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做什麼了?
在适當的年紀,談了兩段戀愛,也是錯。
一口一個與褚家的婚事,事實上不過是褚叔叔的一句戲言而已,南家倒是放在了心上,做着與褚家聯姻的美夢。
臉皮之厚,望塵莫及。
“好,說得真好,”清脆的擊掌聲在雜亂無章的責罵中響起,南溪唇角含着諷刺笑意,語氣如雪山之巅的冰刀冷硬:“罵夠了嗎?你們聲聲句句說我不要臉,壞了南家女兒的名聲,我倒想問問,我正八經的談個戀愛,怎麼就傷害了南家的顔面、影響姐妹們的婚事了?”
“另外,法律規定年滿十八歲的成年人,被稱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你們懂成年人的意思不?意味着我擁有絕對的自由權,我可以自主選擇愛人和婚姻,你們沒有權利控制安排我的人生,懂?”
客廳内鴉雀無聲。
許是被她膽大妄為的言語震住了,當然,更偏向于被是南溪氣得像氣球似得正在原地充氣中,馬上就要爆炸。
“你們想控制我嫁入褚家,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問褚家承不承認這場婚事,有空在這叽叽歪歪的找事,不如出去逛個街,喝點茶水清清肺,想做我的主,你們配嗎?”
修仙者的氣勢無形中流露而出。
她的聲音清冽,化作尖銳刀風鑽進在座衆人的耳朵裡,滑過血液,落入心髒,最後又以迅猛之勢沖向四肢。
使人如墜冰窟,全身寒意刺骨。
南明昌看着面前身姿挺直眉眼堅毅的南溪,一行一動,一言一語,像極了當年未婚先孕力抗家族的南明月。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當年南明月為了不知名的男人,為了腹中未出生的胎兒,不惜以死相逼,甚至在家族想用強硬手段逼她堕胎時,說出那番狠心至極的話。
——你們可知我懷的是誰的孩子?
——若敢殺了我和他的孩子,等他回來,我必讓他毀了南家!
而今,她的女兒同樣不滿家族安排,處處與他作對。
南明昌回過神來,微白的兩鬓因怒極鼓起,雙颚繃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面容格外的可怖。
他怒不可遏地沖南溪吼道:“别跟我在這胡攪蠻纏!我和你講南家的臉面褚家的婚事,你和我扯自由?你腦子被鐵鍋砸了,需不需要我幫你清醒清醒!我告訴你,你既然享受了南家的榮耀庇佑,就該為家族付出。”
越說越氣,他叉着腰走來走路,邊走邊罵。
“你說話之前先想想你是什麼東西,我養你長大,不是讓你氣我的,這些年我在你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錢财,現在你翅膀硬了和我扯自由,南溪我告訴你,沒有南家小姐的身份,走到外面誰瞧得起你,包括你參加的那些廚藝比賽,你要不是南家人,他們會把獎杯頒給你,做夢去吧。”
被南溪震懾住的其他人,這會也緩過神來,一想到被個小姑娘吓住,丢死個人了。
南溪:“……”
這麼不要臉的話,他是怎麼說出來的,聽得她想吐。
“好,真好啊,”她撫掌輕笑,擲地有聲:“好一個沒有南家小姐的身份就沒人瞧得起我,需要我的時候一口一個南家女,不需要我的時候多看我一眼都嫌髒。我倒想問問,這屋裡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誰打心眼裡把我當成南家人了?”
雙标狗。
她氣場全開的嘲諷:“照您的說法,我參加比賽獲得獎項,不是因為我這麼多年努力練習廚藝換來的回報,而是因為我是南家人,那些評委們看在南家的面子才把冠軍亞軍的頭銜頒給我,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
一句句怼的南家人臉上臊得慌。
夠了,别說了!
然而南溪還沒說完,誓要把這群人的臉皮扒個幹淨。
“我怎麼記得我參加的每一場比賽,姐姐也都參加了,姐,你得了幾個獎杯啊?好像一個也沒有吧?完美繼承了爸爸天賦的你……似乎連個前三都沒進去過,您說那些評委們給南家面子,他們為什麼不把獎杯頒給姐姐,偏偏頒給我呢。”
南家族譜可追溯到封建王朝時期,祖上出了不少赫赫有名的禦廚,南溪的太爺爺在世時,曾受聘為國宴大廚。
自太爺爺死後,南家便沒落了。
長于名廚家族,她小時候又是由爺爺帶大的,許是耳濡目染,亦或是家族遺傳,她自小便在廚藝上展現出非凡的天分。
因此愈發受到爺爺喜愛。
而姐姐南漫,按照爺爺的話來說:天分一般,難堪大用。
單說去年臨市舉辦的廚藝大賽,她拿回了亞軍,當時廚道聯盟的評委誇獎她為“後起之秀,前途無量”,同樣參加比賽的南漫連十強都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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