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峰将人帶到了自己的院子,蔡文濱傻乎乎的跟着李淩峰,對蘇府裡的一切都報以好奇的目光,像個小孩子一樣東張西望,問東問西。
“李兄,你可要好好給我寫,我銀子管夠的。”
蔡文濱随着李淩峰前後腳進了房裡,李淩峰聞言身影一頓,無奈地抽了抽嘴角,不愧是權貴子弟,這暴發戶的樣子,他真的……
狠狠羨慕住了,好嗎?
李淩峰看他呆頭呆腦呆頭鵝,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身在這樣的家族,眼裡卻澄澈,看來蔡大人對這個兒子很是寵愛啊。
果然傳言不可盡信。
因為蔡文濱的癡傻,民間傳言蔡大人對這個長子很失望,轉而對幼子盡心栽培,說是若非得家中祖母關愛照拂,活不到今天。
可李淩峰卻敏銳的察覺到,蔡大人是真正的把蔡文濱當兒子,而不是繼承人,就像古代秦始皇對于公子扶蘇和秦二世胡亥的态度。
他瞥見蔡文濱跟着自己走到了桌案邊,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要親自看我寫?我不知道考試考些什麼,你讓我幫你寫小抄,寫什麼?”
把紙為李淩峰鋪開後站在桌邊作勢要研墨的蔡文濱興緻昂昂道:“你隻管寫,他們說你文采好,大不了你多寫幾張給我好了,不要小家子氣。”
李淩峰一臉無奈,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怕我寫得多了,你付不起銀子。”
“嘁”
蔡文濱不屑的撇撇嘴,看李淩峰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很是不恥,不愧是蔡大人的兒子,他直接扯開衣襟,然後将脖子上的月牙形吊墜扯了下來,‘咚’一聲押在了桌子上。
“喏,給你,瞧不起誰呢,你拿這個來我家找我,我肯定讓管家伯伯給你拿銀子……”
旁邊的侍衛看着自家少爺的月牙玉佩就這麼大刺刺的按在了桌上,看得眼睛都要脫出眼眶了,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看了一眼蔡文濱,又看了一眼李淩峰。
李淩峰提筆落字,随手寫了一些根據自己預測的文題寫的文章,他寫得很多,随便寫點給蔡文濱也沒事。
“我可不要,你收好你的玉佩,我怕你爹把我抓進大牢裡,裡面還有老鼠。”
李淩峰原封不動的将蔡文濱之前狐假虎威的話說了出來,讓磨完墨正在撐頭看着李淩峰寫字的蔡文濱一愣。
“你放心,我爹要是把你關進去,我就把他偷偷去逛胡來樓的事告訴我娘。”
蔡大人的結發夫人是個在京城頗為聞名的悍婦,令男子談之色變。
“咳咳咳”
李淩峰被自己口水嗆到,為蔡文濱的英勇仗義而擔憂,他将自己寫好的小抄晾幹墨迹,笑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蔡文濱爽快的對随行侍衛招了招手,侍衛就将蓋着銀子的布掀開,整整一托盤的銀子,饒是李淩峰,也不得不感慨蔡公子的闊綽。
蔡文濱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開心的疊着小抄,帶着侍衛就要打道回府,“我爹隻有朋友才會幫助人,既然你把我當朋友,你放心,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我也勉強把你當做我朋友吧。”
李淩峰:“……”
他是不是還得謝謝這位蔡兄弟的“看得起”?
看着向自己投來期待目光的某人,李淩峰扯了扯嘴角,“承蒙蔡兄不棄。”
聽見了滿意的回答,蔡文濱眼睛一亮,卻故作傲嬌的轉過頭,也不拿李淩峰遞給他的玉佩,帶着侍衛徑直走了。
蔡文濱走後不久,蘇雲上差今吾過來問候,李淩峰将他與蔡公子的事三言兩語說了,今吾聽了隻是點點頭,然後就回去複命了。
蔡文濱這麼一鬧後,天色也暗了下來,李淩峰将銀子端至一旁,直到蘇府用晚膳時,刈也沒有回來。
李淩峰皺了皺眉。
刈不願向他提及過往,李淩峰雖然猜到他定然是回了曾經的‘住處’,卻還是裝聾作啞并不多問,隻是今日還沒有回來,難免讓他奇怪。
來望端着膳食進來,随口問道,“李公子,怎麼不見小公子來用膳?”
聽見來望的話,李淩峰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今日午間,他将小案上的梅花釀當水喝了,醉了一天了,現在還在屋裡睡覺呢。”
來望又好笑又驚訝,哭笑不得,“這小公子還真是特别,怎會有人把酒和水弄混。”
刈不會說話,平時很安靜,雖然對人疏離,但來望同理心泛濫,見刈不會說話,還時常會上口關心兩句。
李淩峰準備用膳,聞言順着他的話頭吐槽道,“可不是嘛,我也笑了他好一會兒,可是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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