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怎麼回事?
回憶回到家裡,兒子還在停車,她就急腳上了樓,打開房間抽屜往口袋裡塞了欠條,便到約定的老地方等候着朱代美的到來。
到達賭館,服務生很禮貌的接她進那天朱代美接待她的房間裡等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朱代美什麼時候到約定地點,此刻還沒吃晚飯的她肚子“咕噜咕噜”作響,問服務生有沒有泡面之類的食物充饑,誰知服務生連聲向她道歉,弄的她更加不好意思。
然而服務生領來的不是泡面,而是豐盛的晚餐。填飽了饑腸辘辘的肚子,她瞄向正面的挂牆鐘,八點三十。在想朱代美是否忘記了跟她的約定?正想掏出手機聯系她。
就在這時,頭好暈,眼前一黑……醒過來發現自己這等模樣。
水滴聲回蕩在靜寂的空間,蒙着的雙眼,捆綁的手腳,緊張的心跳……這些全都被無限放大,後背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來人啊!這時哪裡!誰做的好事!跟你無冤無仇,我隻是個年過六旬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家裡一窮二白。你要想劫财,你放我出去,我跟兒子商量,把房子買了,給你錢。”隻要能離開這個地方,什麼也能答應。
這時有腳步聲向她漸行漸近,走來的那人傳來的橘子香氣撲鼻而來。
“你還有遺言嗎?”
一把粗礦的聲音導進她耳裡,帶有濃重的鼻音,似乎特意将嗓子壓低。
朱少珍不确定眼前的歹徒是否有僞裝過,但是她确定眼前的一定是她認識的人,因為她聞到橘香飄過的同時夾雜着平常接觸時聞到也會吐的濃香。
“朱,代,美——”她咬牙切齒地說出她的名字。
朱代美“哈哈”地大笑,她頗感意外,這麼快就被識穿,還真無聊!
“你幹嘛要這樣做?我跟你無冤無仇,還說事成後減掉我一半的欠款,你撒謊——”
朱代美向一旁吐了口唾沫,說:“要有仇有冤才可以嗎?有明文規定?”她仰頭大笑,笑聲讓朱少珍不寒而栗。她冷哼聲繼續說:“減半欠款?你以為真有那麼大的大餅給你撿啊!一半是多少來着……三百多萬呢姐姐。”
“你想怎樣?”
“怎樣?當然把你毀屍滅迹,然後叫你兒子還錢,不然讓你孫女到我這工作也行。”
朱少珍怒火中燒,越發掙紮的厲害,“你個混蛋,你搞我就好,别搞我兒子孫女,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朱代美俯身注視着眼前什麼都做不了而嘴那麼硬的弱雞越發好笑,“哦——我等着你來找我呢。”無神論者的她并不相信什麼神鬼。在她眼裡,金錢和美貌大于一切。
“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應該是你!被你陷害的小朋友,現在已經被警察拖進牢房裡了。你讓他的夢想毀于一旦,你知道他為了高考付出了多少?沒日沒夜的複習學習,為的是什麼?不就是能考進一流學府嗎?看到他被踩扁在地裡的絕望樣子,真是松一口氣。”
朱少珍不能相信,自己的愚蠢答應竟讓那個小夥子進牢房?朱代美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這麼陷害他,為什麼?”她不能原諒自己,她的行為害了一個孩子的一生,她不應該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底線,更不應該接受朱代美的“好意”。來來回回的責罵,内心的不安,歸來歸去也是自己的爛賭而賭出來的爛攤子,他悲痛地流下眼淚。
“是你害的他不是我,我隻是給你意見。”
“你……”氣的她上氣不接下氣,果然心腸惡毒的女人隻會推卸責任。
“那小子最少要坐三年,隻要你消失,三年後就不會有人知道是誰陷害他,你早晚都要消失,早一點晚一點有什麼區别,乖乖去si!我答應免你全部的欠款。”
朱代美簡直是行走的惡魔,說謊話不眨眼,威脅人還真有一套。朱少珍當然不會再相信,她悄聲地扭擰捆綁的雙手。就那麼一瞬,她感到手上的麻繩好像松動了些許,她繼續扭擰着,突然雙手解放了。她扮作憤怒的樣子,繼續用一些話語分散朱代美的注意力,探摸着左右有什麼可以讓她作短暫“武器”。
她的動作很小,就在朱代美扭頭那一瞬間,她抓到了一個類似瓦片的硬物,當朱代美轉向她的薩那,将瓦片向她臉上揮去。
突如其來的瓦片讓朱代美當場跌倒,朱少珍利用那千鈞一發解開了蒙眼的布條和綁住的腳繩。
朱代美捂住右臉,疼痛随之而來,手心沾有溫熱濃稠的鮮血。她怒目猙獰啊地大喊,怒氣中夾雜着殺意,此刻的她想立刻将朱少珍化成灰燼。
她起身拉扯着逃跑的朱少珍,兩人扭打起來。猝然不知周遭隐藏着危險的朱少珍的後腦撞到帶釘子的木條上,她悶哼的一聲,然後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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