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内,阿雅和程衍勳很是融洽地聊着。
“還好有阿雅在。”簡媛心中暗讨。夜色逼近,車内也隻留鏡前燈,溫弱舒服地亮着,漸漸放松了些緊張的神經,将視線投向車外,便再無他聲。
“哎,有車就是好呀!不像我們天天擠公車!”
“哦?家在哪?很遠嗎?”
“我在南山天台小區!怎麼?程總不考慮加個班車什麼的?”阿雅越說越興奮。絲毫沒有初見上司的扭捏。程衍勳了然,她竟能交到如此豪爽的好友,很有些意外。
“那簡媛,簡助理呢?”似是自然發問,卻一下子驚靈了兀自發愣的簡媛。
“她呀,比我還遠!也不知怎的,無趣得很,竟非挑了個城北郊區來住。我看還是小資情調,沒事兒還在山路上走兩步!真是累輕了!”阿雅一通搶白,簡媛索性繼續保持靜默。
透過後視鏡,看到靜默不語的一張素臉,程衍勳皺了皺眉。
“程總,你住哪呀?”阿雅突然好奇心萌生,這若探得消息,辦公室那幫小妮子豈不——
“浦東高新園區!”
簡媛心中一動,但面色依舊。看不出什麼波瀾,程衍勳掃一眼後視鏡,繼續開車。
第二節
漢斯酒吧。燈光閃爍,人影閃動。
随着時間推進,酒吧内人顯得愈加雜多起來。初時,還有些扭捏,慢慢的,便活躍起來,畢竟都是年輕人。身邊的人陸續滑入舞池,閃爍竄動的光影,光影下舞動搖曳的身影,還有充斥期間的樂律歌聲,一時間,竟如晃動着的鬼魅華麗卻筱遠的世界。簡媛窩在吧桌上一角,偶爾回應一下舞池中向她邀舞的同事,然後搖搖頭,一笑拒絕。
他真是——變了,盡管看似那樣熱絡活躍,盡管依舊明亮奪人眼目,卻更多了一分邪魄,盡管内斂、深沉,隐忍地不漏痕迹,但卻是那樣——冷絕!
正在打量間,忽見他從舞池中下來,徑直走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一絲好像偷窺被撞見的尴尬,索性靜靜迎視。畢竟,該面對總要面對,而且現實是她不會被容許靜默的,她知道。
“怎麼?不下去跳舞呢?舞池中展現舞姿應是——很好的吸引人的方式。”他坐下,輕瞥一下對面的她,對于她迎視的目光,頗感意外,但轉念又似了然。于是,輕呷一口酒水,不無戲谑地說道。
沒有回應,面對明顯的戲谑,反倒比客套話更容易回複,索性緘默其口。
“亦或者這又是你獨到的吸引人的方式?”程衍勳顯得很有耐性,也似乎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表現,便自顧繼續喝着酒,隻是眼神卻毫無避諱地在簡媛面上盯視,“啧啧,看來你很明白女人吸引人的本錢還是在保養。”有絲無賴。
“我是在說你變得更美麗動人了。”程衍勳探身向前,些許玩味,些許嘲弄,很是放肆地對着眼前清秀的面孔籲出淡淡的酒氣。然後很滿意地見她微微蹙了眉。
“嗨,簡媛,你怎麼不下去跳舞呀!”阿雅大咧咧沖将過來,絲毫未注意氛圍有點奇怪的兩人。簡媛輕輕呼了口氣,身體趁勢往後依了下,後者則綻開笑臉:“哦,我正在和簡助理聊着呢?”
“啊,程總,不會吧,出來也不忘熟悉業務呀!不過,你算找對喽。簡媛簡助理呀,可是銀座最盡職的員工呦!”身為好友,不忘随時昭顯好友的出色,尤其是在這位帥氣又多金的未來老總面前。
簡媛,她太過冷寂,都近三十的人了,在感情路上卻出奇的空乏,她總是在有禮而堅持地拒絕着一個又一個想親近她的男士。她絕對肯定她不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人,而且她對她細膩的情感清楚得很,不會木讷到好無所覺。那麼,讓她現在這樣對感情避而遠之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再看向眼前這位新任總經理,他不凡的談吐,微微蘊就的霸氣,與寡淡的簡媛竟有一種特别——呃——配位的感覺!
于是,她很是誇張兼暧昧地對着簡媛說道:“唉,這樣吧!簡媛,有時間你就仔細為程總介紹一下公司環境吧!反正你們倆的辦公室離那麼近,而且最有型的男士和我們最有風格的冷美人——啧啧——一起探讨‘工作細節’的樣子會是多麼的——perfact啊!”說到最後,竟誇張地打個響指,還不忘用那種眼神來回在面色各異的兩個人身上流轉,好像他們“已經”有些什麼了。
她寓意明顯的說辭無由中把事情錯綜複雜了,但誰又能真正明白聽者各意呢?
“這樣,那麼,簡助理,有時間還勞煩你了。”似是對提議很是贊同,程衍勳頗感興趣地應道。語氣間竟看不出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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