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最後兩位貴客,是兩位妙齡的少女。
一個金發,一個銀發,着實是吸人眼球。
兩人其實在門口站了很久,反複确認着“何來客棧”的牌匾。
“是這裡吧?”濃眉的銀發少女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但也沒能下一刻舒展開她臉上的憂郁。
正如她一身雲水藍勁裝,也掩蓋不了她絕世的樣貌,還有她背着的那把劍。
小小個子的她隻背着這一把大劍,用黑布層層包裹,外面再繁複纏繞着金色的絲帶,看着好似一件打包好的禮物,但是人人都知道,那是一把存放在匣中的劍。
因為看見這個包袱的人,都有同一種感覺。
——一種将要、正在、已經被人殺的感覺。
“就是這裡。”更加高挑的金發少女則推着一輛滿滿的獨輪車,車上放的大概是她們其他的行李。
金發少女推着車子就要往裡進。
“要不明天?”銀發少女還在猶豫:“感覺不太好。”
“不。就是今晚。”金發少女回頭一笑,這就邁開了步子往裡走。
那是多麼甜的一個笑。
連空氣恐怕都是甜的了,路邊幾個醉漢癡癡傻傻,原本都在畏懼那大劍的殺氣,現在則完全顧不上了,直着眼睛,流着口水,朝她們湧來。
金發少女有一張無法多形容、無須再形容的完美面孔,她再一笑,明月曬雪,給人一種“死不足惜”的錯覺。
所以徐方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物,也笑了一笑。
背劍的銀發少女則始終凝着濃眉,一直目送殺氣沖天的道士走遠,才歎了一口氣,跟着金發少女小心翼翼地走進了何來客棧。
此時的客棧客堂間裡,一片狼藉,客人們各自散去,夥計們則忙着收拾。
陸然剛把那書生三人安頓好,正要下樓找青烏,就看到兩個女人推着個獨輪車,在門廳處四下張望。
像兩個傻子。
——這麼晚還來住店,耽誤掌櫃清掃休息的傻子。
陸然是真的沒有感到到殺人的劍氣也沒有看到那驚天的美貌,他隻是看到那六個錦衣的漢子,本來已經打算離開,突然又坐了下來。
原來這一撥官差,找的就是這兩個傻子。
金發的少女找了個位置,停下獨輪車,卸下了行李,自顧自坐下了。
濃眉的銀發少女則四下巡視了一番,很快她就發現了那六個錦衣漢子。
大驚失色的銀發少女慌忙退到金發少女的旁邊,耳語了幾句。
“什麼?剛來又讓我走?”金發少女大聲嚷道:“不走!死也不走!”
她這一開口,十分突兀,聽起來……像個男的。
“小二!給本少爺上酒!”她又嚷道,聲音雖大,卻依然突兀,像是一個平日裡習慣了低聲細語的人,裝腔作勢大聲說話,總有點不太像樣子的感覺。
這金發的傻子果然(居然)真的是個男人。
這隻是陸然的想法,此時客堂裡仍有一些好事者認為,少女隻是“自稱”自己是少爺。
女扮男裝,是江湖豔遇的經典開頭。
更何況論容貌,如果這何來客棧的老闆娘能叫“賽天仙”,那麼這個少女可以叫“賽天仙的祖宗”。
或者叫“賽祖宗的天仙”。
可别忘記這客棧是因為什麼生意火爆的,這兩個少女一出現,原本走了大半的食色之人,又回來了不少。
陸然當然還是沒有注意到這人絕世的容顔,隻是懶懶地從遠處回道:“那兩位賣貨的客人,我們今天客滿打烊了哦。”
“聽到沒有,打烊了,我們快走吧!”銀發少女快要哭出來了。
“你有沒有聽到,他剛才叫我們什麼?”不知是男是女的金發青年狠狠瞪了陸然一眼,嚷道:“不走!打烊了與我們何幹,我們既不是來賣貨的!也不是來住店的!我們是來找人的!”
“你找的人,不會是他們吧?”陸然接過金發青年的話,就朝這兩人走了過去,與此同時,那六個錦衣漢子也慢慢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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