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牧這一趟算是騎得爽了。
要說她的騎術和拓跋燕然等人比起來,那就像一個幼兒園的孩童和成人比算數,放在以往她也就是在軍校時學會了騎馬,入伍後連馬鞍都沒摸過,這會兒一口氣跑出四十多裡地,也把她的身子颠得快散了架。
要不是遠遠望見拓跋燕然幾人候在一個村口等着她,她絕不會死命硬撐,早就下馬歇着了。
待到了近前,她持續勒起缰繩也沒能讓坐騎乖乖停下,坐下的黃骠馬隻是放緩了步子,卻打着響鼻、不停搖擺着碩大的馬頭,好似要把她甩下來一樣,最後還是元望上前一把拉住了馬籠,這才讓她的坐騎安靜了下來。
拓跋燕然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原來你的弱點在騎術,若是我和你比馬戰,你十成十就是我的女奴了。”
夏牧用一種很别扭的姿勢爬下馬背,她極力控制住自己的腿不要打哆嗦,然後朝着拓跋燕然擠出一抹笑容:“你是怕輸給我丢人嗎?”
“激将法啊?”拓跋燕然咧了咧嘴。
夏牧昂首問他道:“有用麼?”
一百九十多公分的男人被她問得哈哈大笑起來,肩頭贲實的腱子肉随着他的笑聲一抖一抖的,然後豪邁的回了她兩個字:“有用。”
笑罷,他轉頭問元望道:“還有多遠?”
元望指指左側一個小山頭,答:“就在坡後向陽一面,走過去大概一炷香可到。”
“留下一人看管馬匹,走吧。”
他仿佛覺得方才的對話非常有趣,還在時不時發笑,當先負手而行。元望吩咐一個随從留下,自己雙手抱了一個包裹緊跟其後,經過夏牧身邊時他面無表情的小聲說了句:“旁人說沒用,你說有用。”
夏牧覺得他這話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取下飛花刀,她也不問去哪兒,原地跳了兩下驅除一些腿上的酸痛感,随即跟了上去。
走了大約一個多鐘頭,入眼即是一片蔥郁的紅豆杉林,一棵棵植株高度幾達二三十米,仰頭望去,細密的針葉間綴滿了晶瑩飽滿的嫣紅色果實,人穿行在林中,清香味撲面而來。
都說東北黑山白水盡是寶貝,可不就是,這野生的紅豆杉在後世已經是一級瀕危物種了,藥用價值和經濟價值都極高,現在一眼望去卻滿山坡都是。
也不知道這片林子在眼下能值多少錢。
身無分文的夏牧老早就在琢磨自己怎麼生存下去,可她剛一動念頭,立馬就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
以現在的人力物力,一是沒這個消費水平,二來嘛,别說尋常幾個人,就算是十幾二十個人,也别想運出去一棵。
烏七八糟的想着些有的沒的,前邊領路的元望忽然說道:“主人,就在前邊不遠,穿過這片林子就到了。”
拓跋燕然面色凝重了起來,他點頭唔了聲,步子也快了不少。夏牧有些好奇,但她從不愛瞎打聽,于是一個人悠悠的跟在一行人後邊。
穿出林子,視野豁然開朗。這兒是向陽的一方小石坪,坡下沃野和一個小山莊盡收眼底,直等到了近前夏牧才見着,原來這裡還有一座孤零零的墳包。
元望領着另三個随從将帶着的包裹放在一旁空地上,解開包袱皮一看,都是一些食盒,水果、糕點都有,他先是一樣樣取出來整齊放好,然後小心的從他自己抱着的包裹裡拿出一個看去很貴重的木盒,雙手捧着靜立于一側。
拓跋燕然一直沉默不語,待随從們拾掇好了退至一旁,他上前将一碟碟吃食輕手輕腳放在墓碑前,然後呆呆的看着石碑,一動不動。
夏牧望過去,石碑上連墓主人的名字都沒有,隻豎向刻着簡簡單單一列隸書:建德周氏女長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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