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之銘的聲音滿含笑意:“小彥,是我啊。”
宇文彥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說:“楊先生,有事兒麼?我記得劇本已經給你了,楊先生打電話過來,難道是突然良心發現,想要給我編劇錢了?”
楊之銘笑着說:“小彥,你對我是不是太有敵意了?其實我很欣賞你的,不然也不會把你介紹給劉導了,對不對?你在那個窮劇組,實在太屈才了,你看看,現在那個劇組烏煙瘴氣的,不如這樣吧,你來劉導的劇組,劉導看過你的劇本了,也非常欣賞,我們找個時間,找個安靜的酒店,仔細談一談劇本?”
宇文彥無聲的冷笑了一聲,談劇本?
他剛想要一口回絕,哪知道楊廣拿出手機來,打了一排字遞給宇文彥。
——答應他。
宇文彥瞪着眼睛,一臉不解,但是剛要出口罵人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差點憋成了内傷,說:“談……劇本?”
“對,就是談劇本。”楊之銘說的冠冕堂皇:“小彥啊,你是有才華的人,你知道的,如果你拒絕我,顧森野就是你的榜樣。你也不想……像顧森野那樣,被爆出吸毒、睡粉絲的事情罷?”
宇文彥冷笑說:“你這是威脅我?”
“隻是給你上一課。”楊之銘毫無愧疚:“今天晚上9點,酒店的地址發給你,哦對了,你要是早到了,可以先洗洗澡,畢竟我喜歡幹淨的。”
楊之銘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宇文彥氣得一腳踹翻了馬紮,惡狠狠的說:“畜生!”
數學結巴的說:“不不不、不行,太——太危險了,不能讓宇文去!”
上次宇文彥偷偷去見楊之銘,如果大家不是正好在同一個地方團建聚餐,宇文彥肯定就被楊之銘灌醉帶走了,楊之銘的人渣程度,隻有别人想不到,沒有他幹不出來的。
楊廣淡淡的說:“去,當然是要去,隻不過……去的人不是宇文,而是我。”
“廣子?!”容木瞠目結舌的說:“你……你要去見楊之銘?!”
……
九點。
雖然是盛夏,已經入暑伏,天色黑的很慢,但是九點的天色,也完全黑了下來。
夏日的炎熱沒有因為天黑而驅散,反而越發的憋悶起來,似乎要下雨,天邊陰沉沉的鍍着一層烏雲。
酒店的房間,“嘀!咔嚓——”随着刷房卡的聲音,有人從外面推門走進來。
那人穿着一身西裝,文質彬彬的戴着眼鏡,看起來像是個學子,又像是個成功人士,給人一種溫文爾雅,又正人君子的感覺。
——楊之銘!
楊之銘走進來,酒店的房間隻開了一盞床頭燈,還挂了窗簾,氤氲着一層昏暗暗昧的氣息。
有人坐在房間酒吧桌後面的高腳椅上,他背着身,隻能看到一個背影,一身潔白的浴袍,襯托着勻稱又高挑的身材,黑色的發尖還有點濕潤,寬大的手掌中拖着一隻酒杯,微微晃動酒杯,切割晶瑩的冰塊叮叮當當輕輕撞擊着玻璃杯,一派悠閑自得的模樣。
因為光線昏暗,楊之銘完全忽略了那人的一頭長發,宇文彥可不是一頭長發。
楊之銘看到來人換上了浴袍,悠閑的喝酒,還以為宇文彥突然想開了,畢竟楊之銘見過的隻有兩種人,一種就是學會服軟的人,另外一種,就像是顧森野,從來學不會低頭,乖乖被掃地出門的人。
楊之銘很得意的說:“小彥,你來了啊,這就對了,想要在這個圈子裡混,道理你都明白的,既然進了這個圈子,就要接受這個圈子的法則,不是麼?這是圈子裡的遊戲,你要玩得起啊。”
“玩?”穿着浴袍的男人晃動着手中的玻璃杯,嗓音低沉又冷漠:“隻怕你玩不起。”
楊之銘吓了一跳,這不是宇文彥的聲音,宇文彥的聲音沒有這麼攻擊性,也沒有這麼低沉,更沒有這麼冷漠,散發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楊之銘這才發現,對方根本不是宇文彥,身材遠遠比宇文彥高大的多,肩膀也寬闊的多,而且是一頭長發。
男人藏在陰影裡,慢慢轉過頭來,窗簾正好露出一絲縫隙,拉扯着酒店外繁華的霓虹燈光,投射在浴袍男人的臉上。
“楊……楊廣?!”
楊之銘一個踉跄,差點跌在地上。
楊廣“哒!”一聲,将玻璃杯放在吧台上,楊之銘聽到那聲音,吓得又後退了一步,說:“堂……堂弟,怎麼是你啊?哦對對,我可能走錯房間了。”
“沒有走錯。”楊廣放下酒杯,用手背支着側臉,慵懶又冷漠:“我想問問你,這個圈子的遊戲規則,是什麼?”
“堂……”楊之銘意識到自己被宇文彥擺了一道:“堂弟,我還有事,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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