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南灣别苑。
風雪肆意的冬日裡,難得一見的暖陽拂照在了院内,唯有不明不暗的一抹斜光,映入了幽暗的地下室内,給予了地上昏迷女人一道溫煦的光。
“水……我要喝……喝水……”
良久,女人細若無骨的手指輕敲着冰冷的地面,全身終于有了蘇醒的動靜,被血痂凝結的發白且皲裂的唇,發着似有若無的呼喊聲。
由于長時間貼着冰冷的地面,許青栀的體感幾乎沒了一絲溫熱,唯一感受到的,隻有結痂傷口所傳來的疼痛炙熱。
“怎麼?終于舍得醒了?再晚醒來一步,我可差點就把你當屍體處理了!”
意識尚未蘇醒完全,頭頂忽而響起一陣令她心底生寒的聲音。
她費力睜開雙眸,光線發出的刺眼激醒了她,強忍着周身傳來的疼痛,剛想支撐着雙臂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鐵鍊所束縛,像是監獄裡的死刑犯一般,被限制了基本的自由。
鐵鍊的束縛,導緻她本就受傷虛弱的身子根本無法起來,艱難撐起上半身,許青栀空洞的眸光這才對上眼前的男人。
“北庭夜,我要殺了你,你親手設計害死我父母,還囚禁我,我恨你!”
強烈的嘶吼夾雜着恨意,原本幹涸的嗓音,卻在此刻無比高亢,就連在場的一衆保镖都有片刻的震驚。
但北庭夜卻是面不改色地一臉漠然,任由女人嘶吼得涼諷,嘴上卻是不饒,“恨我?
“恨了我,你又能怎樣?許千金,與其想着報仇,倒不如想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活下去。”
話末,陰狠的一句話,涼而無溫,他邁步蹲下身子,大手張着虎口就欲要捏住她的下颚,卻被她忿忿躲開。
“好啊”嘴角扯起一抹無力的苦笑,許青栀此刻宛若離了魂的木偶,呆滞無神,沒了以往的倔強,“優柔寡斷從來不是你北庭夜的作風,還請你現在就殺了我給你母親報仇,别落了我這後患。”
“你……”對上她面如死灰的神情,北庭夜眸底忽而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浮動。
若真要殺了她,自己真的能下得了手嗎?
可母親的仇,難道就此放棄?
“當真想死?我若是不願呢?”
情緒使然下,他緩慢蹲下身,大手張開虎口狀,一把捏住的下颚,将她平靜的表情,激出幾分痛苦來。
“随你!”
但回應他的隻有淡淡的輕薄二字。
“很好,既然你這麼愛嘴硬,倒不如我先喂飽你,你再好好給我叫!”北庭夜見她如此,心裡更是泛起無名的惱火,随後轉頭就吩咐着身後的保镖,“去!把門外的傭人叫進來!”
“是!”
—————
片刻後。
“大少爺!”
女傭小桃端着一盤殘羹剩飯走了進來,隻輕聲喚了北庭夜一聲後,那清秀的面容頓時浮現出懼怕的神情,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将眼前的主子惹怒。
“端過來,我親自喂她吃下去!”北庭夜冷着聲音,頭也不轉地伸出手就示意着小桃端盤子給他。
“可是大少爺,這殘羹裡的剩菜殘汁,味道已經很腥臭,連流浪狗都不吃,更不能給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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