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訣仙人看着君寂言眼裡的毫不退讓,自知交出卿卿是最快的解決辦法,可是……
他這一把年歲,不說卿卿前陣子将他們從蠡亂一族救出來,隻因卿卿喊他一聲師伯,他便不能看着卿卿被君寂言這般帶走。
君寂言看辰訣仙人沒有交出南宮卿卿的意思,手上幽暗的紅色光芒更盛,原本被辰訣仙人逼退幾分的月輪瞬間發出尖銳的聲響。
辰訣仙人周身仙力分散到君寂言的每個月輪之下,同君寂言的力量相抗間,周身氣血流轉隐隐有些混亂起來。
他是貪心了,既想要救下這裡的每個人,免于他們死在君寂言的月輪之下,又想要護住卿卿,然而他如今的修為,撐不起他的貪心。
“辰訣仙人,你攔不住我的。”君寂言說完,萦繞在她身側的血色觸手雷鳴電掣一般向着辰訣仙人而去。
無數月輪之上的抗力在血色的觸手襲向辰訣時,驟然松動。
辰訣仙人的手自虛空一握,饒是他的劍氣再快,也沒能攔下君寂言的月輪,不少月輪瞬間便已經割下不少人的脖頸。
一時間,血液飛濺,灑落滿地。
辰訣仙人周身的仙力要抵抗君寂言的月輪,免得更多人死在月輪之下,面對血色的觸手,不由感到乏力。
“辰訣仙人,南宮卿卿一個和仙門衆人,孰輕孰重?”
“你難道要為了區區一個南宮卿卿看着我等死在君寂言的手下?”
并非他們不想抵抗,而是他們都被血色的觸手束縛着手腳,周身仙力早已被吸食殆盡,别說反抗,這樣下去,能恢複修為就已經是不錯。
辰訣仙人既要将血色的觸手阻隔在外,又要分出仙力對抗君寂言的月輪,随着血色觸手吸食者他身前的屏障,君寂言的月輪之下,瞬間又多了幾條性命。
“辰訣仙人,你這般做法,不怕四大仙們聯合,怪罪在玄劍仙宗頭上嗎?”有人對辰訣仙人怒吼道。
“為師為長者,自當護門下弟子周全,我先是她師伯,才是五大仙門中的其一。”辰訣仙人沉聲說道。
他這一生,顧全大局的時候還少麼?
當初魔族動亂,他為了将更多人帶出來,親眼看着他們的師妹被魔族的人潮吞沒。
可是到頭來,當初活下來的人無一不認為那是理所應當,沒有誰記得他們的命,是拿他們師妹的命換來的。
那樣的事,已經發生過一次,他絕不允許再發生一次。
辰訣仙人身上驟然迸發出強勁的力量,眉心的靈元像是燃着一道玄青色的火焰。
君寂言明顯感受到周遭的威壓,全身的力量瞬間噴湧而出,月輪也像是感應到危險,瞬間回到她身側,同她一起朝着辰訣仙人攻了過去。
在場的衆人看着眼前漆黑如夜的魔氣席卷上辰訣仙人,血色的觸手,幾乎将辰訣仙人身前的屏障鋪滿。
仙門外,随着辰訣仙人身上玄青色的光芒逐漸弱下去,天空之上,出現漫天霞光,甚是絢麗。
“辰訣仙人,為了一個弟子,你這樣不惜自燃靈元,值得嗎?”玄玉仙門的長老想要掙脫開手上的束縛,然而根本使不上力氣。
到他們這一把年紀,靈元燃盡,便再無長生的可能了,他們隻是還差那麼一點點而已。
而這,隻是為了仙門之内的一個弟子。
就在衆人以為辰訣仙人要在此隕落之時,在上空一直跟君寂言的那條巨蟒纏鬥不休的金玉,不顧阿蛟的牙齒刺穿它的鱗片,徑直吞向君寂言。
它的身上,霎時間被阿蛟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暗紅的血液灑落在地上,身上的鱗片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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