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嗯。”
或許秦君晏是真的被周圍的家長們帶偏了,一邊說笑着,一邊特别順手地接過祁容的行李箱,完全忘記了旁邊伸着手的保镖和助理。
大高個子穿着一身筆挺得可以參加紅毯的西服,跟小巧的米白行李箱十分不搭。
而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然而然地一手拽着祁容,一手拉着行李箱往車上走,最後順手給塞進了後備箱裡,一旁的助理一臉無奈,完全無用武之地。
祁容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從千裡之外回來有熟悉的人接,心裡很高興,直到注意到周圍人一副默默啃瓜的表情,還有一臉幽怨的徐玄然,他才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居然無意識地忽略了周圍的人。
徐·背景闆·玄然:我就不配站在這裡!
剛剛他隻是找了下身份證,結果一擡眼,卻發現祁容已經離他至少五米開外。
那行李箱拉得風風火火,旁若無人地向着一個方向走,愣是忘了他這個跟他一起回來的大活人。
*
祁容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徐警官耳中。
自從祁容說等他消息就沒信之後,徐警官已經等得花都要謝了,如今終于聽到他回來,徐警官甚至都顧不得夜已深,連夜登門拜訪。
接到管家的消息的時候,祁容半點沒有意外,安撫住聞訊而來、十分擔心的秦母,他引着徐警官到書房詳談,當然,還帶上了徐玄然。
書房中安靜甯和,薄荷和檸檬草的香氛讓人頭腦清晰。
三人坐下來,徐警官看着徐玄然,最先開口道:“不知這位是?”
他不認識徐玄然,也不清楚對方的身份,按照祁容所說,這可能是一件大案,商議這種大案的時候突然有陌生的人摻和進來,他心中難免警惕。
祁容卻仿佛看不出他的警惕,笑着引薦說:“這是青雲觀的徐玄然,也是現任國師之徒。”
徐警官心下詫異,他家中底蘊深厚,聽長輩提起過國師,因此他知道真正的國師并不像大家認知中的隻是個名号,而是有真才實學和特殊地位的。
“你好你好,冒犯了。”徐警官連忙道歉。徐玄然撇撇嘴,擺擺手沒當回事,他還等着祁容好好說說這次的事情。
祁容沒有繞彎子,開門見山:
“我去了一趟東萊省,已經确定這次遺失的青銅鼎就是一件法器,而且它不僅是一件普通的法器。”
古往今來,隻要是有華夏一族休養生息的地域,都有風水陣護佑,或是先天天定,或是後天人為,如此聚集人氣、鎮壓邪祟,形成一個個村鄉鎮市。
哪怕是到了現代,它也護持一地的靈性不散。若是大陣被破,靈氣流失,輕則地域失養、人才不豐、逐漸沒落,重則天災人禍、邪祟橫生。
“這麼嚴重嗎?”徐警官訝然,接着好奇問:“那古代沒有風水陣,還有國外也不會風水陣啊?這如何解釋?”
祁容被他打斷,扣扣桌子道:
“古代人少,不是說了有先天的?但是我們現在一片土地養那麼多的人,遠遠超過了極限,靠先天你覺得有那麼多嗎?更何況現在是末法時代。
至于國外,地廣人稀不說,天災人禍你見少嗎?再說風水一學是規律的概括,外國人一樣能概括,隻是人家不是叫這個名字,也沒有我國的博大精深罷了。現在那邊一樣有很多多年前出去的玄學界人士,水平也提升了,否則他們偷我們的法器做什麼?”
“行了,我說接着講正事,這種問題呢一會兒可以問我。”徐玄然有些心急,見徐警官一副還有問題的架勢,當即攔道。
徐警官默默咽下口中的問題。
祁容話題轉了回來:“這次的青銅鼎就是颍澧市的風水鎮物之一,而且是其中的核心,一個風水陣這種核心不超過五個,一個遺失,陣法基本上破了大半。”
“不過還好的是,有先輩護佑,我們此行已經重新布置了。但是,我認為像這樣的事情,國内不會隻是颍澧一地,徐玄然對情況更熟悉,你來說?”祁容伸手一展,示意道。
徐玄然點點頭:“好,确實像祁容說得,最近一段時間,國内各個地域風水陣出問題的趨勢上漲,我原本以為是因為道法流失和末法時代的原因,如今看來還有人渾水摸魚,在背後使絆子。”
他面色沉沉,周身氣勢變得危險許多。
接下來他詳細提了幾個他知道的城市,徐警官聚精會神的聽着,這是他第一次知道,不為人知的玄學界中居然有如此多的門道,甚至跟一個地域休戚相關。
果然,古往今來,能夠在曆史和時間的浪潮中存留并傳承下來的東西,就沒有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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