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來看你了。”
山洞裡的雌性被吓了一跳,随即驚訝地轉身看向洞口。
“阿塵!”她雙目含淚,沖到少年身邊,想要抱抱他,卻在即将碰到他的時候收回了手。
族長不喜歡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阿塵,你,你還好嗎?你怎麼會出來?”雌性流下眼淚。
她經常看到巫醫出入族長的洞穴,每一次,她都幾乎以為阿弟要死掉了。
阿塵注意到她的動作,微微垂了垂眼睛,又換上一副笑臉,“他最近心情好,同意讓我過來。”
蛇木還守在洞口呢,他們也不能随意談論。
阿塵放下手裡的獸皮袋,裡面是一堆新鮮的粉果,他着阿姐略微隆起的小腹,說道:“我得走了,這些你記得吃。”
雌性擦了擦眼淚,自從她有孕之後,也不能偶爾去看他了,隻能待在山洞準備生幼崽。
阿塵看過阿姐,心情好了很多,笑着出了山洞,
沒想到,蛇淵在洞口。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還有他臉上沒來得及收回的笑容。
阿塵背後冒出冷汗。
“過來。”蛇淵臉上帶着笑。
阿塵抿唇,走了過去。
蛇淵捏了捏他的臉,淺灰色地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真可愛。”
他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牽着阿塵的手往部落外面走。
阿塵大驚:這個瘋子要幹嘛?
部落裡的族人大氣都不敢出,族長很少在炎熱的白天出來,這兩天不知道是怎麼了,還帶着那個俊秀的小奴隸。
兩人一直走到部落門口,阿塵瞪大了眼睛。
“呵呵,你昨天讓我很滿意,我答應過你的,不是嗎?”蛇淵笑盈盈地看着他,“怎麼,很意外?”
能不意外嗎?你個死變态?你自己沒點數?
阿塵扭過頭,沒說話。
他還沒成年,沒有出去狩獵過,每天就是泡在水裡鞣制獸皮,再就是挖山洞,砍木頭,磨骨刀,打水,處理部落的死人……
上次去雪山,是他第一次出部落。
這,就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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