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匹馬,以及糧草辎重五百餘車。
皇帝共派了五千人押送。
錦似程驅着馬走到衛霜戈身邊,暧昧道:“我看見了呦,你揪着顧大人親。”
衛霜戈懶洋洋的撩起眼皮:“怎的,我自己的媳婦兒還親的不得了?”
“親得親得,自然親得。”
錦似程好奇的問:“顧大人真是你媳婦兒啊?”
衛霜戈反問:“不然呢?”
錦似程對顧、衛二人的關系挺好奇的,聽到過顧按着衛親也聽過衛按着顧親。
他自認目光毒辣,看人特别準。
可是這一對,他分辨不出來。
衛霜戈拍拍身下馬的脖子:“孜然,走了,不跟傻子并排走。”
這匹馬是顧家江南馬場送過來的,衛霜戈給它取名“孜然”。
跟他的長槍“穿串兒”正好湊成一對。
把敵人穿串兒了,架火上烤烤,再撒點孜然。
哎嘿。
“唉,你這人。”
錦似程看着衛霜戈的背影,好笑的搖搖頭。
到了歇腳的地方,衛霜戈從包袱裡拿出來筆墨紙硯。
錦似程頓時又好奇的走過來,他記得衛霜戈不愛讀書寫字、字寫的也很一般,難到和顧持柏成親後,養成了練字的習慣?
隻見衛霜戈提筆寫下:
【顧尚書,顧大蚊,顧媳婦兒,我現在已經到了……】
錦似程眉頭擰成麻花,勉強分辨出衛霜戈寫的是什麼。
“不是,跟顧大人成親這麼久了,他都沒教過你練字?你這字忒丢武将的臉。”
衛霜戈抽出一張空白紙,把筆遞給錦似程:“你來。”
錦似程自信下筆,剛寫了兩個字。
就被衛霜戈一巴掌拍一邊去:“你怎麼有臉說我的字醜的,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要說衛霜戈的字醜,好歹能認,錦似程的字是真的難認——寫字缺胳膊少腿的也就算了,有的字就直接寫錯了。
“早就聽聞錦家小子打小就是個潑皮貨,氣走了無數教書先生。”
衛霜戈把紙拿回來準備繼續寫信:“教我的先生看到你肯定就不說我難教了,你趕緊滾,偷看别人夫夫間說體己話是什麼毛病。”
錦似程不服氣:“你寫兩個字,我讓去讓人分辨。”
衛霜戈寫了“醉卧沙場”四個字讓錦似程拿走。
等他寫完信,塞進信封封好口,看見錦似程跟做賊似的蹿出去了。
衛霜戈逮住走在錦似程後面的董文:“他拿兩張紙問你沒?”
董文點頭:“問我哪個字好看,我說都不好看,他要我挑一個稍微好點的,我就說‘醉卧沙場’還行,至少能看出來是字。”
“我知道了。”
衛霜戈讓董文走了,他找到軍中負責送信的人,把信給他:“信使,這個幫我送給顧尚書。”
信使有些驚訝:“這麼快就要寄信了?”
随後他又了然的笑了:“都說顧大人和衛大人感情深,果然如此。”
衛霜戈跟信使不算熟還指着人家送信,不好擡腳踹人家。
隻能打哈哈道:“哈哈哈,是啊,這才出來沒多久就想了。”
才怪,他現在可自由了,顧持柏是誰?不認識。
信使把信收好。
衛霜戈塞了點碎銀子給信使,叮囑道:“送的時候路上快些。”
免得顧持柏收信遲了,在本子上記他一筆,然後秋後算總賬。
伸了個懶腰,衛霜戈去找錦似程。
“錦大人,呦,在練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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