沒文化沒腦子修為又低的潑婦估計把刀遞給她她都殺不了人。
于是,懶得和她繼續浪費時間的審訊長擺擺手,直接道,“好了,這人沒什麼問的,咱們走吧。”
看着離去的一隊人,萱草撇撇嘴轉身,準備回去除蟲。
而另一邊,成功進階煉氣八層的秦雲帆也出關了,發現小妻子不在小劍峰後,他又想起那晚他說的話,一進階就去看她,于是直接下山,跑到靈藥田來。
在看到有人在那邊巡邏問話後,什麼都不知道的他選擇了先躲在暗處觀察。
當聽到審訊長那套話方式時他還不喜,想到一向膽怯懦弱的萱草怕是會吓到。
誰知,小家夥直接來個大反轉,像他娘上身一般,開始他聽她在那大哭喊冤時還一頭黑線,再聽她光明正大的把審訊長罵的說不話來時,又忍不住想笑。
後面聽到她那裝聽不懂管事話的模樣,他又是忍俊不禁,這次他是真知道她是故意的,心道這家夥果然和平時的嬌小柔弱不一樣,但又想到,是不是近墨者黑,跟自家的老娘學習的。
而就在萱草轉身時,毫無意外的,就看到已經現身在茅草屋旁,一身黑袍長衫的便宜相公正勾唇看着她。
而見到他的那一刻,萱草感覺心裡都在冒粉紅泡泡,激動的直接奔跑過去,不管不顧的帶着一身灰土的抱了上去,可憐的哭噎道,“相公,我好想你,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我天天在這茅屋裡住的,都害怕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别看她天天忙碌,對有些事抛在腦後,實際上她心裡真難受。
大晚上的被狂劍老道阻在小劍峰外,隻能回到茅屋栖身,若不是有空間在,她連洗臉的帕子都沒有。
再到那日青衣女修的上門,看着她是成功的設計了對方,可是誰知道她在空間裡也擔心了一晚,害怕外面沒有成功,中途更不敢出空間,害怕那人本領高能躲過暗算,正在屋外等着自己。
等終于守到天亮,想着不管對方有沒有被算計成功都該走了,這才敢出來。
這些一樁樁危險惡心人的事情,哪裡是前世生活在和平年代裡的她能遇到的,越想越哭的厲害,眼淚直接打濕了秦某人胸前那一片布料。
秦雲帆看的莫名的有些心疼,盡管對方一直哭泣沒有說什麼,但他能感受到這和剛才她耍賴喊冤不一樣,這次她是真的難過。
他猜測他閉關的這段時間,小妻子恐怕經曆了什麼,尤其是那句天天在茅屋裡住,更是讓他心疼,但他沒有多問,而是伸手撫了撫萱草的腦袋,輕聲道,“乖,别哭了,我來看你了。”
這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萱草腦袋上方傳來,讓她更加不舍,腦袋使勁往人懷裡鑽。
秦雲帆也沒阻止她,任由她賴着,好在最後是萱草自己想起來什麼,突然跳出來,問道,“相公,你什麼時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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