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說着說着,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有些狐疑的看着諸伏景光:“等等,你又是哪位?”
“在下江戶川景光,目前是水上先生的保镖。”諸伏景光淡定地解釋道。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了看自己車上,正一臉痛苦塞着便當,時不時向他投來求助目光的江戶川柯南,忍不住感慨道:“寄住在我家的那個小鬼,也姓江戶川。你難道認識他的父母嗎?把一個小孩子丢在日本,自己出國可太不負責任了。”
“我覺得我應該是認識他的親戚的,到時候我會打電話問一問的。”諸伏景光面不改色地道。
柯南瞬間臉色扭曲了。
諸伏景光确實很好奇江戶川柯南和江戶川亂步先生到底是什麼關系,畢竟在日本江戶川這個姓可太少見了。
後方突然傳來了哔哔的喇叭聲,衆人一看,隻見前方原本擁堵的道路,此時已經慢慢梳通了,後面有些準備好的車輛,見他們還在閑聊,便不耐煩地傳來了喇叭聲。
毛利小五郎大喊一聲“我還沒來得及吃飯呐”就急匆匆的跑回了車上。
諸伏景光也坐回車上,系好了安全帶,他看着隻吃了三分之一左右便當的水上澈也,敏銳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水上先生,你——是又不舒服了嗎?”
水上澈也搖搖頭,将手中的便當盒蓋好,慢慢的喝了一口豆漿,神情複雜地道:“你說當偵探有什麼好的?無非是做一些找貓,找狗,抓出軌的瑣碎事情,就是連碰到一些大案子的機會,都得靠警方給予。就這樣的情況,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願意當偵探呢?”
諸伏景光想着作為武裝偵探社核心人物的江戶川亂步,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跟一看思維就已經陷入了死胡同的水上澈也解釋,隻是試探地揣測了兩句:“有些時候,偵探破案并不隻是為了金錢或者名氣,他們隻是享受着推理的過程,享受尋找着隐藏在表面混亂複雜的狀态下的真實。”
“當然也不排除是找尋什麼東西,畢竟偵探能接觸到的人很複雜,局限也比警察小。”
“就像我所在的地方,就叫武裝偵探社一樣,我們之所以能這麼快地解決橫濱發布的一切任務,都是因為我們有着最強的偵探——江戶川亂步的存在。”
“享受推理的過程麼?”水上澈也喃喃着,他似乎在認真排查着什麼答案。諸伏景光悄悄把早就打開的錄音筆挪了挪位置,試圖錄得更加清楚,想想這樣不夠效率,便直接連上了自己的手機,通到武裝偵探社那邊去了。
此時他正開着車,關注力卻都放在了旁邊的人身上。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他不是這樣的人……”水上澈也蹙着眉,“那是去找尋什麼東西?有什麼東西又需要他親自去尋找那麼多年呢……”
諸伏景光又默默把車窗搖了上去,輕聲詢問道:“事到如今,你能告訴我關于涼宮和樹的一些信息了嗎?”
“我們偵探社一直在努力,想去尋找他的蹤迹,但目前的線索還不夠。”諸伏景光突然想起剛剛自己還在誇江戶川亂步的厲害之處,連忙打了個補丁,“我們偵探社的其他成員也非常厲害,隻需要一點點線索就能找到答案。”
水上澈也将懷中捂的溫熱的懷表拿出來,用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摸索着,他神情淡淡,似乎在回憶着什麼,最終還是歎了口氣:“确實也沒有什麼可以隐瞞的了。”
“隻不過你們能先告訴我,除了我之外,是還有誰還在尋找他?”水上澈也道,“我想跟那個人談一談。”
諸伏景光沉默了半晌。
他要去哪裡尋找一個已經踏上修行的刀劍付喪神啊?國家刀劍博物館嗎?
眼看車都快開出高速公路了,他委婉地道:“是一個頭腦有些不清醒,認為涼宮和樹是他主人的孩子。”
知道真相的水上澈也……嗯,好幾百歲的孩子。
他斂了斂心神,開始組織自己的措辭:“我們水上家族是一個靠寶石買賣發家的普通家族,從平安京時代便已經存在,但随着較為閉塞的環境和枯燥乏味的家規,我們的族人漸漸厭倦了世俗的生活,便帶着整個家族搬入了位于東京的某處很隐蔽的山林。但這樣帶來的後果便是人丁的逐漸稀少,這一代,據我所知,隻有我跟和樹兩個直系了。”
他輕輕地咳了咳,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顯然是沉浸在了回憶裡。
另一邊,江戶川亂步坐在椅子上,面前連接的手機開了擴音模式,将諸伏景光和水上澈也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呈現出來。
國木田獨步拿着一個本子在旁邊嚴正以待。這是他們武裝偵探社耗時最長還沒有解決的一次委托,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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