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蘇坐的那個角落靠窗的位置,是淩宇軒每次來采訪人必挑的,時間久了,差不多算是他的專座了。其實淩宇軒也不在乎坐哪的問題,隻是和李嬌熟了以後,每次進來都這麼問,漸漸就習慣了,經常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在啊,你稍等啊,我讓流蘇姐給你騰出來啊!”
“流蘇?就是你老闆之一的江流蘇?”淩宇軒跟李嬌打聽了那麼多,還是有點有用消息的。比如,書吧的老闆分别叫江流蘇、顧雨婷,還有她們的職業,家庭住址啊這些,不過就是不知道她倆長相。
“是啊,淩宇軒你今天運氣好,終于給你遇見我們老闆了。”李嬌笑道。
這下倒讓淩宇軒不好意思了,畢竟和自己好奇了很久的人見面了,還是免不了尴尬的。
“哎,不用了,我在那個位置也挺好的。”淩宇軒連忙阻止已經往窗口走的李嬌。
“沒關系的,流蘇姐等人呢,一會就走。”李嬌不理會他,徑直走到了江流蘇那桌,收拾了桌上的茶杯和雜志,把江流蘇出竅了魂給招了回來。
“流蘇姐,我把東西收了,你給客人讓個坐啊!”李嬌和江流蘇、顧雨婷一直是姐妹相稱,所以和她們倆說話都很直接,就是她這個率直的個性,顧雨婷才說有嬌嬌在,她們倆這書吧才經營得起來,不用操心。
“哦,呵呵,好的。”江流蘇迷迷糊糊地回過神來,直到對上淩宇軒深邃的眼眸,江流蘇才清醒過來。
“呃,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淩宇軒半天才反應過來還沒打招呼,“你好,淩宇軒,日報記者。”
“江流蘇。”江流蘇迎上淩宇軒伸出的右手,“歡迎光臨!”
“流蘇姐,他就是我常跟你們說起的那個來這裡采訪的記者。”李嬌端來一壺碧螺春。
“啊,你就是那位淩大記者呀!”江流蘇恍然大悟。
“慚愧慚愧,小記者而已。”
“流蘇姐,我跟你說啊,他把咱這裡的信息打聽得可仔細了。”李嬌的話還沒說完,顧雨婷就來了。
“蘇蘇,我們出發吧!咦,這位是?”
“你好,我叫淩宇軒,記者。”淩宇軒一猜就知道這是書吧的另一個老闆——顧雨婷。
“你好,顧雨婷。”顧雨婷明顯還沒反應過來“蘇蘇,你們倆……”
“我們剛認識,和你們一樣。”江流蘇上前挽過顧雨婷的手說“好了,我們走吧,讓我等了這麼久,怎麼也得請我大吃一頓吧!”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你最大,吃遍禾城我也舍命陪君子。”
“嬌嬌,我們走了啊,等着,姐姐給你帶夜宵來啊!”江流蘇歡快地跟李嬌道别。
“很高興認識你,那麼,再見!”江流蘇和淩宇軒說完,就拖着顧雨婷往外走。
顧雨婷和淩宇軒打了個招呼,扭過頭,邊走邊數落江流蘇“唉,我還以為你今天走桃花運呢。這人長得還不賴。”
“你就瞎說,我這輩子啊,就耗着你了怎麼着吧!”江流蘇沒心沒肺地跟顧雨婷開玩笑。
淩宇軒目送這兩個人出了店門,然後問李嬌“她們這是去哪呢?”
“呦,宇軒大哥,你可真是探消息探上瘾了啊!”李嬌又開始調侃他了“今天是流蘇姐生日,她們出去吃飯去。”
“呀,我忘了跟流蘇姐說生日快樂了。”李嬌一拍腦門,掏出手機撥号。
“喂,流蘇姐,生日快樂!”李嬌說話的檔上,淩宇軒給她做了個我來說幾句的動作,李嬌會意,對着電話說,“流蘇姐,淩宇軒跟你說兩句。“
“喂,生日快樂!”
“謝謝”江流蘇很客氣地接受淩宇軒的祝語。
一年後的12号,淩宇軒已經和江流蘇、顧雨婷打成一片了,那天晚上,淩宇軒很欠扁地說:“江流蘇,你的生日可真不一般那。”
“呵呵,是啊,過了28年了,竟然讓我趕上一個大地震。”中午還在和顧雨婷讨論晚上去哪裡放肆一下,沒幾個小時,汶川大地震的新聞就震驚了世界。國難當頭,江流蘇哪好意思再出去放肆,這無疑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全國人民的痛苦之上。所以,這一年她過的是農曆的生日。而當她回到家的時候,蘇維揚竟然給她擺出了一個元祖的冰激淩蛋糕。他第一次記得自己的生日,竟然是在這麼一個日子。她是該高興呢還是悲哀,或許,哭笑不得!
跟淩宇軒寒暄了幾句就擱了電話,顧雨婷在一旁露出很欠揍的表情,“你們?恩?”
“什麼?”江流蘇視而不見,裝傻似的回了一句,
“什麼什麼啊,就是你們倆,有貓膩啊!”碰上這個老是藏着自己的感情的烏龜,顧雨婷最多的表情還是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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