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莫名動彈不了分毫,就連想要告訴阿琢停下,這樣下去會死的,她要他好好活着都辦不到。
阿琢在地上,拼盡全力的掙紮着,口中的鮮血落在地上,刺目,豔麗,看上去似乎隐隐帶着一絲荼蘼。
他到底,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君寂言帶走卿卿。
就像當初,隻能看着君寂言帶走娘親還有妹妹……
怎麼可以?
“君寂言,不準你帶走卿卿,不準!!!”他費力的開口說着,視線停留在卿卿蒼白的臉上。
“陛下,再不回去,怕是時間所剩不多了。”那道身披黑袍的身影掃了阿琢一眼,對着君寂言俯首說道。
而他懷裡的那團黑色的霧氣,在阿琢吐出第一口鮮血之時,便在抑制不住的歡悅的跳動不止。
君寂言看了一眼适時提醒她時間所剩不多的人,讓無憂走在前面,阿蛟帶上卿卿,踏入了仙門外的那道傳送門。
而阿琢的視野,在看着卿卿被帶走以後,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玄劍仙宗尚未有人趕來,身披鬥篷的那人,閃身到阿琢跟前,走開時,地上已經沒有了阿琢的身影。
他此行也算是得償所願,看還有人沒跟着君寂言一道離開,留下一句“你們要是不怕仙門反撲,盡管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後,閃入傳送門。
君寂言離開仙門的全程,都很順利,她身上,有仙門中,無法克制的血幽蟲一事,已經不是秘密,沒有哪個人願意賭上修為去攔截她。
何況,她帶走的還是玄劍仙宗的人,就是攔截,也該是玄劍仙宗攔截,玄劍仙宗都沒人動彈,他們更不去了。
而玄劍仙宗的主殿裡,舜禦面色微沉,眼神掃過其餘四大仙門的宗主。
“行了,人,讓她帶走了,辰訣如今重傷,難不成,要談談誰的損失更大?”他說完後,長袖一揮。
四個宗主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被舜禦切斷了聯系。
嗯……還是那麼不講道理!
一直隐着身形坐在阿園旁邊的帝堯總算将手裡的嫩筍給了阿園。
舜禦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怎麼的,他瞅着帝堯,越看越不順眼。
“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舜禦張嘴開始趕人。
“不回了,我接下來打算去三千界轉轉,清禾那邊,他回頭要是有了回去泷龍城的打算,你記得讓人将他帶回來,就不要回去送死了。”帝堯站起身。
他全身金色的光芒層層暈開,衣袖上随着光芒流轉的符文,竟然隐隐同蠡亂一族的那道封印有些相似。
“你該不會是有些愧對君寂言,才想要去三千界的吧?主打一個眼不見心不煩?”舜禦無視帝堯那一身礙眼的金光。
這玩意兒,誰還沒有了,他就是好奇帝堯現在怎麼個心情。
“流光回來以後,我打算告訴她關于她娘親的事,提前做些準備。”他說完大踏步的走向殿中的光輪,消失不見。
舜禦在聽到帝堯提到流光的娘親之後,眉眼深沉。
“關于她娘親?她有名字。”
殿裡早已沒了帝堯的身影,他這句讓人有些聽不懂的話,也自然沒有人回應。
隻有阿園看了他一眼,坐到他身側,頭頂抵在他手心,蹭了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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