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戀人般親昵的話語卻藏帶着刺骨的涼意。
他把頭抵在溫言腿上,“誰都不能阻止我奔向你。”
鐘表上的分針在走動着,落到了6這個數字上。
溫言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謝辭搭在自己腿上睡着,難怪會覺得酸麻,隻是這傻孩子為什麼不睡床反而睡自己的腿上。
溫言猶豫着要不要把他叫醒,想想算了,就這樣吧,他也很久沒有這樣安靜過了。
身後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仿佛在暗示着什麼,溫言拿起一旁桌上的書看起來,可他的心思卻不在書上,手指去勾弄書的頁腳,他回想着過往,卻聽到像貓崽般的奶音。
是做噩夢了嗎?
溫言發現自己褲腿上有着一點淚痕,少年夢呓般啜泣着,溫言的心角頓時被重重一擊,他摸上謝辭的頭,“别哭,我在。”
對上這個單純的少年,溫言總是沒有辦法去硬着心對他,明明兩人相處過的時間也不多,可那種熟悉感就像是刻在了骨子裡,不然怎麼當初一見他,就莫名萌生了那種情感。
謝辭不再發出泣音,他抓住了溫言的手,握緊,沉沉睡去。
手背上滾燙的熱度讓溫言一怔,他才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然現在并不能反悔,他有些懊惱,他認為系統做了個錯事,為什麼要讓兩人住一間,他很難不去控制自己。
或許,該找個時間把他送出去,這裡可不是小白兔能待的地方,溫言沒有意識到,他潛意識裡認為謝辭無害,不會傷害他,也不會做壞事。
後面的食物都是系統派人送來,大家都不知道是誰送的,直到系統說食物裡面沒有毒的時候,大家才敢吃。
就在用完餐後的一個小時,又有人死了,他口吐着白沫,渾身抽搐着,明明上一秒還在跟他的女伴調情。
那女人手裡握着一把匕首,她蹲在男人身邊,衣服還有些淩亂,大片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面,她一頭黑發随意散落,眼神兇狠,“我的愛人,死在了你的手上,他是個緝毒警。”
男人伸手想要抓住她,隻見她拿起刀,直直刺向男人,眼睛,嘴巴,手指,身上的每一處。
“他當初以如此慘烈的死法死去的時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要把這個死法還回去。”
一刀刀入肉,再拔出,血液噴濺在女人的臉上,她笑着,又哭着,男人腥臭的血液讓女人厭惡,可這手刃仇人的感覺過于暢快,他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他的身上是數不清的刀口,女人還在捅着,最後一刀拔出,那個躺在血泊中的男人徹底失去了生息。
女人神情恍惚站起來,她看了眼窗外霧蒙蒙的天,她伸出手去觸摸,有道光照在她身上,她癡癡笑着,“阿宴,我來找你了,你等等我。”
女人先是換了一身白裙,再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拿了根口紅抹在唇上,服下早就準備好的毒藥,她坐在地上靠着床,望着窗,歪着頭喃喃道:“解脫了。”
等人們發現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起因是因為一個男人與這死去的有些關系,想來找他說些什麼,結果門鎖着,沒人回應,後面再來的時候,門已經是開的,他推開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被吓傻的男人癱坐在地上,他大聲喊叫着,把人吸引了過來,圍觀的人本來意識還不清楚,看到這一幕後悶無一不捂住嘴,捂住眼,恐怖惡心。
溫言和醒來的謝辭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倆看到後,謝辭第一反應是捂住溫言的眼睛,卻被他快一步,“小朋友不能看這些東西。”
小朋友?被人稱呼為小朋友的謝辭内心不再平靜。
感受着手心處傳來的瘙癢,溫言内心有些蕩漾。
與此同時,人們也發現了床邊歪着頭笑容甜蜜的女人,她也死了,唇邊那抹鮮紅刺眼,在她身邊還有一把滿是血的匕首和空杯。
沒有人知道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看到女人那笑容時毛骨悚然。
謝辭移開了溫言的手,“這兩個不是情侶嗎?”
是啊,情侶。
溫言唇角向上揚,“因為不是真情侶啊。”
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這女人是真的能忍,目光落在了血泊中的男人,溫言知道了,這是個毒販子。
謝辭神情微妙,他聽見旁邊的人在說着什麼,他眼底溢出猩紅,又被他強制壓下。
“那今晚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人性的邪惡在此刻顯露得一覽無餘。
“對啊,都死了兩個了,今晚可别出現什麼問題。”
“誰知道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被房間裡另一個人殺了。”
這句話激起了衆人的心思,誰也不敢跟對方一同睡着,萬一那人深夜爬起來殺了自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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