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廟離的不是很遠,南宮卿卿跌跌撞撞的跑進去,以往總是貢品不斷的供桌上,如今空無一物。
“财神,你出來。”南宮卿卿仰着腦袋看着财神的神像,她知道财神一定在。
财神的确在,看到小小的南宮卿卿的時候,神色糾結。
他向來喜歡痛打落水狗,也向來無利不起早,但是看着小小的髒兮兮的南宮卿卿的時候,他倒是有點有點不忍心了
“财神,我知道你不歡迎我這個跟死狗一樣的棄神,但是眼下,我别無他法,你隻要給我一點吃的就好,可不可以?”南宮卿卿盯着财神像,滿眼的乞求。
違規,違規,實在是違規,誰對幼崽有抵抗力?眼巴巴的那個樣子,财神招架不了一點。
供桌上,出現兩個餅子,南宮卿卿恭恭敬敬的對着财神像拜了一拜,抓起來餅子,就往外跑。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路上滿是泥濘,坑坑窪窪,南宮卿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趕。
往日她擡腿兒就到的距離,如今隻能一步步的腿着往回走。
本來就髒兮兮的,現在更髒兮兮的了。
“你還在嗎?我回來了。”摸黑回來的南宮卿卿對着司徒的方向喊道。
在漆黑的看不清彼此距離的夜裡,聽見她莽莽撞撞的腳步,還有她說話的聲音的司徒,一直挂着擔心的臉,此時放松下來。
南宮卿卿快走到司徒跟前的時候,司徒伸手,接了她一下。
南宮卿卿僅僅因為司徒的這個動作,竟然有一點點開心。
饒是她當初以身為祭,逼退魔族的時候,也從未有人感謝過她,所以現在司徒這樣一個小小的帶着回應的舉動,都讓她覺得她跑的這一趟很值得。
“給你,你快吃!”南宮卿卿坐在司徒旁邊,把餅子塞司徒手裡。
司徒聽的出南宮卿卿聲音裡的那一絲雀躍,隻是不明白她在雀躍什麼。
“你開心什麼?”司徒咬着冷透了的餅子,到底是忍不住地問。
“”
沒人回答他。
然後有什麼歪歪的靠在了他身上,呼吸綿長。
這是,睡着了。
南宮卿卿剛憑着最後的生機,以幼态的自己留存下來,若在天界,這種情況,都會馬上陷入沉睡,入夢三生九世,她能硬撐着跑個來回,已經是讓人意外了。
太陽照進來的時候,南宮卿卿睜開眼睛,她看着自己的小手小腳,感覺自己眼下實在太弱了,竟然會像凡人一樣需要頻繁的入睡,休息了。
司徒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髒兮兮的小孩子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手腳,苦大仇深的樣子。
“你醒了?”看到他醒了,南宮卿卿的注意力馬上從自己身上挪到了司徒身上。
“嗯。”司徒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南宮卿卿問的有一點小心,司徒對她的不喜歡,她不是感覺不到。
“你叫我阿琢就可以。”司徒沒打算告訴她自己真實的名字,他都還沒想好,要不要跟眼前這個蘿蔔頭分開。
“阿琢,咱們今天去城裡轉轉吧,按說衆仙門招收弟子的年份也該到了,我要是沒記錯,大概就是十年一次,也就是今年了,萬一有人知道衆仙門在哪裡招收弟子,咱們能順路跟去也說不定。”南宮卿卿仔細想了想,上一次招收弟子,玄劍仙宗還收了一個天賦異禀的弟子呢。
她記得很清楚,還是個女弟子,那一身祥瑞,生來就是要入仙門的存在,不出意外,應該是仙途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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