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有辦法幫你救出你爹,但不是現在。你知道外面多少人在抓你?一旦被抓,他們就有借口給你爹入罪!你卻跑到皇帝跟前晃悠,你真以為沒人認得出你麼?你信不信太後根本就知道你是誰,不然以她的戒心又怎麼可能随便放一個半途冒出來的陌生人上車?!”
高巽眉心微觸,恰在這時,外頭傳來敲門:“公主,你在嗎?”
安晟話音一滞,霍地撒開拽住高巽的手。
煦兒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第53章狹路相逢“奴才文潮,見過公主殿下。……
柳煦兒敲了好幾下沒人回應,不禁奇怪。
剛才明明好像聽見公主的聲音,怎麼這回什麼也沒有了呢?
柳煦兒原本隻是打此道路過,卻被附近傳來的熟悉聲音給引來了。此時她伫足環顧四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難道真的是她聽錯了?柳煦兒懷揣疑惑,溫吞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了。
好半晌過去,确定外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繃緊雙肩的安晟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被迫噤聲的光頭和尚不滿道:“這裡是和尚廟,有和尚也不足為奇。你就當與小僧在此探讨佛經,如此鬼崇反而更顯可疑!”
“你懂什麼,上回去恭恩寺就已經引發誤會了。若是再讓煦兒看見你,保不濟又讓她給誤會了。”安晟将心虛伴随冷汗一并抹去。
高巽側目:“那你白天在山門下一副與我有染的模樣是做給誰看?”
“當然是做給那群巴不得公主腦子長草的僞君子看。”安晟冷笑一聲,“來時我見文潮也在,那小子不知認出你沒有。我勸你這些天老實待在自己的房裡别出門,省得真被抓了可别怪我不救你。”
提起那個屢次壞事的文潮,高巽面色不豫:“他沒見過我的臉,應該認不出來。”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你跟你爹都是一根筋的直性子,在外行軍打仗行,跟城裡那些一肚子陰謀算計的人鬥能玩死你。”安晟确定四下無人才将門拉開蹿了出去,警告他:“我撈你爹已經夠忙了,若是還得再撈一個,我可忙不過來。”
見他要走,高巽追問:“你總得告訴我你的辦法是什麼?”
安晟回他一眼:“皇帝不是不需要高将軍,他隻是擔心當他需要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不能為他所用。”
“太後也并非絲毫不顧舊情的鐵石心腸,隻是她也需要一個超越母子親情之上的理由來讓她理直氣壯地去駁回皇帝。”
高巽沒懂:“所以?”
“所以當他們認識到高将軍的重要性,不會有人再想要他的性命。”
今日宮裡的主子們都去了山門迎接太後娘娘,忙裡偷閑的柳煦兒原打算去找晚熒玩兒的,路上卻被隐隐約約的熟悉聲音給吸引過去。
可惜她并未能夠如期見到自家公主,離開之後柳煦兒找去了昭燕公主所在的南客舍,卻被告知正在侍伴主子的晚熒不得空。柳煦兒等不着她,唯有悻悻而歸。
正要離開的柳煦兒沒走多遠,聽見後方一道聲音喚住她:“小姑娘,你知道北客舍怎麼走嗎?”
柳煦兒回頭,那是一名高階裝束的年輕女官,在她身邊正陪同一位眉目慈和的素衣老婦。聽說她們要去北客舍,柳煦兒點頭表示同路:“我正要回北客舍,可以帶你們一起去。”
太後莞爾:“有勞你了,小姑娘。”
*
安晟與高巽分道揚镳,正打算去找柳煦兒,卻在前路偶然遇見一個人——
“奴才文潮,見過公主殿下。”
雖然對文潮此人早有爾聞,但今日卻是安晟與他頭一回打照面。彼時狹道相逢,安晟步伐一頓,冷靜下來打量他。
禦前侍候的奴才就沒有長得醜的,以免影響主子心情。柳公酌就稱得上俊美無俦,年近不惑依然不顯老态,放在身邊可謂賞心悅目,隻是他少年時曆經蹉磨,如今身子也養不好,顯得削瘦。
文潮不似尋常太監陰柔的那一挂,他較柳公酌看上去要更高大些,他的隽美便是放在人堆裡也能一眼相中的出挑,如若不是身着宦官的衣袍,第一眼見到他的人絕不會将他認作不能人事的太監。
“原來你就是文公公,久仰大名。”
便是這番人模狗樣,把柳煦兒給哄得對他深信不疑,安晟頓覺不快。
安晟想起這人的第一認知,是他奉行皇命前往贛江監軍之時造污名構陷及扣押高巽他爹高柏疏起。此人陰謀算計城府極深,絕非柳煦兒口中所形容的和藹親切懂得照顧人的好哥哥。
這聲‘久仰大名’聽在文潮耳裡,他欣然舒眉:“奴才不敢。反是煦兒向提及奴才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多得公主殿下對她頗為照顧,如此才讓奴才得以稍加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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