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内,皇帝李颢天側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身體虛弱。
“老祖,這麼說來,倒是朕這最後一刀讓那左丘尋到了逃脫之機?”
李世安苦笑道:“皇帝你不必多想,将身體養好即可。若真說來,倒是我失策了,要是早些拿出那枚玉牌,或許左丘已是斃命。也無需耗費金龍印之力,此次之後,怕是至少三十年無法動用了。”
李世安完全沒有想到顧元清所謂的一擊之力,竟然如此強大,早知如此,他又何須耗費壽元苦苦拼命。
現在壽元虧損,皇帝也身受重傷,反倒讓左丘逃得一命。
麻衣老者季岱散漫的坐在一旁,說道:“都愁眉苦臉做什麼,雖說左丘逃得一命,但斷了一臂,身受重傷,我看此戰之後,他怕是也不敢再出來鬧事了,以前是我們怕他,現在是他怕我們,我看現在多半是躲在什麼地方,等候着試煉結束,好離開此界。
唯一可惜的是,沒從他的話裡知道些别的東西。”
李颢天咳嗽兩聲,勉強露出笑容,有氣無力的說道:“季前輩說得是,現在這個結果,已算不錯,至少保住了大禹山,保住了大乾子民和一衆将士,左丘之事也算暫時解決了。隻是,老祖,你和季前輩……”
此時的季岱和李世安頭上都是兩鬓斑白,燃燒道胎精血,有耗壽元,哪怕日後調養,元氣恢複,頭上之發色恢複正常,可耗去的壽元卻不會恢複。
李世安淡然笑道:“我說皇帝,你與其擔心我等,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我這老頭子再怎麼虧損壽元,也至少還有一甲子可活,至于你,本就傷過根基,再加上這一次,若是無法突破宗師,能再活三十年就算不錯了。”
他說話的同時,又瞟了一眼慶王,這二人算是這兩代李家之中的佼佼者了,可都未突破宗師。
這兩眼看得慶王尴尬一笑,他也是一把年紀了,可誰讓李世安是他叔,幼時還曾跟着一起修行。
慶王未轉移注意力,連忙岔開話題道:“三皇叔,你是說那一枚玉牌是得自北泉山顧元清之手?”
李世安颔首道:“不錯,若無意外,此玉牌乃是我去他山中之後,他才親手所制!”
李颢天和慶王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震撼和驚訝。
顧元清所制的玉牌便能一舉鎮壓他們集合幾乎舉國之力也難以應對的左丘,那其本人又該何等厲害了?
隻是想想一年多前,尚是一名被囚進山中的元士,突然變成了這等人物,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李世安意有所指地道:“皇帝,若是兩月之後,顧元清去了登天路也就罷了,若是一直留在北泉山,你或許該認真考慮考慮了。”
季岱坐直了身體,心癢難耐的好奇問道:“李世安,你這是打什麼啞謎呢?”
……
一座荒山野嶺之中,渾身左丘的左丘仰着頭躺在溪水邊,一動不動。
一隻花豹聞到血氣而來,小心翼翼,匍匐前進,到了近處,猛然躍起,張嘴咬向左丘喉嚨。
左丘擡起手,捏住了花豹頭顱,拉到嘴邊,張嘴咬下,鮮血流出,他大口大口喝入腹中。
花豹猛烈掙紮,爪子劃過左丘的身軀,發出刺耳的聲音,卻無法刺破表皮。
片刻之後,花豹不再動彈,而左丘終于恢複了一點血氣,緩緩坐了起來。
他徒手撕開豹子的外皮,然後大口地生吃吞咽,将整隻豹子皆吃了下去,滿身血迹,宛如野人。
吃完之後,他仿佛用盡了全身力量,再次癱倒在地。
未過多久又有一隻猛虎低吼着出現……
如此過了兩日,地上各種獸皮散落一地,血腥之味飄出老遠,可再無一野獸敢于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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