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一聽北庭夜提起這個名字,許青栀短暫清醒了一陣,轉頭就一臉蒙圈地仰起眸子望向他,“白憶?你認識白憶!”
見她如此念叨這個男人的名字,北庭夜危險地半眯着眼,“整個北城都是我的,你說我會不會認識他?别告訴我你連我兄弟都勾搭了?嗯?”
“沒有,不認識,但是他的名字聽起來好好吃!”許青栀趕忙搖頭,随即又犯起了迷糊,癡醉着酒勁鑽進他懷裡,當小手摸進兜裡那顆糖時,醉态迷離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酸楚。
是啊,北城這麼大,誰人不識這權傾一方的帝王,可白憶是她剛剛認識不久的,如今卻又令她在心裡生了隔閡。
這兜裡的糖果恐怕也不香了吧?
彼時,她昏沉着腦袋,在北庭夜懷裡昏睡了過去,男人見她睡得正香,也沒将她撒開,任由她将自己的大腿睡到酸麻……
半小時後,車子終于抵達南灣别苑,穩停在花園後,北庭夜就強撐着被許青栀睡到酸軟發麻的雙腿,一路抱着她往自己卧室趕去,背後的管家也緊跟着追問:
“少爺,許姑娘她沒事吧?”
“打電話,趕緊打電話催白憶過來!”北庭夜顧不上管家的詢問,眸光依舊落在紅疹遍布的許青栀身上。
她的體溫越來越高,即使隔着厚重的衣服,他也能感受那股騰騰熱氣。
“好的少爺!”管家聽聞命令後,似笑非笑地在嘴角揚起一抹欣慰,轉身就往廳堂去打電話。
見管家去打了電話,北庭夜急忙抱着許青栀大步去到三樓,并将她安置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擔憂的神情一直沒曾緩和過來。
‘許青栀,我還沒将複仇的快意在你身上發洩完,你可不許在此期間出任何事,否則,我讓你幾輩子都難逃我!’
他的心裡開始落空,也突然泛起了懊惱,“你若是不那麼倔,我也不至于逼你喝酒,向我服個軟就那麼難嗎?嗯?”
可躺在床上的人兒,依舊是昏迷不醒。
十分鐘後——
“夜,你找我給誰看病呢?”白憶在管家的帶領下,急匆匆趕來了北庭夜的卧室,看見一臉緊張的北庭夜時,整個人臉上都寫滿了詫異。
以往這男人是絕不會讓自己來此的,更不會如此為了一個人而緊張。
“她!”北庭夜起身給白憶讓了一席位置,随後背對着白憶言道:“喝酒過敏,雙膝上還有玻璃所劃的傷口,務必給我小心醫治好!”
白憶顯然是習慣了他命令式的口吻,但目光定格在許青栀身上時,神情卻是無比訝異,“是她?”
“怎麼?你認識她?”他冷問的話語中帶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醋意。
“不認識。”白憶否決了他的話語,一邊打開醫藥箱備藥,一邊又繼續言述道:“不過昨晚,我在去接夭夭時,碰見過她,她好像跟人打完架之後體力透支差點暈倒在地,我也就碰巧扶了她一把,并與她搭了一下話。”
“這麼說來,她并沒有勾搭野男人?隻是碰巧被你救了?”他的話語帶着緩和,卻令正在剪紗布的白憶硬是愣了愣,“啊!嗯”
什麼叫勾搭野男人?什麼又叫碰巧被自己救了?感情這貨是把自己當成奸夫了?作為名草有主的男人,他哪敢啊?
“該不會她就是你之前愛了三年的那個女人吧?”白憶頓了片刻,轉念一想後,又詫異問道。
人人皆知北庭夜曾經有過一段戀情,但唯獨自己卻是那個情報不通的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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