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叔被瞿心悅一沖,臉上挂不住:“侄媳婦你一個婦道人家,整天往外跑家裡也不顧,我侄子帶我這個四叔來看腿怎麼了?”
“還婦道人家,大清滅亡不知道亡了幾千年了,你吃的穿的,哪一樣不是用我這個婦道人家掙的錢買的?他帶你來是他孝順,而你,就是跪在别人面前當孫子都沒人管你,但是你要是想讓我瞿心悅也當孫子,就别怪我了。”
“說的那麼難聽幹什麼,柏年的四叔不是你四叔?我好歹是你的長輩!”
“别介,和你當親戚我怕遭天譴,吳老四你搞清楚,我要是有你這種小惡不斷的親戚,早就親手把他送進牢裡受教育去了。你今天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瞿氏和青廬醫坊的聲譽,這次我可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你,你……吳柏年,你這個窩囊廢,你就是這麼教育你媳婦的?!”吳四叔平時裡對這個侄媳婦最怕,也就仗着這會兒鬼多,被瞿心悅幾句話弄慌了神。
吳柏年臉已經丢光了,他的确是想找心悅回家,但帶吳四叔來看腿也是真心的,但是沒想到四叔……吳柏年愧疚地看着瞿心悅,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
“他入贅我瞿家也就一年,吳老四,你算算你悄悄從我家順走多少東西了?要不是我上次發現,你還打算一輩子不承認是不是?不問自取為偷!偷東西,你打聽打聽在地府算幾等罪?”
吳柏年拉了拉瞿心悅,還是不忍心吳四叔被其他鬼指指點點,“老婆,我錯了,回去再說吧……”
“你是錯了,但你四叔的事休想糊弄過去,你就知道和稀泥,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是個賭徒,也就是他走不動道,要是能動,早就出去賭得褲子都不剩了。他哪次來家裡,沒有小偷小摸?鬼差都來我這核實過好幾次情況了,也就我心善,沒有追究,不然十八層地獄不知道他住第幾層?”
吳四叔顫顫巍巍:“你……你這個潑婦!還有沒有一點良心,我侄子在你家當年做馬,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我潑婦,饞我家家産的時候是你侄媳婦,不如你意就是潑婦。他是他,你是你,少往臉上貼金,柏年是瞿家的弟子,還别說他沒為瞿家當牛做馬,就是做了,那也沒什麼問題。”
“柏年,我早就告訴你,他已經到了陰曹地府了,他住在地府一天,自有地府管他一天,缺了你,他照樣過得下去。被這種血吸蟲沾上,下輩子都别想脫身,你這次要還是優柔寡斷,和稀泥,你就搬出去和你最愛的四叔住!”
“哼!你連我侄子的孩子都有了,怎麼,還想和我侄子離婚?”
“别惡心我,我的孩子姓瞿。”
“四叔!小悅就是刀子嘴,再說,這次也是您不對,這位醫生隻是普通問一問,也沒說錯什麼。”吳柏年拉着瞿心悅的手期期艾艾,“小悅,不氣不氣,我最愛的是你。我其實這次過來,隻是想接你回家。”
瞿心悅氣得朝吳柏年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嶽青瓷。
“青瓷姐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
“小悅,冤有頭債有主,鬧事的鬼我還是分得清的,你啊,一天天往這跑也不是事,跟着你老公回去吧。隻不過這吳老四我就要秉公處理了,不然我這青廬醫坊,什麼阿貓阿狗夠敢來着撒野。”
嶽青瓷這會兒也大概聽清楚來龍去脈。鬧事的是吳四叔,也不至于牽連到心悅頭上。
“當然!我哪還有那個臉。”瞿心悅轉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吳柏年,“你說是吧,柏年?”
“當,當然。”
吳四叔聽到這急了:“吳柏年,我可是你在地府唯一的叔叔,你就把我一個殘疾鬼丢在這了?!你不怕你爸怪你,你不怕街坊鄰居戳你脊梁骨啊!”
“放心,我公公早就投胎了,他生前就已經和你斷絕了關系,為了躲你啊,早早地就去投了胎。再說,街坊鄰居找我投訴你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能順利擺脫你啊,我懷疑他們會放鞭炮慶祝的。”
“青瓷姐姐,真是對不住,差點就因為他壞了我們兩家的情誼。您可是我瞿家的大恩人,要是爺爺回來知道今天的事,肯定要怪我。”瞿心悅朝外面的病鬼擺明瞿氏的态度,嶽醫師可是他爺爺罩着的鬼。
“耽誤其他朋友看病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事都是吳老四無事找事,與青廬醫坊無關。十六區瞿氏甜品店與青廬醫坊已經達成友好合作,憑借當天的就診憑證,都可以享受瞿氏甜品店八折優惠。”
吳老四眼看自己就要毀在今天,氣得滿臉通紅,拄着拐杖站了起來,瞿心悅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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