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打最輕也要打斷骨頭。但那個[商品]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盯着[邬千栗],似乎隻要不把他帶走,他就會一直抓住,哪怕廢了一隻胳膊。
[邬千栗]眼睛動了動,眼疾手快抓住那即将打下去的皮鞭,倒刺刺入皮膚,“慢着,這個[商品]我也買了。”
“多少錢,把他放出來。”
賣家立即收回皮鞭,戰戰兢兢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挨個試驗,終于在最後幾把鑰匙裡找到與籠子配套的那把。
長長的路鍊條嘩啦啦作響,籠子的門打開了,一個比貓兒大不了多少的的身影緩慢爬出來。
他瘦的可怕,脊背上的骨頭根根可見,被薄薄的不合身的衣服遮着。那個叫“阡”的[商品]不知道被關了多久,出來的時候站都站不穩,雙腿細地可憐,甚至已經忘記要怎樣走路。
但是為了不回到籠子裡,他咬着牙站起來,緩慢移動步伐到[邬千栗]身邊。
“磨磨唧唧的!”人販子給他後背來了一腳,他本就不穩,這一踹竟是讓他直接滾到[邬千栗]腳邊。
這種b類商品一抓一大把,值不了幾個錢,人販子對于這些“便宜貨”沒什麼好臉色。
但是一想到這個賠錢貨就要賣出去了,他的小眼睛裡裡閃過一絲狡黠,“大人你有所不知啊,這個賠……這個[商品]自打到了我這裡,天天生病,光是買藥就花去不少錢……”
[邬千栗]目光晦暗看了一眼人販子,“三十萬,現在帶我去看a類[商品]。”
三十萬?!人販子差點驚喜地跳起來,他是想多加點錢,但是沒想到這個人會一下子加這麼多!
人販子立即端起笑容,鞠着躬引路,“好好好,客人這邊請。”
[邬千栗]蹲下來,拎着他的後衣領,把被踹翻在地爬不起來的阡拎起來,跟提起一隻小貓一樣,沒有多少重量。
随着小孩被提起來,邬千栗見他後腰上有個異樣的圖案,像是幾朵盛開的花,在遍體鱗傷的皮膚上很不明顯。
……
第二日一早邬千栗是從地面上醒過來的,她雙目呆滞看着陌生的天花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宿醉的感覺不好受,不僅胃裡難受,腦子裡更是昏沉沉的一片。
她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回憶起前一天晚上的場景,蔔關州默不作聲地倒酒,她默不作聲地喝……好詭異的場景。
然後她在蔔關州家裡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邬千栗捂着臉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習慣性摸自己上衣口袋。
方方正正的手感不見了,口袋裡什麼都沒有。她霍然起身,身上蓋着的被子滑落在地上
看上去異常松軟的被子堆疊在身側,帶着淡淡的花香,被褥是淺淺的黃色。這樣溫暖的顔色與房間的整體風格相比格格不入。
她剛剛隻顧着自己一身的異常,竟然沒有注意到這條被子。她手指在上面摸了摸,很軟,被她的體溫烘地暖暖的。
邬千栗把臉埋在被子裡,猛吸一口,被子上有蔔關州身上的味道。她努力回憶自己喝斷片之後發生的事情,但什麼都想不起來。她看向幾步之遙的沙發,所以她為什麼會在地面上睡着。
“你在做什麼。”
蔔關州從廚房裡走出來,就看到邬千栗異常猥瑣地抱着被子一頓猛吸。對上少女迷茫的眼睛,蔔關州嘴唇一動:“你喝醉了,我抱不動你。”
所以你就在原地睡了一晚上。
“你你……你抱我?”邬千栗不可思議睜大眼睛。
蔔關州:……
好牛逼的斷章取義。
蔔關州揉揉額頭,“把被子疊好,放到那個卧室。”他用手裡的鍋鏟指了指對面一個緊閉的房間。
邬千栗立即起身,戀戀不舍從被子裡鑽出來。把被子抱到沙發上疊好,再次依依不舍地把手放上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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