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蔔杜拉·阿爾哈薩德,瘋狂的阿拉伯人。”伊波恩念出了作者的名字,這個阿拉伯人是位偉大的天文學家和膜法學家。他窮盡一生遊曆了世間大部分的古老遺迹,從斷壁殘垣間追尋舊日神明的蹤迹,然後用人類無法理解的語言寫下了這本書。
“無法理解的語言”并非指如迦太基語那樣的詭異之語,而是他在撰寫時似乎受到了某種奇特力量的影響,讓他筆下的語句颠三倒四,互相矛盾又莫名地吸引着讀者的目光。
“最原始的版本,阿拉伯語。”說完這句話,伊波恩就陷入了漫長的沉默。因為即使是他,要理解阿蔔杜拉·阿爾哈薩德所表達的意思也得費上不小的功夫。
其他人都聚集在海王的周圍,顯然圖畫比文字更具有吸引力。
克圖爾特的後面緊跟着一隻黑得發紅的章魚,熟悉的配色讓他們馬上就想到了什麼,而湄拉對“它”的介紹是“魚頭國的統治者”。
空氣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巴裡才說道:“我們應該沒有得罪過它吧。”
沒人回答,史蒂夫在一個小房間發現了亞特蘭蒂斯對陸地的研究,書架中央圍着一架看不出型号的飛機,旁邊還有各式的槍支彈藥。
“奧姆的傑作。”湄拉簡短地說了一句,繞過了這個話題。
戴安娜大概看完了那本曆史書,望着四周無窮無盡的書架和大大小小的幾個房間,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眩暈感。
她忍着不适,順着冥冥之中的指引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這裡就和電影中的畫面一樣,堆積着木箱和黃金。
跟在她身後的湄拉露出了幾分困惑,“以前似乎沒有這些東西。”當然,也可能是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他們都忽視了這裡。
那些箱子似乎忘了做防腐處理,戴安娜輕輕一碰就化成了灰燼,堆在藏在裡面的雕像上。
半蹲着的章魚雕刻得栩栩如生,似乎連恐懼都還原了出來。他們一時間就像被魔法定住了一樣,直到伊波恩合上手裡的《死靈之書》,擊倒了它。
雕像倒在牆邊,章魚的眼睛猛地一睜,驚悚程度不亞于電視上突然出現了貞子。
戴安娜拔出她的長劍,劍身才離開後背,他們腳下的地闆就突然消失了。
一陣強烈的失重感和下墜感後,他們落到了一個既像海底又像太空的地方,周圍沒有海水,生長的植物卻和海中如出一轍。無數的金屬長柱分布在四周,上面的文字令伊波恩短暫的失神。
沒留給他們太多的思考時間,躲藏在石柱後的深潛者蜂擁而至,一把又一把黑色的尖叉對準了他們,一個體型格外巨大的深潛者攀爬在一根石柱上,魚鰓一鼓一鼓,向深潛者們傳達着命令。
戴安娜盡量收斂着古神的氣息,試探性地開口:“我們無意冒犯,隻是想找回我們的朋友。”
巴裡馬上補充道:“一個個子很高的亞特蘭蒂斯人,還有兩個陸地人,其中一個穿着黑色的、蝙蝠一樣的衣服……”
不知是那句話刺激到了他們,深潛者們齊齊放聲長鳴,手中的尖叉逼得更近了些。
達貢的魚眼睛轉了一轉,像是在思考他們剛剛說的話。
他讓深潛者們退下了,自己從石柱一躍而下,落在離他們不到一米的地方。
“我認識你們。”這個體型高大健碩的深潛者說道,人類的語言從他的喉嚨間溜出來,沾染着海洋的鹹腥。達貢沒有說他們是如何相識的,人類不可能記得幻夢境,就像多年以後隐秘者也會忘記她曾經喜歡過一個人類。
“你們的朋友很安全,他是Cthulhu的信徒,我們不會傷害他。”達貢拖着長長的尾部,繞着他們爬行着:“至于另外兩個,要等隐秘者的安排。”
“打擾一下,‘Cthulhu’是誰?‘隐秘者’又是誰?”
“閉嘴!”達貢朝巴裡怒吼道,“你沒有資格這麼稱呼他們!”
巴裡趕緊閉嘴,達貢又爬上了石柱,居高臨下地望着他們:“離開伊哈·恩斯雷,我們的領地。”
随着達貢的離去,其他深潛者們也都在交錯的石柱間消失了。
“可是,”巴裡盡可能的小聲道,“他們沒告訴我們離開的方向。”
“不要緊,一個小小的咒語就能為我們指明道路。”伊波恩走到了一根石柱前,撫摸着上面的文字:“‘在拉萊耶的宅邸中,沉睡的克蘇魯候汝做夢。’”他意識到了什麼,神情變得肅穆:“魚頭國…拉萊耶…看來我們誤入了舊日的領地。”
戴安娜聽出了他的意思,“這裡潛伏着一個舊日支配者?可我感覺不到它的氣息。”
“因為他被你的族人封印了,”伊波恩讓她收起武器,“不必驚慌,他對我們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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