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可謂壯烈,填了多少無辜之人的鮮血進去,又有多少心懷衆生之人甘願獻出生命。人類就是如此渺小又偉大的生物,他所居住的木葉村是一個桃源,而桃源裡的人對于任何膽敢傷害村子的人都不會手軟,勢必要叫其後悔終生。
沒有人會不為眼前的一切給感動,宇智波鼬是這麼想的。随即,他想起了櫻井玉子剛剛說的話。
對于非人的存在而言……
“玉子小姐。”
“嗯?”
“風之國也出現了一個……您聽說了嗎?”
“哎?都已經傳到木葉了嗎?就是我哦,我昨晚太無聊了,又沒有辦法睡覺,就想着來木葉看看。鼬君聽到的版本是什麼樣子的呢?”
昨晚……也就是說,隻花了一天就從風之國到木葉了嗎……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隻聽到一些傳聞,聽起來就不像真的。”
“哈哈哈,不像真的呀?那或許你聽到的就是真的也說不定呢。”櫻井玉子意味深長地說。
宇智波鼬又不說話了,他感覺平日裡寡言少語的自己在櫻井玉子面前非但變得笨口拙舌,連思維都僵滞了起來。
之前是為什麼會産生那種感覺呢?
這個存在擁有解答一切問題的能力這種感知,是怎麼産生的呢?
明明是不同的存在,看待問題的方式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腦袋上突然多了一隻冰涼卻柔軟的手。
宇智波鼬瞳孔放大,愣愣地扭頭,就看到櫻井玉子望着他微笑,那笑意好像是直接從靈魂裡冒出來的,再真摯不過。
宇智波鼬聽到櫻井玉子說:“如果以後感覺到痛苦的話,可以來我身邊哦,我會保護你的。”
宇智波鼬微微一顫,他懷疑是因為櫻井玉子的手太冰了。
“嗯?”
櫻井玉子突然轉頭,收回手站起身,往側前方走了兩步,這一系列動作發生得極快,等到宇智波鼬回過神,視野中便隻剩下了櫻井玉子的背影。
片刻後,一個帶着橘黃色獨眼面具,身着一襲黑袍的男人出現在了櫻井玉子跟前約十五米左右的地方。
“哎呀哎呀……真是……真是……”面具男“真是”了半天也沒“真是”出個結果來。
櫻井玉子輕笑一聲,不慌不忙地摸了摸鬓間的珠簪,眼眸一轉便飛出一片柳絮般的風情,夾在風裡在這片空間中飄蕩,幽暗的雙眼隐藏在黑暗中,擇人欲噬。
“你是誰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木葉村的人嗎?暗部?”
宇智波鼬發現櫻井玉子的語氣完全不一樣了,又輕又軟,好像盛夏的天氣裡表面已經融化的棉花糖,輕輕一舔便勾出幾縷誘人的甜絲。
“不是的,玉……木葉暗部的面具不是這樣的。”宇智波鼬趕緊出口提醒櫻井玉子對方身份不明,在九尾襲村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不明人物,極大可能是友非敵。
“哦?”櫻井玉子歪了歪頭,眼睛依然好奇地望着面具男,手卻随意地按在了腰間。
面具男的視線還停留在櫻井玉子臉上,逡巡不去。
微光閃動,在宇智波鼬猛然縮小的瞳孔中,倒映着一把散發着血紅色光芒的武|士|刀。
原來怨靈還需要武器嗎?
很不合時宜地,宇智波鼬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問題。
櫻井玉子握住刀柄,她的姿勢極其放松,她甚至還有閑心對着來曆不明的面具男微笑,“呐~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要砍掉你的頭了喲。”
面具男唯一露出的一隻眼睛是純黑色的,夜色濃重,卻比不上他的瞳孔陰暗,好像幾萬米以下的深海,盛放着三萬甸海水的孤寂。
宇智波鼬在被那隻眼睛所射出的光茫掃過時,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你是誰?”面具男的聲音沙啞又低沉,好像含了一喉嚨的沙子,但意外地并不難聽。
櫻井玉子挑了挑眉,她放下了手,一把□□挂在腰間,配上她的裝扮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可是這種怪異的裝束所帶來的新鮮感卻成為了腐在地裡的落葉,為那名為美貌的植株增添開花所需的養分。
櫻井玉子緩緩走近那個面具男,宇智波鼬瞪大了眼睛,想阻止櫻井玉子,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隻能眼睜睜看着櫻井玉子在面具男面前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櫻井玉子對面具男臉上唯一暴露出的部位并不感興趣,她打量着面具男的面具,邊看邊道:“我曾經也有一個面具呢,不過是竹制的,而且也沒有你的這麼……唔……有趣?你已經看過我的臉了,可是我卻還不知道你的樣子,這樣實在是太不禮貌了。難道我沒有資格看一看你的臉嗎?難道被我注視着是不可以的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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