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隽,冼法醫那就不用多說了,隻要是葉朔的飯局,逢請必到,非常給面子。本來今天輪到冼法醫值班,他無奈的隻能拒絕葉朔的美意,可一聽說要去吃自助,當下馬上與同事換了時間。衣服都沒來得及還就跟着過來了,畢竟吃自助是限時的,來晚了豈不是虧了。
可另一位坐在桌子末尾處的人,林顔并不是十分理解。那個吳信他确實見過,可也沒有熟絡到要請客的地步。林顔翻着眸子盯着葉朔要個解釋,豈料那老松鼠正忙着與那塊烤榴蓮酣暢淋漓進行交流沒空搭理自己。
“老松鼠,我告訴,你要是吃完它,今晚不許回家。”
剛要送入口中的“小寶貝”忽然戛然而止與葉朔的嘴唇前,他擡頭可憐巴巴,憋着嘴看向林顔,“為啥?就一口,一口都不行嗎?”
林顔見此狀差點将被口中的菠蘿汁嗆死在當場,葉朔這前所未見的表情太有殺傷力了,忽然讓他想起老松鼠那夜對他嚷着“親親抱抱舉高高”的話。如果再配上現在的模樣,他估計會控制不住自己,當場撞柱保名節。
“隻能吃一口。”
聽到長頸鹿這邊答應,葉朔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露出那個招牌小白牙,朝着白易使了幾個顔色,他勢必要将這二百六十七塊給吃回來。
“诶,葉大隊長,那個案子最後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聽說你們為這案子攪和了多個轄區一起辦案。”
“什麼叫攪和,這叫聯合辦案好吧,不懂别瞎說。”
“兇手就是那個樓上的鄰居,做城管的簡笛。”雙伊伊不在,藍予便是最熱衷于給人說八卦的人。
“呀,還真是他啊?我咋聽說這案子還關聯到别的區了?咋地,這小子還犯事了?”
“犯事?犯得事可大咯。五年,據他供述一共十三條人命。”
“不是吧,十三條,這怎麼可能,心理變态啊?不對啊,那人我見過,他不像這種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事兒吧,還得從他爸講起。”
“他爸?”
“恩,簡笛他爸叫簡富。差不多三十年前因在小飯館與人喝酒發生口角,後來在對方回家的路上給人攮死了,定的是故意殺人罪,情節不算最嚴重,所以被判了十八年。等到出獄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老婆、孩子不見蹤影。後來聽人說是因為抵不住周圍鄰裡的流言蜚語,搬到松月去了,于是簡富便孤身一人來尋。不成想,一找就是五年。由于他身份特殊,很難找到工作,最後露宿街頭。直到有一天,他在大街上看到了簡笛。雖然他不确定簡笛到底是不是他兒子,但是簡笛一眼便認出他。”
說到這藍予急忙吸了好大一口手中的青檸茶,補補失去的水分。
雖然藍予講了這麼多,可吳信還是不理解這跟孫怡微有何關系,他翻着小眼睛問:“然後呢?”
“你别急啊。然後……白易我說到哪了?”
“我幫你說吧,然後就是簡富想認兒子,而兒子不認。幾番下去,簡笛起了殺機。将帶有氟硝西泮的藥粉裹在飯菜裡給他爸吃下了,最後沉屍湖底。”
藍予講的啰嗦,這白易又講得過于簡潔,吳信聽得更是雲山霧罩,這怎麼就變成兒子殺親爹的戲碼,放大的瞳孔表示萬分驚訝:“沉屍湖底?”
“哎呀,還是我講吧。就是我們葉隊發現了簡笛供詞裡還有沒交代的東西,後來讓桃姐一查,果然,每年7月,這個簡笛都會無故開車到郊外。因為每年同一個時間裡都會有一個在同一處加油站消費的記錄。後來經我們仔細調查,加油站再往前隻有一個小村子,住家幾乎都搬走了,剩下的也不過是些行動不便的老人罷了。而那周圍廖無人煙,除了有一片很少人知道的野湖,并沒有任何可值得去的地方。”
“所以你們料定這湖有問題?”
“恩,應該說是葉隊他的‘第六感’說那湖有問題。”
“老子那叫按照正常邏輯推斷出來的。”
葉朔正在與十顆海膽大戰時,偶然間聽到有人要說他壞話,立刻豎起耳朵聽。
吳信聽聞葉朔狡辯後急切的問:“所以最後找到了嗎?”
“當然找到了,老子的推理能有錯?”
“對,你别說,瞎貓碰見死耗子,還真讓叫來幫忙的蛙人同志們給找到了。”
“藍兒怎麼說話呢,誰瞎貓?這叫推理,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啊,對,葉隊你不是貓,你是松鼠。”
“诶,你這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别以為你是女的老子就不敢揍你。”
“葉隊,你騰得出手嘛。”
眼看着葉朔剛剛熬戰完海膽,兩隻爪子又開始伸向剛出鍋的飛蟹們身上,哪還有多餘的手揍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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