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傳教士吹滅橘黃色的夜火,孩童的嬉戲聲逐漸嘹亮,早起耕作的農民挂滿汗珠的背上爬上第一縷曙光。
伊凡離開孤兒院的第一個夜晚,就這樣平平無奇地過去了。
一縷陽光透過木質窗戶直射進他的房間,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充滿生機與活力。
敲門聲響起,林可的聲音透過房門傳進房間内:“伊凡,準備起床了,我在樓下等你。”
“惹啊啊。”
伊凡痛苦地在床上呻吟着,他的身體在抗拒着起床,可終究還是理性占了上風。
畢竟如果讓林可等久了,他必須起床的結果是不會改變的,而且還會多一頓抱摔和毆打。
他掙紮地在床上坐起,深藍色的眼瞳如窗外的天空般澄澈,迷迷糊糊地半睜着,淺灰色的頭發則亂糟糟的,細軟的劉海輕柔地垂落在他的眼前。
在森林還沒有過于激烈的感覺,結果在他的身體觸碰到床的刹那,柔軟的觸感打開了他身體疲勞的開關。
困倦如潮水般将他的大腦包圍,他幾乎是昏迷過去的。
拜此所賜,他昨天竟然罕見地沒有做夢,安心舒适的沉溺在無知無覺的黑暗中一覺到天亮,這種感覺令他着迷。
看來睡覺之前适度運動讓身體保持疲倦也不失為一個擺脫噩夢的好方法。
簡單地進行洗漱,穿戴好換洗過一套的束身襯衣和黑色風衣,伊凡哈欠連天地走下旅館一樓。
旅館内的環境還算不錯,至少地闆與牆壁上沒有明顯的穢物,可以看得出來旅館老闆還是勤于打掃的。
“早上好。”
這個時辰來到一樓吃早飯的客人并不多,林可算一個。
相比昨天的一身勁裝,林可今天換了一身更适合在城鎮中活動的衣服。
絨毛布織成的淺紫色長裙,皮革制的涼鞋,還有離開孤兒院前,妮可丹修女送的裝飾項鍊,戴在那白皙如天鵝的脖頸上,美得不可方物。
林可正費力地啃着一塊闆硬的黃油吐司,看着慢悠悠地朝她走來的伊凡,她眉頭上挑,顯得十分意外。
很明顯,林可沒有準備伊凡的那份早餐,他也懶得再去櫃台前點多一份了,于是他厚着臉皮坐在林可對面,拿起一塊白面包扔進嘴裡。
對那冷酷的眼神視若無物,伊凡邊咀嚼邊輕松地問道:“剛才看到我怎麼那麼驚訝?”
好不容易才将吐司吞咽下肚,林可用勺子攪拌着番茄湯,挖苦道:“按照曆來的習慣,我以為你一定會拖延個半小時。”
其實有考慮過,受迫于林可的武力才沒有實行。
當然,伊凡嘴上不會承認,他自信地說道:“那你真是看錯我了。”
“哼。”
兩人風卷殘雲地将桌子上的食物消滅,期間,伊凡還多要了兩個面包。
離開孤兒院之後,才發現原來以前的夥食是那麼的豐盛,兩個人邊吃邊感歎着。
他們沒有注意到旁邊,旅館老闆臉上逐漸加深的陰霾。
林可拍拍雙手,說道:“等一下分頭行動吧。”
“我是沒意見,不過你準備去哪?”
“藥鋪,我準備買一些應急藥物。”
這個回答倒是在伊凡的預料之外,他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學過低階魔法【光明療愈】和中階魔法【水精靈的撫慰】嗎?”
“你會嫌棄救命的方法太多嗎?”
林可條理清晰地說道:“而且這兩個魔法我隻是學過,而不是精通,隻能發揮出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功效。”
“用相同的魔力,卻隻能起到百分之八十效果,我覺得這太不值當了,倒不如買些藥品,将省出來的魔力多放幾個火球術。”
在魔法方面,伊凡就是個白癡,對元素親和力幾乎為零的他,此時隻能似懂非懂地點頭,說道:“那就這樣決定吧。”
因為武器鋪和藥鋪不在同一個方向,兩人就在旅館門前分别。
想着那些冷氣森森,熠熠發亮的刀劍,伊凡的腳步愈發輕快。
因為昨晚特地留意過,伊凡在腦中繪制了一份路線圖,好像本地人一樣,輕車熟路地穿過小巷,來到主街道上。
和旅館所在的冷清的副街道不同,主街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隻能待三日的規則并沒有消減外來商人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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