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保镖立即聞聲而動,他們進去後就直接把門帶了起來。這一動作引得門外又是一陣騷動,可是仍舊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做什麼。
畢竟這幾個保镖猶如龐然大物一般堵在門口,沒有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開玩笑。
屋内的溫斯柳一看進來了兩個保镖就知道安宥筠剛才所說非假,她不禁害怕的全身顫抖起來,就連說話都帶着了顫音“安宥筠,阮羽星瘋了你也跟着發病嗎?!你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想想你自己的前途!”
安宥筠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他嗤笑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還在做夢?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是a市,是我的地盤。”他面上的嘲諷笑意越發明顯了“你不要以為這是在德國,在這裡我說了算,我的身份就是我可以做這些事情,而且不用負任何責任。”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流露的優越感深深刺痛了溫斯柳的雙眼。她怎麼能忘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前幾次他對她風度翩翩就得意忘形了嗎?!
“至于我的前途——”安宥筠繼續低聲沉吟說道:“我整個人的未來都在羽星的手上,所以她想怎樣就怎樣,隻要她高興,我做什麼都樂意。”
說完,他有情不自禁的看向阮羽星,可是阮羽星對他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動容,她隻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看向溫斯柳,癡癡的低聲發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動手?!”
她已經等不及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喝溫斯柳的血!
安宥筠并沒有因為她的質問而感到難堪,相反他淡然一笑,安慰道:“别急,時間還早着呢。”
說完,他指着牆角的溫斯柳,轉頭對兩個保镖陰沉着臉說道:“去把她架好,别讓她亂動。”
兩名大漢應聲而動,溫斯柳一見安宥筠來真的了,不禁破口大罵道:“阮羽星,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說砍我就真砍我嗎?!你還不是仗着我姐姐的那張臉,就算你今天把我砍死在這兒,也改變不了你是替身的命。”
兩個保镖離她越來越近了,看着兇神惡煞的兩人,她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嚣張了。她一邊慌張的望着旁邊拿刀的安宥筠,一邊帶着哭腔說道:“安宥筠,你不要這樣做,你想想我姐姐,她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她會死不瞑目的!”
說完,她凄厲的又喊了一聲“我們家現在就我一個女兒了,你已經害死一個了,還想再毀掉一個嗎?!”
安宥筠看都沒有看向她,相反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面紙,面無表情的擦起了刀面。刀子在他的擦試下顯得更加光亮了,刀口微微閃着寒光,令人不禁膽寒。
阮羽星看着安宥筠的動作不禁冷笑了一聲,她很好奇安宥筠會怎樣回答溫斯柳,而且他磨磨蹭蹭的到底想幹嘛?!
就在她憤憤不平的時候,安宥筠已經走近了溫斯柳。他面帶微笑的看着她那似曾相識的臉,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懷念的神色,隻是那心思轉瞬即逝,緊接着他的目光再次變得寒冷不已。
他像是帶着無限的沉痛和終生了解的感覺,對着溫斯柳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永遠都對不起你姐姐,這點我深谙不諱。”
“不過我對她的傷害并不能成為你傷害羽星的理由,而且毀掉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說罷,他緩緩舉起了刀,下定決心地說道:“如果你姐姐泉下有知,她會理解我的做法,而且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容忍别人打着她的名号求饒了。”
安宥筠話音剛落,便一刀劃了下去。尖利的刀鋒劃開了溫斯柳薄薄的衣衫,切開了她保養有度的肌膚,痛苦幾乎立刻布滿了她的全身,她再也無法像剛剛那樣嚣張了,二十忍不住凄厲的尖叫起來。
阮羽星看着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溫斯柳的衣衫,安宥筠還在一下一下的進行着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慘叫而顯露出心疼,她心中終于覺得好受多了。
每劃在溫斯柳身上一刀,阮羽星就覺得痛快不已。不知不覺,她竟露出了笑容,她邊笑邊哭的對着慘叫的溫斯柳說道:“你一定很痛吧,可是你沒有我痛。你知道嗎我前後落紅了兩次!”
“我的孩子他差一點又要離我而去!”
随着阮羽星的控訴,安宥筠手上越發用力。他怎麼能忘了阮羽星有多麼看重這個孩子,何況這也是他心心盼盼的寶寶啊!
溫斯柳因為流血不止,臉色愈發蒼白起來,她臉上的神情愈發害怕了。她本以為自己是不怕死的,可是當生命一點一滴的從自己身體流出的時候,她還是怕了。
她一邊忍着疼痛,一邊哭泣道:“求求你了,看在姐姐的份上原諒我吧,不要再劃了!”最後一句她近乎是崩潰的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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