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儀還在繼續狡辯。
“臣妾隻是見程小姐太可愛了,想和她親近親近而已。”
“況且國師不是說了嗎,程小姐身負福運,對臣妾腹中的孩兒有益,臣妾想着抱抱程小姐對孩兒也是好的。”
“哪知道程小姐不知因何原因,突然開始哭鬧起來。”
“臣妾手中脫力,這才發生意外。”
【因何原因,還不是發現你想把我丢到河裡啊】
【我這小胳膊小腿還是沒有逃脫魔爪】
祁昭儀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好不容易醞釀出的眼淚。
楊疏冷眼看着他的表演。
若不是他親眼看到還真會信了她的鬼話。
楊疏剛到亭邊時祁昭儀也才剛到,楊疏不願與她照面,因此等在一旁想等她走後再現身。
沒想到這一等讓他正好瞧見了祁昭儀欲把程嘉嘉丢入水中的猙獰面目。
他正欲和祁昭儀對峙,皇後先說話了,“按理說祁昭儀沒有動機害嘉嘉,這對她又沒有什麼好處。”
這也是其他人的疑問。
程嘉嘉花了幾個積分刷新祁昭儀的動機。
【真是離了大譜了】
程嘉嘉看到的正是她昨天剛來宮裡時祁昭儀和翠墨的對話。
【居然覺得我的到來把她肚子裡的皇子克成了公主】
【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這麼愚昧無知嗎】
【哦,想起來了,她爹祁賢是山窩裡飛出的金鳳凰,當年能上京趕考還是靠着村裡每家每戶一個銅闆一個銅闆湊出來的】
【她的祖母是典型的重男輕女且無知自大的村婦】
【祁昭儀耳濡目染,也被潛移默化了】
【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理由,服了……】
皇帝聽到這裡,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祁昭儀,他早就知道祁昭儀蠢,但是不知道她居然這麼蠢,居然會生出這種想法。
他喚來剛抄完家的徐永年,“徐愛卿,把凝玉宮的宮女全都抓起來審問,務必審問出昭儀的動機,一刻鐘後前來回禀。”
馬不停蹄剛到的徐永年:……
不是,這還沒歇一口氣呢,咱家是當牛做馬不是真的牛馬啊!
還有一刻鐘……
徐永年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癫了。
不管怎樣,徐永年還是認命的去執行皇帝的命令。
在錦衣衛的鐵腕手段下,所有宮女都被捂着嘴拖了下去,尤其是祁昭儀的幾個大宮女,受到了特别關照。
一刻鐘的時間并不長,皇帝和皇後坐在上首靜靜等待着。
祁昭儀卻有些坐立不安,她行事還算隐秘,隻有翠墨知道大概的經過。
翠墨做為她的心腹,忠心耿耿,祁昭儀相信一刻鐘說什麼也撬不開她的嘴。
但是錦衣衛的手段頗高,尤其是近段時間,表現非常亮眼,祁昭儀也有些忐忑了。
趁着這個時間,程嘉嘉八卦了一下祁昭儀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凝玉宮,燭火在寂靜的房間中發出火焰燃燒的噼啪聲。
祁昭儀媚眼如絲,看着眼前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子。
她嬌滴滴地喊道,“陛下!”】
什麼?
沒想到皇帝和祁昭儀避開人的時候玩得這麼花?
這是她該看的内容嗎?
程嘉嘉一臉興奮的接着刷新。
【男子約三十上下,正一臉玩味地看着祁昭儀】
哦——
原來不是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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