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江月想象中的指控并沒有傳來,隻見姜晚噘嘴,道:“榮哥哥、逸哥哥你們太誇張了,這紅痕是晚晚自己不小心蹭的,你們這麼生氣,是不是嫌棄晚晚手太醜了?”
楚榮忙改口道:“怎麼會,晚晚最好看了。”
齊逸跟着附和:“是啊,若是晚晚的手醜的話,那哥哥們的手豈不是見不得人?”
姜晚會心一笑,“哪有,哥哥們的手也很好看。”
江月低頭頭深思,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姜晚怎麼會主動幫她掩蓋事實,還......,她心情複雜,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姜晚注意到角落裡的江月,有意給她和姜淵留空間,道:“江月,我跟榮哥哥他們先回去,你既然來了,就留在這裡幫忙六皇子打掃打掃吧,這天兒,怪冷的。”
她有意撮合江月和姜淵,卻不知江月心裡真實想法:她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折損她。剛剛的那些話不過是想蒙騙她,等她卸下防備,她指不定會用更加陰狠的方式襲來。她放在身側的手緊握,嘴上卻道:“是,奴婢遵命。”
姜晚他們走後,江月開始認真打掃,希望能在姜淵面前留下深刻印象。
姜淵卻覺得格外不自在,道:“你回去吧,這裡我自己可以。”
江月心裡略有不甘,握着掃把不松手,“不,奴婢不走。”
姜淵見她執意如此,勸不動她便撒了手,重新回到書桌前看書。
江月掃了一會兒,着實覺得無趣,又開始叨念起了姜晚的不是,“剛剛六皇子也看見了,那個榮世子,就是小主的未婚夫。隻是小主明知自己活不過十六歲,還要嫁給榮世子,她死了之後榮世子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她‘啧啧’兩聲,似無意中感慨:“真是可憐。”
姜淵眼睛直盯着書上的那一頁,久久都未翻過。思緒卻不由自主的飄遠,她已經有未婚夫了,那麼年輕就要死了嗎?
既然如此,驕縱一些也難免,總得及時行樂才好。
江月見姜淵沒回答,以為他默認了自己的看法,心裡暗自得意。看見桌上那一點都沒動的饅頭,猜想他也許是不好意思當着她面兒吃?
她收拾好一切後,道:“奴婢晚點兒再來看您,您若是需要什麼,盡管給奴婢吩咐,奴婢不會在糕點裡下毒,奴婢會自己做了送來。”
姜淵重新拉回思緒,擡頭望了她一眼,“不必麻煩。”
“沒事兒,奴婢甘願伺候六皇子。”江月笑着道。
姜淵略微晃神,這張臉和剛剛見過的那張很相似,收拾打扮起來也很動人。隻是不知怎的,他總是在這雙眼裡看見怨恨的神色,她看起來,好像很讨厭姜晚。
他順着她離開的視線望過去,這時不知誰養的一隻貓正在偷吃之前江月丢掉的梅花糕。
姜淵想到江月之前說那糕點可能有毒,想去阻止它。大概是那梅花糕過于香甜可口,小白貓餓久了,姜淵還沒來得及阻止它便全吃了下去。
這隻小白貓真是可憐,姜淵這樣想。他走近将它抱了起來,小白貓很聽話,任由他抱着,在他懷裡蹭啊蹭的,相互取暖。
姜淵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想給這隻小白貓留個溫暖的歸宿,既然要死,還不如死在他懷裡。也好在這大冬天裡留個念想。
小白貓吃飽了,又察覺到有溫暖的懷抱,不一會就咕噜咕噜睡了起來。
時間一長,姜淵也覺得奇怪,這小白貓沒死,還睡得這樣香甜?那梅花糕應該不似江月之前說的那般有劇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姜晚并不像江月說的那般喜歡玩弄别人。
他往之前的地方望去,看見那張之前包裹着梅花糕點的手絹時。他把懷裡的小白貓輕輕抱起放在一旁,情不自禁的走近,彎腰撿起了那張手絹。
手絹的右上方繡着一隻梅花,天然而純粹,娟秀且逼真。時間不久,他仿佛還能透過這張手絹感覺到手絹主人身上的氣息,以及梅花的淡淡清香。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腦子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自己扶姜晚起來的那一幕。他臉色微紅,再看這張手絹又覺得格外燙手。
一陣風拂過,那張手絹竟吹拂到他臉上,異樣的感情愈發強烈。
他拿下手絹,遠遠的仿佛聽見了自己心裡的歎息。
既然是姜晚的東西,等洗淨了再還給她吧。
第5章暗道偶遇
姜晚回到宮裡後,王嬷嬷為她手上塗抹了藥膏。若隻是外傷也罷,姜晚還喝了好大一碗超級苦的中藥,真是,太難為她了。
“晚晚,你下次就别去那種地方了,畢竟六皇子他......”不受寵。
後三個字楚榮沒說出來,姜晚心裡也明白。她要撮合江月和姜淵,要把時間都留給他們,不用楚榮說她自然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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